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臣将柳家的密信偷了出来,给了慕容墨。所以,凤红羽遇刺,慕容墨只会怀疑到柳家人的头上,柳清泽武功高强,慕容慕找他麻烦,无疑是自寻死路。”

承德帝眯着眼,忽然笑了笑,“嗯,在朕的眼里,你和柳清泽两人,朕一直最欣赏你,也对你最为器重。柳清泽性子太直,容易树敌。朕不喜欢他的性格。”

“多谢皇上的厚爱,臣定然不会辜负皇上的一番栽培。”郑凌风朗声说道。

“好了,好了,感激的话还是变为行动吧。”承德帝摆了摆手,“凤家义孙孟昀去了江南征粮,朕想将那份功劳给你。”

郑凌风赫然抬头看向承德帝。

“你明白朕的意思吗?”承德帝两眼冷沉看向郑凌风。

“是。”

“那便去吧。”

“臣告退!”郑凌风表面神色平静,但袖中紧握双拳,忍着恨不得抽刀的怒意,离开了御书房。

他如何不明白皇帝的意思?

要他在孟昀大哥即将成功之时,将功劳抢到手里,再来个栽赃陷害。

郑凌风身高腿长,走路的走子极快,很快,他便走到了御书房门外。

望着远处高低错落的皇宫殿宇,他怒得想仰天长啸。

谁能告诉他怎么办?

父亲看穿皇帝的心思,找了个只爱财不爱权的借口,一门心事的做着生意。

可他不能。

他是郑家嫡支的独子!

父亲年纪大了可以混沌着度日,他不能!

郑家的旁支数百口人,还要靠他来扶持着!

捏着两只锦盒,郑凌风心头沉沉回到武安侯府。

他没有对家里人说,皇帝又给了囡囡的物品,做着假意的关怀,而是带着郑扬又匆匆赶去金陵城。

……

凤红羽受伤后,慕容墨成了二十孝好王爷。

她吃饭,他喂。

头发,他梳。

洗澡……也是不要脸的包了。

换衣,当然也是不要竹韵和翠姨帮忙,脸皮无比厚的包了。

凤红羽深深觉得,慕容墨想让她一直这么伤下去,好天天占她便宜。

给她洗澡的时候,他指不定趁机摸了她几把。

“王爷!”凤红羽望着屋顶无语。

“说。”

“咳咳,这种活还是我自己来吧。”凤红羽抓着xiè_yī不放手,“我的胳膊已经能行动自如了。”

“你伤的是后背,你乱系一通带子,碰到伤口会疼的。”慕容墨蹙着眉。

“我哥来了,让他知道了,他得骂我,我还没有嫁给你,就被你这番动手动脚!他准会发火。”

“这屋里只有我们二人,你不说,本王不说,他怎么会知道?”慕容墨坦然说道。

凤红羽:“……”

算了,跟不要脸的人说话,气死的是自己。

凤红羽彻底妥协。

……

凤红羽穿戴好,被慕容墨扶着刚走到外间,便见一位俊美非凡的青年男子,同郁敏柔一起往绿苑的正屋走来。

这是……

男子看到廊檐下站着的红衣女子,马上温和地笑起来,脚下步子快走了两步。

“小羽,是我呀,二哥。”他温声说道,“你身子好些了吗?”

对,声音没有变。独孤傲的医术果然高明。

凤红羽眼眶一热,她的二哥,终于不用被人叫做丑八怪了。

“哥!”凤红羽朝他飞扑过去,一头扑进他的怀里,“你终于回来了。”

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喊他哥哥了。

郁敏柔眨眨眼看着二人,一脸狐疑。

凤红羽怕她误会,拉着凤昀的手笑道,“敏柔,其实,他是我的亲哥哥。”

京中益虎发来飞鸽传书,将柳氏被休的事情,以及哥哥被老皇帝为难,郁翰林不惜跟柳丞相作对也要帮哥哥说话的事情,都详细的说了。

郁家既然已经完全的站在了凤府的这一方,她没有必要再将哥哥的身份瞒着郁家了。

人家坦诚,她也要做得坦诚。

“什么?”郁敏柔一时不明白,“他不是姓孟吗?小羽你姓凤呀?怎么会是你亲哥哥?”

“敏柔,哥哥是用了我母亲的姓。”凤红羽敛了笑容,说道,“还记得那天我到你家,跟你说的那番话吗?我说,他是我的一位至亲,他曾经受过伤害,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再伤害他。”

郁敏柔点了点头,“记得。”

“他是我二哥,被仇家追杀而毁了容,毁了声音。被人取笑丑八怪,难得你不嫌弃他执意要嫁他,你敬我哥哥,我当然敬你,不再瞒着你他的身份。”

郁敏柔心中是震撼的。

她常听父亲说起凤家的事。

凤家父子四人的战败,败得蹊跷,死的莫名,但皇上不追查,无人敢提。

凤红羽对她说出真相,这便是十分的相信她了。

“凤昀”已死,现在是“孟昀”,若泄漏出去,凤家便有欺君之罪。

郁敏柔点头,“小羽,我明白你的意思,感谢你信任我,你放心吧,郁家会保守这个秘密的。”

翠姨端着托盘,站在正屋的廊檐下朝众人笑道,“天怪冷的,这风又大,你们怎么都在外面说话?快进来喝热茶。”

她笑着走进去了。

慕容墨扶着凤红羽,朝凤昀点头笑道,“二哥进屋说吧,你来金陵的事情,京中已有密信送到,本王会替你安排好一切。”

“不必了,不敢劳动王爷。”凤昀将凤红羽拉到身后,忽然变了脸色,冷冷说道。

慕容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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