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自然点头，“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前面出去和那个女人解释了，说昨天王娇灵已经从这边正常打卡离开，我们这边的监控器也是可以当做证据的，让她找不到女儿去报警，可她不听，你看我的胳膊，这给我挠的。”
蔡子言看了一眼他胳膊上的那些血条，眉头越皱越紧，“你这怎么不去处理一下？”
杜康摇摇头，“没事的，我用双氧水清洗了一下，这点小伤，就这样晾着好的还快一些，要是贴了创可贴，捂着反而好的慢。这警察也是的，堵在路上了说的，一直过不来。”
蔡子言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也没说，又看了一眼杜康的胳膊，虽然说用双氧水洗过，消过毒，可外表看起来还是有些血淋淋的感觉，“要不你就先回去休息吧，遇到这种事情也是不容易，对了，孙总呢，今天不在吗？”
杜康嗯了一声，“商场那边出了点事情，孙总过去处理去了，上午就去了，还没回来，我前面给他打电话了，那边吵吵嚷嚷的，好像事情也比较麻烦。”
蔡子言挥手让杜康出去，自己则把公司内部网打开，调阅了一下人事档案，那个叫做王娇灵的女孩的档案就展现在她的面前，的确是那个她见过两次，哭了两次的女孩。
没过多久，警察就出现了，孙浩也回来了，有孙浩在，蔡子言自然不用露面，他带着警察去查看了打卡机，带着警察去查看了一下公司的监控，可以看到，昨天晚上王娇灵的确是离开了公司，但是在离开前，和蔡子言在走廊处说了一会儿话，警察既然是要过来例行询问他们说了什么的。
蔡子言并没有隐瞒，将自己上一次听到王娇灵哭的事情也说了出来，坐在一旁边的王妈妈一听，神情马上又变了，指着蔡子言就开始骂，“你们这些没良心的管理者，我女儿哭了，你为什么不问问？就是因为你，要不是因为你的铁石心肠，我女儿会不见吗？我告诉你，我女儿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饶不了你。”
她发怒是在忽然之间的，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手指几乎都快要指到蔡子言的脸上了，蔡子言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稍微往后面退了两步，反应过来的警察一把将王妈妈给拉住了，给身后的一个女警察使了个眼色，那个女警察带着她离开了这里。
剩下的警察将笔记本合上，看着蔡子言的神色也多了几分不解，“权夫人，虽然我问这个问题可能会让你觉得不舒服，但是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你见了她两次哭之后都没有帮助她呢？”
蔡子言的神色渐渐冷了下来，好半天没说话，就在警察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蔡子言才开口，“第一，对于我来说，第一次见王娇灵，她是一个陌生人，我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和一个陌生人纠缠。第二，我昨天晚上遇见她的时候，我问过了，是她不愿意告诉我的。她不说，难不成我还要强迫？万一她是失恋，我强迫了岂不是在她伤口上撒盐？”
那警察被蔡子言怼的说不出话来，面上有些惴惴不安，可心底却已经对蔡子言产生了一些厌恶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