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事去看看猴子的短篇吧,《别叫我悟空》已完结的免费哦:)  好在片刻间姜南已经回过神来,赶紧着上前一起把叶棽扶好。

门口随着沈皇后进门的沈复见了,眼神不由一黯,隐在袖间的手忽地攥紧又松开。

沈皇后眼看叶棽被推开,虽说齐藤施展身法将人捞住,可到底惊得不轻,扶着胸口摇晃了两下才站稳。

“棽,棽儿……”

景帝本也因着刚才的变故吃了一惊,此时闻声抬头,才现沈皇后不知何时进了门,正脸色煞白地靠在荷香身上大口喘气,一手指着叶棽想要说什么。

景帝本就惊怒交集,这下脸上更挂不住了,转眼瞪向还在懵圈中的叶楚,眼神像刀一样恨不能在他脸上戳个洞出来。

叶楚吓得一抖,出声辩解:“父皇,不是我,他……”

“啪!”

响亮的巴掌声。

所有人都呆了一呆,吃惊地看向景帝。

叶楚脸上一个清晰地巴掌印,迅地由白变红肿了起来,他错愕地扶着脸看向景帝,满眼都是委屈受伤和不解。

景帝攥了攥又麻又涨的手掌,深吸一口气,看也不看众人,沉声道:“四皇子叶楚生性顽劣,目无尊卑,着即刻回宫禁足三月!任何人不得探视!齐藤?”

齐藤赶忙收回扶着叶棽的手,上前行礼:“末将在。”

景帝终于扫了一眼叶楚,淡声道:“今晚就护送四皇子回去,不得有误!”

叶楚似是被抽光了全身的力气,一下子跌坐在地,喃喃地唤道:“父皇……”

齐藤犹豫一瞬,应道:“末将遵命。”

景帝点点头,转身坐了回去,却见齐藤还维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没动,不由蹙眉道:“你可是还有事?”

齐藤沉吟着正要说话,叶棽却插言道:“父皇,母后好像不舒服,姜院正,你快去看看。”

姜南早也现了沈皇后脸色不对,可刚才景帝震怒也把他给吓呆了,而且现在只他自己扶着叶棽,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沈复看了他一眼,快步取了拐杖上前交给叶棽,低声提醒:“姜院正?”

姜南这才松了口气,朝景帝一揖,赶忙上前扶着沈皇后坐下,给她服下一颗安神养心丸,这才取了脉枕替她扶脉诊治。

景帝见沈皇后脸色稍缓,缓了缓仍旧转头问齐藤:“说罢,到底什么事?”

齐藤抿了抿唇,道:“启奏陛下,是关于昨晚卫国逃奴一事,有一名守卫被救下,今早醒来之后供认,嗯,这里是其供状,末将不敢擅专,特来回禀。”

他说着便从袖内取出一张按了手印的供状,交给齐安呈给景帝。

在景帝心里,卫国那几个俘虏不过是这一回带来取乐的,昨晚听说逃了又被抓回来,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没想到今儿齐藤竟特特儿地跑来说这事,还拿了守卫的供状,不由得疑惑起来。

“朕记得昨儿是郎威跟朕说把人抓回来了,他人呢?”一边说着一边都开那张纸,飞快地扫过上面内容,立刻又带上了怒气,“这上面说的都是真的?”

齐藤垂眸:“是那守卫亲口招认,之前无人用刑,臣等也甚是诧异。”

“郎威人呢?”

齐藤抬眼飞快地看了景帝一眼:“启禀陛下,这守卫招认之时郎统领也在,起先并无不妥,可后来守卫拿出了这个东西。”

他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一物,递给齐安:“陛下,郎统领见了这东西便,便立刻怒极,想要杀了那守卫,幸而被臣制住。此时,郎统领还在他自己帐内,臣派了人在外守着。特地来回禀陛下,请陛下圣断。”

景帝莫名其妙地看着手上一块黑漆木牌:“郎威为何要私放卫奴?这又是什么东西?”

沈复此时也上前道:“启奏陛下,昨夜臣在东面山坡下现大皇子后,便有黑衣人出现行刺,他们遗落了这个。”

他也从怀里掏出一块黑漆木牌,双手捧着交给了齐安:“请陛下御览。”

景帝看着边桌上并排放着的一模一样的两块黑牌子,忽然抬头问叶棽:“昨晚有人刺杀你?怎么不和朕说?”

沈皇后惊道:“怎么回事,怎会有人行刺?”

“本拟要说的,只是一早……”叶棽垂眸,“左右儿臣没事,也不想搅了父皇的心情。”

“胡闹!”景帝得理不饶人,斥道,“你是什么身份,怎能一句没事就算了?你不要命,朕还要脸!”

“是,儿臣知错。”叶棽恭敬认错,“还请父皇息怒。”

沈皇后不动声色地瞄了景帝一眼,淡声道:“皇上说的没错,天家颜面自然不容他人随意折弄,既然昨夜两件事都有关联,那便请陛下下旨好生查一查,看看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棽儿下毒手。刺杀嫡长皇子,动摇我大瑄根基,罪不容诛!”

景帝默然沉吟,片刻后道:“就按皇后说的,齐藤,你去把郎威带来,朕要亲自审问。”

沈皇后抬手扶着荷香起身:“陛下,臣妾身子不适,先行回去了。姜院正,是否还要施针?”

景帝起身相送,问姜南道:“怎地还要施针?”

姜南躬身:“回陛下的话,皇后娘娘有心疾,方才险些复,臣以为还是施针稳妥一些。”

景帝点点头,伸手去拉沈皇后的手:“既如此,朕送皇后回去。”

沈皇后笑着回握住他的:“陛下心里有妾身,妾身欢喜的很。此时已觉得好多了,陛下别劳动了。妾身想着,既然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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