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这身娇躯如何使劲力气,也无法化解那孔武有力的双臂,岑雨羽在混乱的空气中尽量呼吸自己想要的清新空气,但一旦她发出声嘶力竭的吼叫,迎面就有一个颤抖的湿润的唇瓣袭来。

对方也在发抖,极不熟练,带着犹豫,却又很强烈,两个躯体的触碰都像忽然出现的闪电,一惊一乍的,她,岑雨羽,连自己都惊讶自己的纯粹和洁净,在s国思蒙大学报读自己喜爱的戏剧科,那么多顶着高级大学学生头衔、却任凭**驱使毫不理会旁人的眼光,纵情享欲,而自己却是一股清流,就连轻盈的吻对于她来说,都是不可接受的。

如今,可笑到极点,在对方的强攻之下,她已经身不由己。

她不是一个古板到极点的人,在当今的大学,成年人之间借着学习的名义,彼此初探人生躯体的转变,也是普通到极点的事情,可是她仍然坚信人生那么一次的天缘,那种天赐良缘,那次承转启合,真的不是在滥情当中可以偶然获得的。

她相信那人也许在眼前,也许在未来,总之在某个角落在等待着她,与她交心,与她有着对世界大同小异的理解,那将是终身伴侣,并不是为了把最好的自己送给他,而是为了在面对这样一个他时,能坦然,能无愧于心。

如今……可笑……

岑雨羽已经愈发无力抵抗,不知给折磨了多少遍,她已经大口地喘着气,细汗顺着脸颊流下来,好像在为现实作掩饰,也许这仅是某一次健身房后喘出的粗气。

对方极其细致地感受着岑雨羽的每一寸肌肤,看不出他想毁坏她的感觉,即便离她仅有几厘米远的脸孔,带着那么一股浓烈的酒味,像极某帝国的伏特加。

他每一次将手指陷进她的肌肤,她都发出一声不大也不小的惊恐的喊声,每当叫声太大,他那柔软的唇瓣就会把她的堵住,好像他们在进行一桩不足让外人道也的事情。

事实上,却是如此,即便在多次强攻下,岑雨羽被迫承受着,即便对方想拥有她的感觉很强烈,同时也不愿意伤害她,这都在他每次的轻吻和触碰上感受得到,但是……这一切是发生在她的双眼被蒙、双手被绑的情况下发生的……

对,她在几个小时前,被人绑架了……

不记得什么时候,她认为那拥有天缘的人出现了,他初来思蒙大学时,带着一股叛逆少年的倔强,也许来思蒙大学根本就不是他的意愿,不过倔强让他打消了后退的念头。

说来可笑,第一次见面却是他把球踢到了她的头上,她给这重力加速度的球给踢散了那高高翘起的马尾辫,半边脸红通通的,淤血积了一大片。

她相信这个男人是纯良的,不然不会为了这么一次意外,天天送药、送早餐地关心她,这种贴心在海外的s国,可是很少见的,也许彼此都是r国人的缘故吧。

那时的她根本没想到,他第一次看到她那倔强地站起身,礼貌地对他说着:“没事,没事,真的没事。”时的模样,是多么吸引他,他第一次看到一个乱糟糟的、脸上带着红通通淤血的女孩,眼里没有半点责怪他的意思,那种秉性好像是骨子里渗透出来的东西,很久之后,他才明白,那个东西叫做善良。

而且她对比其他r国的思蒙大学留学生来说,尤其在戏剧科,她脸上从来不施粉黛,嘴唇因红润而精神焕发,弯弯的眉眼看着谁都那么友善,她好像是他来到思蒙大学一来,第一个让他感觉真的为学好戏剧和演技而来的人,毕竟思蒙大学聚集了太多贵人的孩子,首富的孩子通常都到这所大学来,作为跳板来进入演艺圈,而自己也是父亲强硬逼迫而来的。

记得岑雨羽在思蒙大学过的第一个生日,她略施粉黛,哇,“惊为天人”的描述也显得苍白无力,她一点都不逊色于国内的任何一个已经成名的影星,而且那瘦削的身体却有着那傲人挺立的高峰,微微露肩的衣服都衬托出她无比妖媚的女人味,这种气势简直让别的女孩羡慕得不要不要。可惜,她从来都强行掩饰自己的美,尤其她经常带上那没有度数的平面眼睛,把她那双大眼睛遮盖得刚刚好,同时在班上也极少发言,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暴露她的美。

即使在演艺课上,她认真演艺戏剧的态度和专注,让她成绩非常好,但这里的学生更多是看重打扮和张扬的个性,他们相信吸引力法则,但同时又觉得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吸引住,前提下必须是其中一方是发光体,例如好看的个性鲜明的女生。

在思蒙大学这样人才济济的国度,平凡是能安静度过日子最好的方法——不过遇上他,也许只能注定不平凡。

“放了我吧……”一番辗转推搡搏斗后,岑雨羽在强大的身子下,最终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句话。

她早已不害怕黑暗了,双眼被蒙着的黑布在她来说,刚开始是恐惧,现在却是觉得没所谓了,也许黑暗对于一个心死的人来说,已经微不足道了。

身体就这样被作弄,也许现在应该想象是选择在海里还是天上行葬礼了吧。

她的双手被麻绳绑紧,只留有一点点活动空间,但不足以把蒙着双眼的布条取走,她挣扎了好多遍,但每次大手袭来,她的努力都白费。

她心里对自己不由得进行了一番嘲笑,虽然她知道床上那细密的丝绸,价格不菲,肯定不是什么街上流浪汉或者亡命之徒压在自己身上,可是,除了听到报


状态提示:第1章 绑架--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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