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阳城外,朱儁军营中。朱儁垂着自己几乎僵硬的颈部,若有所思道:“文和,真的这么说?”“句句先生原话将军。”博庆自前沿而归后,将贾诩所言如数告之朱儁,若是换成清晨那般焦灼之时,朱儁定然会按部就班的听从贾诩的建议,可如今形势一片大好,黎阳城内黄巾贼气势急转而下,似乎就快要开门来降,若是就这样撤离,朱儁实在不舍,自己搭进去半数兵力的成果,就这样从嘴边溜走。换成谁都不会心甘情愿。朱儁低沉着眉头,静静思索着。正值朱儁左右拿不定注意时,边上的洪邑与博庆反倒先争论起来。“博庆,你太危言耸听,贾诩如此轻率的让将军撤兵,可曾想过咱们将军的辛苦之处。”“洪邑,你所言之事,我岂会不知。”“那你还力劝将军撤兵,这不是让我军白白损失了上万兵力。”博庆愁眉委屈道:“这皆是贾诩先生所言,你怪我何···”“行了,都别吵了。”博庆话音稍高,便被一声乍响而起的断喝声压低,二人急忙垂下首,不敢再吭声。朱儁抬眼望了望被掀起的帷帐外,看着穿过自己帐篷的士兵们,一个个兴高采烈的模样,顿时给朱儁打了一剂定心剂,他缓缓动唇:“既然黄巾贼此时已无反抗之意,我们就耐心等待他们开门出城受俘吧,兴许是文和多虑了。”“将军···”“好了,”朱儁温言截断博庆的话,“你一路奔波也是辛苦,这有洪邑就够了,你就下去歇息去吧。”博庆自知多言无果,只好抱拳一辞退出帐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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