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白墨说。

“其实,我真的好羡慕你,有一个男人可以这样纵容你,爱护你,可你为什么迟迟不肯接受他呢?”

“羽薰,我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解释,我自己也很矛盾,明明知道他已经足够好了,或许就是他对我太好了,我才这样欺负他吧。”

有人说,一个男人要是见过你最难看的样子,还愿意待在你的身边,那这个人一定是真的喜欢你的。

迟劭南就是,他见过她大吐特吐的丑样子,没嫌弃她,却陪着她到处吃喝,这样的男人真的已经足够好了,她有时候也在纠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就是打不开心里的那个结……

她想,她是真的需要自己彻底的冷静下来,她需要独立的思考问题,而不是这样的依赖与依靠。

“羽薰,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

迟劭南到了地方,傅之谦招呼了胡同里曾经要好的几个一同聚在一家会所。

大家纷纷打了招呼,他被摁着喝了不少酒,才得空与傅之谦坐在角落里说上几句话。

“不是说没在国内?”

傅之谦喝了口酒,“您来了,这不紧赶慢赶的也要回来啊,咱俩得有十多年没见了吧?”

“是啊,十多年。”

“多亏了您那位呀,要不是找我打听,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堵你,你没们都没处跟你聚!”傅之谦说,小时候在一条胡同里,他是带着两个拖油瓶一块过来的,跟着奶奶住。

每回从他家门口走,偷偷探进脑袋去就见着他坐在石桌上写作业,那个乖巧的,有时候还抱着那个小拖油瓶坐在台阶上晒太阳。

自然的,他就是那个别人家的孩子,他们这些熊孩子总是被说,你看你班同学迟劭南,每回都靠第一,还有照顾弟弟,你再看看你。

七八岁的孩子谁不是戳尿窝窝玩的,看不惯他一副懂事又高冷的样子。

叫了胡同里的六子,狗子,加小四放学路上把他给堵了。

四个人想揍他一顿。

谁承想,被他收拾了,还被他踹的去了医院,梁子从此结下了。

一直到了三年级,他这个当地的小霸王在学校让人给揍了,正巧让迟劭南看到了,原以为会受到一番冷落的,看了他猪头一样的脸,他就冷冷的问了一句谁打的。

他说是五年级的胖强,他直接去了胖强的教室,木凳抡在胖强的身上,把胖强打蒙了。

从小的友谊就此奠定了。

显然两个人是一同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默契的酒杯一碰。

“今儿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不是说要陪着你那位去罗马,我这才慌忙的回来想跟你聚一聚。”

迟劭南点了根烟,“罗马,应该不去了。”

傅之谦看他,“为什么?”问了句,他就笑了,“这么难弄?”

迟劭南倒也大方的承认,“可不是,眼看再过三两个的月,认识她就快一年了,还纯洁的不行呢。”

傅之谦沉沉笑出声来,“真假啊,这大嫂也忒强了吧,这智商绝对高,知道如何撩你,高手,绝对的高手,这样才能激起你内心的征服欲来。”

迟劭南想起白墨来,眼神似乎就能柔的滴出水来,“的确,她很聪明。”

“也很漂亮。”傅之谦举杯,“来,预祝你早日抱得美人归。”

好友相聚,他晚上难免就喝的有点多了。

回到酒店的时候,他衣服没换,倒头就睡了。

本来还有行程上的安排,按照她曾经记录的在小本上的短信,是要带她去罗马的。

罗马是去不成了,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了,与这边的合作,后续在进行。

洗漱完了,想叫早餐。

羽薰就从外面进来,“喏,你的卡。”

那张黑卡,让羽薰给她的。

“她呢?”

“回海城了。”

迟劭南的脸色变了变,问:“什么时候的事情?”

“今天一早赶高铁回去的,昨天晚上她找我借钱,我打电话给你的,你手机关着的,回来的时候又喝醉了,一早,她就去了车站。”

迟劭南应了声,然后就问她早饭是下去吃饭,还是让酒店送上来。

羽薰皱眉不懂两个人在做什么。

近六个小时的高铁从b市到了海城。

从车站直接去了沈落的店里。

沈落看她心情不好,什么也没多问,就忙自己的,她了解白墨,如果她有什么不开心的话,想说的话会说出来的。

等着沈落忙完,她已经从外面买了饭回来,

晚饭,两个人在店里吃的,白墨才开口,“落落,我可能要去伦敦住一些时间。”

“行啊,我给你看好房子。”

“落落,谢谢你。”

“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可能想回来的时候就回来了吧。”白墨说,“你放心,我一定会回来的。”

沈落有点想哭,毕竟这么多年了跟白墨像是亲姐妹一样,可是她却始终尊重她的选择。

白墨走的很急,第二天香港转机走的。

在机场,她翻阅到了迟劭南的电话号码,却始终没有将电话拨出去。

在登机前,接到了严肃的电话。

其实从上次的寿宴结束后,跟他倒是很长时间都没好好的聊一聊了。

接起,“喂。”

“你什么时候回去的,怎么不跟我们一起。”

“我有事就先回来了,打电话可不是仅仅的问候我这么简单吧?”白墨笑着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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