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不会吧?方清雅是记名出家,极少下山,何况方家家规森严,要不听了算命先生的话,决计不会送方清雅上五台山,怎么可能准许她在外面有男人?”

“这年头男欢女爱本是常事,方清雅在外头找了个心上人,方家也未必就能知道。”

“也对,不过能和方清雅这样的佳人配对,那小子可真是幸运。”

全场的焦点都转移到了金随缘的身上。

唯独西门奇在底下一脸阴郁,他曾败在金随缘的手里,还因此得罪了北海狂龙梅若尘,这让他在天下英雄面前丢尽了丢面,一切都是金随缘的错。

这回龙音教的喇嘛来五台山挑战,对众人来说都是一件坏事,可这金随缘偏偏要出风头,西门奇看着那巴尔达的辩经本事,心里幻想着巴尔达能够让金随缘吃吃苦头,也让金随缘尝尝落魄的滋味。

“金小弟怎么上去了?”方清雅大吃一惊道。

“放心,金兄弟不是冲动之人,他出马必然是有他的道理。”徐绍卿也有点意外金随缘的做法,毕竟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巴尔达是个厉害人物,就连智清大师座下的三位高徒都败下阵来,其他人怎么可能赢?

但徐绍卿很了解金随缘的性子,知道他从来不会头脑热去做一件事,如果是的话,至少是有几分把握在的,何况金随缘是少林出身,论天赋,论修佛时间,根本不在五台山三个大师之下。

“希望是吧。”方清雅哀叹一声,显然是将徐绍卿的话当成了一种安慰。

作为智清大师的关门弟子,方清雅很清楚她这三位师兄的本事,如今合三人之力都斗不过一个巴尔达,金随缘一个不足二十岁的少年,又有什么资格和巴尔达辩经?

“果真是个少年英雄。”

白松一言不,只是静静在旁边看着,可心里已经对金随缘升起了敬意,不管能否打败巴尔达,至少金随缘敢上台赐教,光这份舍我其谁的勇气就已胜过常人许多了。

至于结果,白松显然也不看好金随缘。

见金随缘跃上高台,梅若尘脸上神情忽然变得玩味起来:“金师弟上场了,这下五台山有救了。”

一身青衣的青璇有点不满,凭什么这个金随缘上场,师父就对他另眼相看?难道师父还觉得他能够在辩经上胜过巴尔达和达摩智上师?

美目闪烁着不屑和不解,青璇盯着金随缘,她倒要好好看看,金随缘如何能够扭转乾坤?

“晚辈金随缘,方才多有得罪,还请上师恕罪。”

金随缘上来便是给达摩智行了礼,以表示尊重。

达摩智抬眼一瞧,这少年长得英武不凡,体魄强健,更重要的是他双手行礼,一看便是学佛的行家,而不是随随便便的江湖人士。

“敢问施主是五台山的弟子?”达摩智问道。

“回上师,晚辈不会五台山的人。”金随缘道。

“不是?”达摩智顿了顿,刚才金随缘回答巴尔达的话,我心即是天地,天地即是我心,这话十分有禅意,没有十几年的佛学修养,断然说不出这种话来,所以他下意识将此人当成了五台山的弟子,奈何他不是,这倒让达摩智倍感意外:“中土果然能人很多啊,一个少年都能悟出这等高深佛理,佩服佩服啊!”

“上师过奖了,晚辈只是一个山野之人,哪懂什么高深的佛法?只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已。”金随缘回答道。

“呵呵,施主真是太谦虚了,既然施主上了台,贫僧不妨和施主你切磋切磋。”达摩智恍然一笑,示意巴尔达下台,巴尔达有点吃惊,以师父的身份地位,怎么会甘愿和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亲自辩经,难道师父觉得自己不是这小子的对手?

巴尔达很是不解,但师命难违,只好下台来。

众人也不解达摩智到底想要干什么?

一个小子误打误撞的说了一句话,就值得他亲自上台来辩经?

“戒贪贤弟,那少年步伐稳健,似乎是出自贵派的龙象步?难道他是贵派的弟子?”智清大师眼睛何等的毒辣,纵横江湖二十多年,只要数的上名字的武学,都逃不过他的法眼,尽管金随缘没有使出一招半式,但光凭他的走姿和步伐,就能判断出他的轻功是何门何派。

在他身边坐的是华夏第一古刹少林寺罗汉堂的座戒贪大师。

戒贪和智清在少时就相识,两人在同一年剃度为僧,这回五台山召开无遮大会,戒贪也是第一时间赶来五台山会会好朋友。

谁知道达摩智的徒弟巴尔达这般厉害,舌战群儒,居然无一人能与之相辩。

更令人大为震惊的是,金随缘居然出现了。

“金师侄怎么也在?”

戒贪都傻了,四个月前,随缘突然消失在了少林寺,因为这事他还召集了罗汉堂的弟子在嵩山上找了一遍,后来还是方丈说他派随缘下山有点要事处理,短则一年,长则三年方才回少林复命。

当时戒贪很不解,随缘这孩子是十八年前方丈在山门下收养的一个孤儿,自小生活在少林寺,几乎没有下过山,更没有和世俗界接触,这样一个纯真无邪的孩子,师兄怎么放心让他独自下山去办事?

何况要办事,少林寺中能去的人不下十数个,为何要挑随缘去?

难道这件事只有随缘能够办成?

不只戒贪心有疑惑,甚至连达摩院,戒律院的座都和他一样,对方丈这个决定感到莫名其妙,但方丈说话了,他们只能遵守,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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