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很多项都符合,但唯独工作经验满三年这一条,达不到。

来腾达快一年了,我连小组长的位子都没做过,这次倒是满足我的心愿了。

小组长不光有额外1000元的奖金,还有机会接触更多的大客户,一些企业的合作和洽谈,也都有涉及,这对我来说是个很好的锻炼的机会。

上任第一天,我就听说有一个大订单,对方要求我们安排人过去和他们交谈。

我心潮澎湃,等着黄天富给我下通知,可我等了一上午,也没见黄天富通知我。

黄天富的办公室一直关着门,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突发什么疾病晕倒在里面了?

临近午饭期间,黄天富大摇大摆地从外面回来了,他的助手小何怀里抱着一份文件。

我立刻意识到,黄天富肯定是自己去谈这笔单子了。

我趁着吃午饭时和黄天富坐在一起,“黄主管,你今天上午是不是出去谈单子去了?”

黄天富舀了一大勺米饭塞进嘴里,“吧唧吧唧”地嚼着,“是,有问题吗?”

“黄主管,以前像这种单子,不都是小组长负责吗,怎么……”

“以前他们谈的单子哪一个有这么大的,这次可是20台宝马,要是让你去,谈崩了怎么办?你负责得起吗?”

我承认黄天富前面说的都是事实,但我无法接受他用这样的理由搪塞我。

那家公司都是我们的老客户了,对我们腾达已经有所了解,所谓的谈,不过就是走个形式介绍一些功能再确定一下价格而已,这些对于一个销售精英来说,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黄天富这么做,明摆着就是不给我机会。

我没想到他这么阴险,纪沐晴那件事,我就怀疑是他故意在药量上做了控制,现在,又从工作上打压我。

我有种很无力的感觉,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还有事吗?”黄天富下了逐客令。

我愤愤不平地离开,暗暗诅咒,让他吃饭噎死。

没走几步,突听身后“哐当”一声,四周的人纷纷向着我身后跑。

我回头一看,只见黄天富卡着脖子,脸憋的通红,舌头吐的老长……

我差点就笑出来了,没想到我的诅咒这么快就灵验了。

黄天富被急救车拉走了,据几个前去陪同的同事说,黄天富把鸡骨头卡在嗓子眼,划破了食道壁,得做手术,估计这次在医院得躺个十天半个月的。

黄天富一走,那笔订单,自然由我接手。

不过,黄天富的助手小何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他跟黄天富一样,狗眼看人低,交接的时候对我爱搭不理的,文件也准备的不够充分,有几页像是故意藏起来的。

我把文件放在小何面前,很严肃地和他说,“小何,这些文件是由你负责的,可你给我的这份却少了好几页,我是不是可以认为,这是你工作上的失职?”

小何原本正在掏耳朵,听我这么一说,神色顿时紧张起来,可他还在嘴硬,“这也不能怪我啊,文件我整理好之后都是交给黄主管的,可能……可能是他把那几页放起来了吧。黄主管一向喜欢把重要的东西放在只有他知道的地方,这个我也没办法。”

我并没有说缺少的那几页都是什么内容,小何却能知道那几页的内容很重要,我知道,肯定是黄天富让他这么做的。

我也不把那层窗户纸捅开,只是提醒小何,“这次的单子可比以往的订单都要大,如果出了叉子,你我都担待不起的。顺便问一下,黄主管几时能出院?”

小何不明所以,傻愣愣地看着我,“医生说至少得半个月。”

我假装叹息,“半个月,哎,等黄主管回来,恐怕黄花菜都凉了。”

小何咽了口唾沫,“那这样,我现在就给黄主管打电话,问问他把文件放在哪里了。”

我说“好”,然后就离开了。

我知道小何根本不用打电话也能把东西拿出来,我的离开,只是给他个台阶下而已。

我和小何并无仇怨,也不想和他结仇,大家都是出来混的,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我回到休息室,跟同事们聊起天来。

没多大功夫,小何就带着那几页文件来找我了。

我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纠结太久,而是对小何说,“何助理,明天你还是跟我一起去吧,毕竟你对对方比较了解,有你在,我也能踏实一些。”

小何不咸不淡地“嗯”了声。

小何走后,毛大伟朝他“呸”了一声。

毛大伟很不理解,“赵锁,你看姓何的那副嘴角,我都忍不住想抽他两个大耳刮子,一个臭打杂的,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我就不明白,你干嘛要他跟你一起去?那些东西资料里不都有吗?”

我笑着拍了拍毛大伟的肩膀,跳过那个话题,问他,“你明天想不想跟我一起去?”

毛大伟受宠若惊,抓着我的肩膀,我真怕他亲我,赶紧和他保持距离。“我的哥啊,亲哥啊,你对我简直太好了。”

毛大伟比我来的早,但他的业绩一直都徘徊在中下游,被淘汰倒不至于,但对他的自信心很有打击的。

毛大伟人不错,以前黄天富刁难我的时候,都是他帮我。

我就想着,既然我现在有那个能力了,那我就也帮他一把。

做人要知恩图报不是。

第二天,我们几个把该带的资料都检查了一遍,确定无误后就出发了。

公司给小组长配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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