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呦呦没敢动,她不停地抖,害怕地闭上了眼睛。
男人顺着她的睫毛又吻了过去,然后沿着眼尾的浅红细细密密地吻着她,骨骼分明的大手搂住了她纤瘦的腰。
她感受到了他身上浓烈的酒气,似乎醉得不轻。
龙舌兰的味道辛辣而幽香,从他那些细碎的吻中融入她的鼻息。
“呦呦,可以吗?”
他贴在她的耳边,用最温柔的声音询问她。
每一次她都会拒绝,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
鹿呦呦哭着摇头,但是却不敢从他的怀里挣脱。
她不同意,顾盼升就不会真枪实弹地对她做什么。
但是这一次,好像跟以前都不一样了……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去撕开她身上的衬衫,而是在她耳边轻轻地长叹一口气。
“可是我已经不想再忍了,醉了的人根本没有自控力。”他这样说着,随着他的呼吸,鹿呦呦嗅到了更加浓烈的酒味儿。
他今天真的喝了好多,连声音里都漾着醉酒后的暗哑。
听到这句话,鹿呦呦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是一个成年人,怎么可能不知道顾盼升这句话的含义是什么。
感受到怀中女孩微颤的身躯,顾盼升放开了她,然后打开了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了一柄花纹精致复杂的大/马/士/革/刀,塞到了女孩绵软的手心里。
“不想让我得手的话,就杀了我。”他眸色平静,似乎只是在问他明早想吃些什么。
鹿呦呦手一抖,大/马/士/革/刀就掉到了被褥上。
顾盼升重新拿起来,然后将刀从刀鞘中拔出,阴凉的刀刃在月色的浸染下泛着白光。
他捏着刀刃,然后将刀柄放在她的掌心里,让她攥住。
紧接着,他的手毫不怜惜地撕开了她身上的衬衫,做工精良的扣子一个又一个嘣开。
鹿呦呦顿觉一凉,然后就感觉到肩膀上压过来一道无法抗拒的力量,整个人都被按在了被褥里。
顾盼升从来不让她穿合身的衣服,住进这间别墅之后,她的衣柜里全都是这个男人的衬衫,每件都贵得吓人。
这种价格贵到六位数的衬衫,只有他这种钱多烧得难受的人才会买来穿。
她个子不高,刚刚一米六出头,而顾盼升却足足有一米八七。
男人的衬衫又宽又长,布料柔软,套在纤瘦娇小的女孩身上,垂在大腿根往下一点点的位置,露出两条莲藕一样又白又直的腿,满足了他强烈而变态的那种审美。
“呦呦,除非今天晚上你杀了我,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他俯身在她耳边,话中的每一个字都染上了动情时的音色。
带着龙舌兰味道的唇,吻过她的额头,吻过她的眉心,顺着她柔软的鼻骨慢慢往下,在距离那两片浅粉色的柔软唇瓣还有几毫米时,顾盼升突然顿住了。
空气中突然弥漫出一股腥甜的血腥味儿。
男人滚烫的鲜血,顺着那柄花纹精致的刀刃慢慢淌过刀柄,柔软白嫩的指尖在触碰到血液的温度之后,如同触电般地拿开了手。
顾盼升垂下眼睫,看到身前插着的那把大/马/士/革/刀,毫不犹豫地拔了出来。
拔刀的瞬间,有一股滚烫的血喷在了女孩身上,染红了那件被撕得残破不堪的白色衬衫。
就着零星的鲜血,男人吻住了她柔软的唇,灼热的吻中都是他身体里血液的味道。
他向来说一不二,除非他死,否则她别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