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天修罗皱眉盯着林荒，他不明白……为何此刻还有种被林荒掌控的感觉。
“你或许是忘记了，你是如何诞生的！”
林荒大袖翻卷，同时看着天修罗与天帝法身，“当初从佛神舍利中诞生出的天修罗武魂，早已经在大明帝陵中，在我见到拓跋如来的时候，彻底放逐了！”
“而你的存在，皆是因为我的意志而存在。无论你如何吞噬天下万邪之力，变得如何强大。有一点儿不可改变的是，你存在最根本的原因，是来自于我心中的恶念！”
“我不过是截留了当初天修罗的记忆，让你继承罢了。可你……说到底，终究只是我心中的恶念！”
“无论是你，天帝法身也同样如此！”
“我为你们赋灵，不是你们就成为了真正的人！而是……”
林荒压低了声音，“你们是我的道！”
“只不过我的大道有灵！”
“万邪之道，一旦诞生了灵魂，表象自然是噬主……若你温顺了，便无法成为最强万邪之主！所以，我允许你浑身都是反骨！”
“但是，若要噬主，你认为这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