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使用。

不过想起来穆家有个在帝京很出名的首饰铺子,还有酒楼布庄,顾焕觉得自己这个大哥给的钱好像也没用。

说没一会儿,那边有人喊顾焕,哥几个要和顾炼一起迎新娘子去了。

顾焕走后,顾明月和穆蕴才去见过爹娘以及族中老人。

对这些长辈,穆蕴很是尊敬,族中老人无不笑容满面暗自点头。

一朝宰辅能这般客气地和他们说话,以后到哪儿都是可以向人夸耀的事,而人家如此客气地对他们几个老头子,还不是看在翩翩的面子上。

于是越想越乐的族老们简直把顾明月夸得天上有地上无,顾五爷爷笑着点头,“翩翩丫头打小就机灵聪明,还有算命的说她是个有福相的孩子,原来是应在含彰身上了。”

附和声纷纷响起。

顾明月捂脸,穆蕴看她一眼,忍着笑咳了声,便客气地告辞,然后带着她到一旁人少的地方躲清静。

没办法,或许大家都觉得能够和相爷说上两句话很有面子,他们两人从进门就没清静会儿,各种千奇百怪的招呼语简直让人头大。

这边确实安静,只有下人们会偶尔过来上个果盘拼菜。

不远处长着一棵大柳树,枝条上的严霜还未褪尽,看起来萧索又寒冷,但树身上挂着红绸花,倒也增添几分暖意。

顾明月和穆蕴坐下没多久,树后传来说话声,“黄大哥,那天我看你的荷包被刮破了,回家后心中很是不安,就给你做了一个新的。你,收下吧。”

从顾明月的方位只能看到一淡灰一粉红两片衣角,但这说话声她很轻易便听出来是谁。

顾秀萍,那黄大哥不用猜就是黄素吧。

紧跟着男声响起:“多谢,你有心了”。

这声音让顾明月确定了此人就是黄素,没想到顾秀萍坚持不懈的,还真和黄素走近了。

但这都不是顾明月能管的,她看向穆蕴:咱们两个还真不会躲地方。

穆蕴耸耸肩:是我们先到的这儿,只能怪那两人不会找地方。

他们很快走了,顾炼和成悠姿拜堂的时候,顾明月再次看见黄素,他就站在他们稍前方,旁边是吴丝语,吴丝语右边是吴缯和顾秀雨。

看来吴丝语还是很给成悠姿面子的,要知道当初吴缯顾秀雨定亲时她都没去,又或许只是炼大哥在帝京成亲,吴丝语觉得来往方便吧。

顾明月想着,目光落在黄素腰间的崭新荷包上,暗自摇头,原来黄素和大多数男人也没什么差别。

正在这时,额头上被敲了一记,穆蕴微侧头低声道:“看什么呢?”

对方可是和翩翩有过点什么的人,穆蕴表示他很计较。

顾明月揉揉额头,往穆蕴身边站了站,“看新人拜堂嘛。”

“一—拜—天—地”,司仪喊得悠悠长长。

人们的目光都集中在正堂的一对新人身上。

感觉到身后的视线消失,不着痕迹回头,发现翩翩没在看自己,黄素微不可察地松口气。

即便他已经将过去的事挽上了一个结,当被她注视时,他还是控制不住地心起波澜。

吴丝语注意到黄素的目光,顺着看到顾明月,眼中浮现嘲讽的笑,她倒是真没想到黄素这个痴情种子会这么痴情。

他们都成亲大半年了,他的心还完全在别的女人身上。

吴丝语转头看向堂中正夫妻对拜的二人,虽然心冷还是忍不住想如果她怀孕了,黄素会不会因为孩子将心偏到她这边些。

她要的不多,只一大半便好了。

伴随着司仪高唱“送入洞房”,人群中爆发出友好的哄笑声,大家簇拥着新出炉的夫妻二人向洞房走去。

顾灼那好几个半大小子跟在后面大声喊:“闹洞房闹洞房,炼子哥,没有丰厚的红包兄弟们可得好好闹一闹。”

顾明月想到当初她和穆蕴拜完天地,完全是安静无比地“入洞房”去了,莫名对炼大哥升起几分同情。

还是威严一些好啊,不然就该破财了。

“下雪了”,走出大堂,穆蕴揽住顾明月的肩膀,“咱们去槐花胡同加件衣服再来。”

他们两个出门时并没有带下人,又因是来炼大哥家,在顾明月的感觉里就和在村里时窜门子一样,根本没带换用衣服。

却是没想到早晨还可以的天气此时越发寒冷了,还下起了雪。

看着天空中飘洒的小雪花,顾明月点点头,只是和穆蕴还没走出门,就迎面和披着藏蓝披风怀抱着一个包袱的弟弟碰上了。

“姐,姐夫”,看见他们,顾熠急忙忙道,“娘刚才让我回家给你们拿的衣服,给”,说着朝正屋客厅看了眼,“已经拜完天地了?我也去闹洞房拿红包。”

顾明月接住包袱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少年已经迈着大长腿跑远了,她好笑:“这个熠儿,一超过五天不去县学就把稳重都丢了。”

穆蕴打开包袱拿出火红狐狸毛的披风给她系上,说道:“半大孩子都这样”,系好领下的两对系带,他打量自家夫人一眼,唇角带了笑意:“翩翩比去年长高不少,以后多吃东西多运动,定然还能长。”

顾明月:“…”

为什么觉得穆蕴一本正经说的话其实不那么一本正经?

她身上的这件披风还是去年穆蕴让人给她做的,成亲时没有带走,留在了娘家,没想到爹娘搬到帝京时还给她带着。

穆蕴的衣服也是他的,前两天顾明月回槐花胡同住了两天,便把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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