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毕文华等人走远了，牛奇生抱怨道：“肖书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伙人，完全就没有你放在眼中，这种人我看直接赶出去就是了，还跟他们客客气气干什么？”
肖常征叹了一口气，道：“老牛，我知道你心头不舒服，先前我没有为你说话，可是你以为我心头舒服啊？我也是没有办法，我之前本来也是想帮着你一起将周一山的军的，可是你知道高清给我说了什么吗？”
“他说了什么？”牛奇生瞪大眼睛道。
肖常征叹气道：“他告诉我周一山的来头，说周一山的父亲是省委组织部的，所以性格如此强势，你说能怎么办？”
牛奇生皱了皱眉头，道：“省委组织部的？高清会不会是骗人的？”
肖常征道：“我也琢磨过，高清应该没有说假话，而且你想过没有，高清、舒全、曹道静，他们几个是不是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提拔得很快。曹道静直接进入地委委员，而舒全在那么激烈的竞争中，能够被提拔为副县长，当然是曹道静帮忙的缘故，可是曹道静一个新晋的地委委员，凭什么有那么大的能量？还有高清，凭什么那么年轻就破格提拔为副科级干部！”
“那就这么忍了吗？”牛奇生郁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