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思叹息了一声，想劝她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该说的红姐肯定都对她说了。
顾思思一走，蒋思晴就拉着红姐去了停车场，上了车，蒋思晴关上车门，问道：“华一杰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你就这么在乎华一杰吗？”红姐语气平静了很多，但是话里却依旧带着对蒋思晴的失望。
为了一个男人，还是不爱她的男人，真的是够做贱自己的。
“红姐，这种话还有问的必要吗？”蒋思晴伸手撩了撩头发，“到底跟你说了什么，直说吧。”
蒋思晴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但是她却依旧很想知道。
哪怕是他骂自己的，她也想知道。红姐轻笑了一声摇头，这声音里满是无奈和可悲：“他说，昨晚你像狗一样的在他家缠着他，还说如果再有下一次，他不介意把你的样子拍下来曝光给媒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