危险,这声音不对,是身后!

身形还在方才的势头下继续的后退一时停不下来,秦暖只能够勉强的迅速回眸。这不看还好一看却是吓的她险些魂不附体,就在她仓促的后退的同时,身后本是死死的包围着她的墨衣也没有闲着。当中三人持着冷刀直直的便是刺了过来,本就并不多的距离,因此而显得更加的拘谨。瞧瞧,他们的刀子分明的已经距离她的后背不足一丈。并且在长刀和自己行进方向相对,这个距离瞬间的以更加的恐怖的速度被迅速的蚕食着。

一丈,两尺,天,马上就要撞上了。

自己这是做的什么反应?居然拿着自己的后背去撞向了人家的刀子,这是分明要把自己变成一头刺猬!森森长刀会把自己瞬间的贯穿的!

“呀!”秦暖想要收势,然而身形在惯型的作用下还在继续的向后,想要停根本就停不下来。可是这生活还得过,性命还得要,怎么办才好呢?

“没办法了!”秦暖咬咬牙,腰身抖动瞬间的迸发出强劲的力道,一招后空翻将她整个身子给掀了起来。居空,呈现抛物线运动,她想她一定是疯了。半空没有任何的着力点,身形只能够随着最初的运动轨迹随波逐流。无论前路是什么,或许是康庄大道,或许是夺命的深渊,哪怕是刀山火海,这最后的苦果还是得自己受着。

身子继续的向上抬起,迅速的抬起,身子渐渐的呈现与地面水平状。视线后仰,一头如瀑顺势的下垂。像是花果山的水帘洞似的令视线到此为止。我什么也看不见了。

呲啦,

什么声音?

类似织就好的布帛被狠狠的撕裂的干脆,虽然轻微却是绝对的不顺耳。

秦暖的心底蓦然的一阵不安,视线暂时被阻使得这种不安被陡然的放大到了极限。未知,从来都是最为恐怖的存在,秦暖感觉自己就像是那被丢在了栈板上的一块鱼肉,甚至连自己怎么被宰割的下场都是惶恐的迷惘。

等等,那是什么?

那边,就在前面,距离自己的视线不远的一片墨当中。

看,隐隐的有一点银光耀眼,米粒的大小,尔后渐渐的放大至于花生米大小,金橘大小,小孩子的拳头大小,并且随着它的渐渐显现,这距离也在迅速的缩小着。突然的有那么一瞬间,秦暖觉得头顶似乎是轻了些,那银光原来是一抹半扇光弧,在它的下方墨丝丝丝缕缕,跟断了线的风筝似的直直的向下栽去。

“不好,”是长刀,是那直直的刺过来的长刀中的一把!

秦暖的眸子一阵突突,在那一刻心跳都暂时的停止了。

刀子终于的是到了面前了,就在她原来的站立的地方。而现在的她就好死不死的悬在长刀的上方,不能够反抗、不能够改变、不能够动弹,她做不了任何的事!像是一只在大海波涛中来去的小舟,所有的举动都只能够随着波涛的涌动而行动。

那刀子是那么的近,近的让秦暖感到恐惧。秦暖一点的都不知道若是那刀子稍稍的向上一些,她有任何的可以反抗的方式或者手段。何况还有另外的两把刀子还没有看见,天哪,我会被杀死的!

快点,快点,身子快些飞过去呀,说好的后空翻呢?

自己的速度不是一向的都是蛮快的嘛,为何这一次倒是慢的跟过去了一个世纪似的,直到现在还在漫漫无期的等待着。可恶,这分明的就是在把自己的破绽给人家看,给一群妄图杀了自己的人看!

哗啦啦,

风声,在耳畔呼呼的叫嚣着。

她的身形终于是继续的向上了,从腰间迸发出的力道是人身体所能够迸发的最为强大的力量,她表现的很好,那一道力量很强,强的足以令她跟一个三分起跳的篮球似的远远的丢出去。水平线往上的一切开始变的敏感了起来,对于角度的定义她不知道这样算是否正确,或许仅仅的是心底自以为是的荒谬的判断。

十度,三十度,瞧,视线里的世界开始变迁了。她隐隐的看见那三个攻向了自己的墨衣维持着原来的动作,恰恰的是从自己的身下穿梭而过。呼呼,躲开了吗?

四十五度,六十度,远远的她以一种居高而临下的姿态俯视,视线如同鹰眼探头似的好到了极致。然而这样的清楚非但没有给她半分的安慰反倒是让她更加的忐忑了,视线里出现了一大片的人头,密密麻麻的像是围棋棋盘上的子似的到处都是。

他们在看他,正如同她在看她一样,天哪,不好不好,极度的不好。瞧瞧你选的是什么地方,你又犯了一个大错,大错特错。你倒是避开了那三个墨衣,可是却令自己向着更多的墨衣群中跌去。瞧瞧他们唯一现在墨衣外的眼睛,瞧瞧他们手中的森寒,像不像是等待着猎物的狼群呢?一个个的分明连眼睛都是要发绿了的。

八十度,九十度,她整个人已经是完全的处于倒立状态了,血液在万有引力的作用下迅速的灌向了脑门,她只觉得脑子都有些发晕了。她知道前路危险,致命的危险,她想要做些什么、她想要改变些什么。可是已经到了这一步,她分明的是骑虎难下,如同那已经开动了的火车绝对不会因为任何的挽留而刹车。

“完了!”秦暖的心底只冒出了这个词汇,脑门充血使得视线带上了几分红晕,晕沉沉的头重脚轻的感觉很不舒服。

咦,那边丝丝缕缕的是什么?

阳光下丝丝缕缕的飞扬,约摸一根手指头那


状态提示:第1272章 危险--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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