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现在怎么办啊?怎么救老爷啊?”钟夫人的嬷嬷也吓住了。

夫人最后的一线希望落空了,钟家可就遇上麻烦了。

钟夫人百思不解,她明明放好的东西,怎么会不翼而飞了?

她又哪里知道,凤红羽的三哥凤三公子,可是机关开启的高手,区区一只小锁,哪里拦得住凤红羽?

凤红羽只用随身带的一根银针,就轻轻巧巧地打开了锁,拿出郁敏柔的xiè_yī后,又重新关了箱子上了锁。

钟夫人此时是彻底的吓丢了魂魄,这是老天要绝了他们钟府么?

相公结交着卫王,她与儿子要挟着郁翰林一家,做的本是两手的准备。

给儿子娶房满意的媳妇,早已是她一直操心着的事情,她也很早就中意着郁家的女儿。

既然儿子有郁敏柔的xiè_yī,不如让郁家死心的听着钟府的话。

可谁知东西又丢了!

相公费心地给卫王安一房外室,也是为了让卫王在皇上的跟前多多替他说话。

钟府不像凤府那样,与皇室和世家豪族有着姻亲的关系,钟家根基浅,只得向太子,向卫王和皇上的宠臣们拉近关系。

可前些日子又得罪了太子,这又得罪了卫王,又断了郁家的联系。

钟夫人又惊又急,眼皮一翻,晕了过去。

卫王府。

卫王小心地对自己的王妃赔着不是,“王妃,真的是为夫不胜酒力喝醉了呀,不关钟将军的事啊。”

“你居然为他求情?”卫王妃大怒,“钟淮安与王爷异口同声的说是喝了酒误的事,骗得了傻子,骗不了我!”

“……”

“您可是王爷,他府里没有护卫吗?我不过是想搜一搜他的府邸,他就叫出了一群护卫拦着我,可王爷醉酒了,却没有人看护着,让一个贱人爬了床,说出来谁信?”

卫王吱唔着说不出话来,他为钟淮安求情,也是看在钟淮安送了他一个美人的份上。

但卫王妃哪里看不出这里面的门道?

她自认为,她长得不比别人丑,王爷之所以喜欢流连外面的女人,都是其他的人挑唆的。

钟淮安准备了美艳的小妾,送到卫王的怀里,就是个破坏他人夫妻感情的,十恶不赦之人。

就得受到处罚!

虽然,她以钟府涉嫌谋害卫王为由,告了钟淮安,钟淮安也被抓了。

但仍不解她心中之气,担心皇上怜惜钟家,而不重罚,便赶在有人替钟家说话前跑到承德帝的跟前哭诉,添油加醋的乱说一番。

直将钟家说成了想谋反的逆臣。

再加上老卫王当年辅佐先皇,英年早逝,先皇留下遗言,要善待卫王一家。

因此,承德帝对自己这个不学无术的堂弟一向袒护得很,卫王妃来哭诉,加上他的疑心,马上派周公公传圣旨给大理寺,要求大理寺重查钟淮安。

再加上赵元恒也记恨着钟府,也来个落井下石。

大理寺接到宫里头皇上的圣旨,和太子的口谕,马上将钟淮安关进了死牢,只等罪证一查清,就来定罪。

钟府里,更是吓得人人自危,不少仆人已开始偷偷逃路,就怕祸及池鱼。

凤红羽在钟淮安被抓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等到钟府里的仆人都慌乱得暗地里收着行李跑路时,才悄悄离开。

她微微勾了勾唇角,看来,卫王妃果然是对钟家进行着报复。

凤红羽站在钟府旁的小巷子里看了看天,原来已经到黄昏了。

而这时,她才发现肚子里好饿,上午被慕容墨一气,她居然忘记了吃午饭。

郑凌风瞥见她不停地揉着肚子微皱着眉头,忍不住笑了笑,摇着大折扇,笑得一脸讨好。

“我知道一家酒楼里的鱼烧得不错,现在反正有空,不如一起去吃鱼?我请客!”

“你请客?”凤红羽想了想,“好吧,听你的,去吃鱼。”

慕容墨现在一准还在她的园子里,他伤了元气估计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

她走得匆忙,又忘记了带多的银两,仅有的几个碎银子,都赏了卫王府前那个替她传话的小孩了。

见凤红羽同意吃饭,郑凌风更是心情大好。

两人骑马来到郑凌风所说的地方。

酒楼不大,但仍是宾客满坐,里面一片热闹,站在酒楼的门口,就可见忙碌的小二在一楼的七八张酒桌边穿梭忙碌着。

此处地方很是偏僻,是一条小巷里,生意依旧这么好,看来,是厨子烧菜的味道好。

两人刚一下马,就有一脸热情的小二过来将他们的马儿接走。

“两位,一楼满座,二楼还有雅座。”

郑凌风眯着眼,盯着人声嘲杂的一楼,早已皱起了眉头,他点了点头,“二楼,老规矩,将你们店子里的杏花酿端两壶上来。”

“好勒,郑世子!”

凤红羽瞄了他一眼,这位主连这么偏僻的酒馆也找得到,看来还真是个吃货。

郑凌风伸手抓着她的手,“走吧,肚子都饿了。”

凤红羽却是甩开了他的手,自己往里走去。

郑凌风甩甩自己抓空的手,呵呵一声,“小气,抓一下手怎么啦?”

他摇摇扇子,也跟着凤红羽身后走进酒楼。

二楼雅间的桌子隔得远一些,相对的也安静一些。

两人找了一处靠窗子的位置坐下,等着上酒菜。

郑凌风常期混迹于京中的酒楼茶馆,是个十足的纨绔,京中大半的人都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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