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当初选择的时候，宁凡可以直截了当地看了侍女丧尸的头颅。
可吕素素——
宁凡又瞟了一眼埋在陈阿娇怀中的吕素素。
梨花带雨，小脸面向着宁凡，蒙着一层水雾的眼睛，痴痴地看着宁凡，目光中带着浓浓的忐忑与期许，等待着他的决定。
唉！
真是难以抉择！
宁凡不敢继续看下去，扭开了头颅。
吕素素低下头，满眼的失望之色，眼泪又无声地流下来，仿佛断线的珠子，几乎成了水柱。
宁凡已经是武道大宗师圆满之境，吕素素的表情，他怎么会感应不到？
他垂下头颅，叹了口气，心中终于做了决定。
从储物印记中拿出最后那颗长生药，用玉瓶装着，抛给陈阿娇。
宁凡道：
“这里面是一颗可以保持容颜不变，得以存活三千年的长生药。”
“你服用了它，就有了悠久的寿命。”
他顿了顿，没有理会陈阿娇愤怒的脸色与吕素素枯寂的眼神，继续道：
“那样，咱们之间的事，可以慢慢来。”
等宁凡说完话，吕素素眼眸晶亮，脸上挂着泪珠，直接从陈阿娇怀里跳下来，雀跃中带着一丝忐忑，道：
“宁凡哥哥，你这是接受我了？”
看着吕素素满眼的期待，宁凡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淡淡道：
“算是吧。”
吕素素破涕为笑，顾不得擦干眼泪，从陈阿娇手里抢过装有长生药的玉瓶，宝贝也似的握在手中。
“渣男！”
陈阿娇盯着宁凡，缓缓吐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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