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体外的意志重合了。

我一步步后退,好似双腿已经不属于自己。我深深感受到富江的坚持,倏然而生的一种绝然的意志将我吞没,我猛然转身,动掠朝火焰和冰霜的世界冲去。

在富江和士官分出胜负之前,自己无法突破祈祷者的防御圈,我能做的只有协助其他人尽快解决战斗,将他们的力量解放出来。

敌人有九名魔纹使者和一台蜘蛛机器,我们却只有八人,在总体数量上处于下风,但是我并没有被敌人拖住,反而可以配合其他人形成局部的战力优势。,我将回归吾等唯一的安息之所。

不要涉入二对一的防御战,而是选择一对一,且能够挥掠优势的组合。

头顶上传来剧烈的波动,七彩的光线在蜘蛛机器的身体内外来回穿梭,斑鸠的七色虹光能够穿梭空间,锁定敌人的核心,没有空间力量的阻挡,无论外壳多么坚硬都无济于事。片刻后,倒挂在头顶上的巨大蜘蛛机器彻底安静下来,显然它的控制中枢被摧毁了。

这种满身都是弹药射器的自走武器能够给普通军队造成致命的威胁,甚至对于普通天选者来说也是难以应付。可是三极魔纹使者来说,仅仅是扰人心烦的飞虫而已。

失去上方密集弹药的牵制,地面的战况顿时轻松许多,除了斑鸠和走火以一敌二采取守势之外,其他人都是一对一的战斗。其中又属ai和芭蕾熊的战斗最为艰苦,不过虽然落入下风,但也不是一时片刻就会失败。

加入他们的战斗只会陷入僵持,必须选择一个平手甚至是压制敌人一头的战场,让自己这份自由战力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心念电转,迅整理当前的战况。

一个飞奔的人影出现在我的眼角里,是桃乐丝对上的快腿家伙。他拥有和我相当的度,但现在却显得有些狼狈,整条左臂都被截断了。他似乎不敢靠近桃乐丝,只是绕着桃乐丝不断移动和试探。桃乐丝站在原地,丝毫防御的意思都没有,甚至那人来到背后也不转身,只是静静站在原地。

到底生了什么事情,我不太清楚,不过看上去桃乐丝大占上风,只是无法跟上敌人的行动。那人就像是狗咬乌龟,无从下手,正因如此,我觉得他很可能会放弃桃乐丝,转向其它战场。目前仍旧和桃乐丝纠缠,只是受困于自尊心,也没有在桃乐丝身上感受到更大的压力。

如果他真那么做了,会顿时打破当前的局势。他的战斗力并不弱,只不过是在能力方面受到克制。我同样拥有高移动能力,知道如果这个家伙从当前的战场解放出来,会造成何种可怕的破坏力。

桃乐丝年龄虽小,战斗经验却比我更加丰富,她也许已经看穿了这一点,所以在没有一击决胜的把握前,没有采取步步紧逼的方式。

我调转方向,尾随在他的身后,想象自己就是一只鬼魂,是潜伏在影子中的刺客,将自己的气息收敛在激烈碰撞的气氛中,悄然接近。快腿男受到来自桃乐丝方面的压力,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她的身上,丝毫没有察觉我的行动。

匕反握,藏在手臂后,躬身在高通道中疾行,将自己的身体藏在地面浓郁的电光中。我的心脏就像不属于自己一般,稳定而缓慢地跳动,身体有些冷,那是血液的循环度正在降低。这是杀人鬼高川的绝活,那时的感觉在每个细胞中复苏。

不,比当时的杀人鬼更加强大。‘江’似乎醒了过来,默契地接管了这具身体的生理反应。

身体根据意志行动,但只有意志是属于自己的,就好像深陷梦魇,被鬼压在床上,明明头脑清醒,却有一个透明的膜将大脑和身体分隔开来。

说实话,一点都不舒服,从中能感受到‘江’的邪恶贪欲。

进食,成长,进化。‘她’不会说话,却用实际行动阐述着这股意志。

我没有抗拒,如果这是她希望得到的,我不介意让敌人的尸体变成供养女友的祭品。

五米,四米,三米……猎物是圆形移动,而我则是螺旋移动,每一圈都会比之前更接近他。

桃乐丝看到我了,却当作没有看见。如果江没有接管我的身体,我的手心想必已经渗出汗水,其他战场的敌人只要稍微注意这儿,就会轻易觉我的动向,并给予对方警告。这种令计划功亏一篑的情况什么时候都可能生。

若不是‘江’那冰冷邪恶的意志从每一个细胞中渗透出来,让我好似浸在似冷似热的泉水中,我早就扑上去了。毕竟此时的我并非真正的杀人鬼高川,而是正常的高川。

要沉着,要冷静,像毒蛇一样静待时机。有一个声音在耳边轻轻述说。

并没有等待太久,数息后,快腿男毅然结束试探,身体猛然向前一伏,几乎是贴着地面,从桃乐丝的背后冲上去。

就是现在。

我全力动掠,高通道外的世界彻底扭曲得不成样子,视野中只剩下前方的身影。他的度极快,但我的度更快,在我看来,他就像是在小跑,我大步追了上去。

我看清了他高移动的技巧,他每一次踏步,都有一股迅猛短暂的冲力从脚底喷出,出轻微的爆破声。和我处于高通道,用正常的反应去观察迟缓的外界不同,他是以**在原世界达到高的。他的反应能够跟上这种移动吗?他的身体能够支持多少次这样的加度?

我不清楚他的能力本质是什么,却觉得这么使用一定是错误的。

无法完全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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