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们是怕我上当受骗,你有什么证据,你可以说出来,如果你真的是薛兰兰,晴天娃娃的事,我们不会追究,当年你大伯一家亏欠你的财物,我也会全部转达给你。”

妻子?

安冉冉心神一动,再次看向霍敬南身边的女助理,这个叫楚楚的女孩竟然已经是他的妻子了?

宋楚儿捕捉到安冉冉眼里的惊讶与失望,她的第六感果然没错,她在剧组里第一次见到这个新人演员就没有好感,心计心眼多,可惜没练到家,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南燕红的影响,若真是这样,那真的太可惜了。

“南——霍大哥,我是薛兰兰,我哥哥叫薛云峰,他属羊,家里亲戚都说腊月羊,命运不好,我小时候不懂,长大后才明白其中意思,我哥去世的那一年,我才十二岁,他在安城工作,忙起来日夜颠倒,不能把我带在身边,每次休假回来看我,他每次——”

冷不丁,安冉冉一声招呼也没打,对他们缓缓道来过去的事。

宋楚儿与霍敬北不再出声打扰,认真倾听她所说的每一个字。霍敬南右手搁在裤子口袋里,手指轻微动了动,而后又抽出来,示意安冉冉坐下说。

安冉冉原名薛兰兰,八岁那年遭遇家庭变故,父母出外务工落水身亡,她与薛云峰俩人相依为命,薛云峰为了专心工作,早点存钱买房,就把薛兰兰寄养在大伯家,每个月定时汇款回去,每次休假就回乡下探望妹妹。那时候,薛云峰工作好,大伯一家不敢欺负薛兰兰,把她捧在掌心疼,当成金叵罗,指望薛云峰能够帮衬家里,给他们的儿子找工作。

薛云峰去世后,大伯一家露出真性情,开始虐待薛兰兰,薛兰兰身上没有钱,一块钱也没有,大伯家的闺女与她同班,时刻看着她,她找不到机会去城里找薛云峰的同事,村里人也不帮忙,有次她偷偷跑出去,被大伯母找到抓回来毒打了一顿,关在屋子里不给吃喝。霍敬南给她的那块玉,被她藏在了猪圈里,大伯母没有找到就怀恨在心,一气之下把她卖给了南燕红。

南燕红带她离开了安城,来到了篷布,原本是想转手卖了她,或许是她带着玉佩,老天爷帮她,南燕红那个时候怀有身孕,从安城去往篷布,一路风餐露宿,躲避各路警察盘问,等到了篷布,当晚,南燕红就大出血,是她帮着喊人,救了南燕红一命。南燕红看在这件事的份上,没卖她,也没逼她接客,态度稍微好了点,不过还是把她当成摇钱树培养,悉心栽培她六年。

十八岁那年,南燕红要把她嫁给篷布当地一个富商,幸好当时有剧组来镇上拍电视剧,她跑去客串了一下,得到了五百元的费用,剧组导演有意教她去读电影学院,回头再去拍他的戏,南燕红得知此事就打消了原来的主意,出资供她读电影学院。她顺利考上大学,但是不能住校,南燕红派了两个男人专门盯她,一旦她要去报警,他们就会把她的裸照曝光到网上。

“晴天娃娃的事,我也是被逼的,他们逼我给剧组演员送小礼物,如果我不送,他们就会曝光我十八岁那年被迫拍下来的裸照,还要强暴我。”

安冉冉说完了这一段话,长长叹了一口气,早已泪流满面,这一次,倒不是装的,是想到了过去发生的事,觉得自己命苦,虽然每次都能侥幸从死神手里逃脱,但是历经的过程非语言能描述。

室内静默,针落地可闻。

宋楚儿与霍敬南相视一眼,俩人心有灵犀,如果安冉冉说的都是编出来的,那么其中的细节也太全面,而且她还提到了具体的人名、地名,这些都可以查出来,做不了假,关键一点,她提到了她被迫拍了裸照,说道这句话时,她眼里的惊恐与后怕不是装出来的。

当时,宋楚儿还看向了霍敬北,霍敬北悄悄给她发信息,说他与安冉冉拍戏时,都没见过安冉冉害怕到颤抖的样子。

霍敬南环视一圈,房间里禁烟,他眉峰微蹙,良久,开口,“你说的情况与我了解的基本一致,有一点说不通,南燕红一直没有强迫你吸毒?”

宋楚儿一下子惊醒,擦,还是霍敬南犀利,她一直沉浸在安冉冉悲惨的遭遇里,陷入了同情,竟然把这茬给忘记了,南燕红没用毒品吊着安冉冉,这点确实说不通,即使安冉冉当初帮了南燕红一把,按照南燕红狠辣的尿性,也不会如此善良仁慈。

“她有的。”

安冉冉抬起手腕,擦干脸上的泪,再抬头看向霍敬南三人时,收敛了先前的故意装可怜,“可惜我体质不受,一吃就吐,有一次吐到出血,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有力气下床,从此以后,她没再逼过我。”

体制不受是有可能的,就像有些人是已怀孕体质,有些人是易流产体质。每个人的体质都不一样,不能相同而论。

“你们如果不信,可以试一试。”安冉冉见他们不说话,忙伸出手臂,捞起衣袖,“我胳膊上都是针眼,南燕红他们使用了许多方法,吃药、打针等,可我就是不受。”

三人偏头看去,只见安冉冉的胳膊上都是细小的针孔,她皮肤嫩,疤痕体质,满眼望去,触目惊心。

安冉冉见到三人脸上吃惊的表情,稍稍松了一口气,总算是信她了,她再次看向霍敬南,“霍大哥,你是缉毒警,你了解吸毒者的症状,你仔细看看我,我像不像是个瘾君子?你弟弟的经纪人,李泰,帮我抓到了暗中监视我的两个男人,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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