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如此秀色可餐的妹妹,不知怎么的就控制不住,生了邪恶的念头。日后若有此等颜色伴在身边玩弄,想想都让人刺激爽快!俊朗的面孔浮现贪婪和占有。

阙忆染感到浑身燥热难受,连眼睛也不想睁。心知是上品媚药,前世的自己身躯对其绝对抗性,可这身子不过恢复前世素质一分功力。

阙瑞翔迫不及待解开清蓝长袍,脱下鞋靴,坐上床。看着近在咫尺的艳色,心中从未有过的激荡。

伸向阙忆染饱满精致的额头,入手是丝般柔滑,令人爱不释手,缓缓滑过,面颊、雪颈、锁骨,顺感令人流连忘返。汇聚的火热急需喷 泄。

她只觉有一双手抚过的地方如流酥格外舒服,迷糊不醒的她还有思考之力,一心三用功不可没。

这摸人的是阙瑞翔吧,那么将计就计抱得美人归,此等怙恶不悛,除了上梁不正下梁歪的榄枝还会有谁,此法除了看她不顺阙菲雅她妈能出还有谁?

无所谓,反正动也不能动,就当按摩。一脸闲适,任由自己火热一片。

暗中绿草看着这顺利的一切很是满意,待他们风生水起时就可去引人了!

摸着让人口干舌燥。俯下身就要吻向唇瓣,她突然奋力睁开,那一双妩媚的双眼含春,被看一眼都窒了呼吸。

“只摸不行么。”吐气如兰,阙瑞翔鬼使神差点了头。

她感此媚药效甚好,旁人要么解药要么交欢,否则死。她可以挺过来,让人摸着摸着把药效耗过去。自己摸比较累,叫个男子她不介意,前世自己任务什么阵仗没遇过。

按耐不住要吻下,被指腹按住。睁着,媚眼如丝,“你答应过我的。”

“妹妹,何不让我们共欢春宵呢?”眼中烫热,那里早已肿 胀难忍了。

暗中绿草早已不耐,怎么这么久还不切入正题?

她定定看着阙瑞翔火热的目光,只手划上他的后背,轻点着来回——

阙瑞翔的头绵软倒下。药效似退了点,幸好不涉及身手,否则…

等不及了么?心下一丝冷冽。

眨眼间,绿草竟见床上的阙忆染不见了,“咦?”

惊奇间,“找我?”耳边轻轻响起。所有的问句到了她嘴边总成了陈述。

豁然转头。“嗯—”的一声闷哼要倒下,阙忆染扶住。

走向床将绿草放下,体贴地帮她宽衣解带,衣服不羁地甩了一屋,让阙瑞翔覆盖其上,绿草双手环上他的颈。

来到桌前,功力一动,衣袖上的点点水渍落入杯中,本想倒茶给它中和一下。手却一顿,一个美妙的念头油然而生。拿起小杯,毫不客气地“呸”了一口唾沫,用手轻轻摇了摇,走向床。

粉扑扑的脸蛋似乎因为害羞而发热,嘴角难得勾起一抹笑,是那般不知人间险恶,天真无邪。

捏开绿草的口,那般的小心翼翼倒入,唯恐遗落了一丝水粒,一点不剩倒完。看着僵硬的绿草,点了后颈,只见她颈喉滑动,“咕咕”能听到咽水的声响。看了眼见底的杯子,功力一动净了杯弹回原位。一拉其肚兜罩在阙瑞翔面堂。

这样不是更刺激更有神秘感吗gentlemen?

在阙瑞翔脑侧、大腿某几处,只见一串莹莹的速度,似做了什么手脚。

分别点播了两人几下,二人醒转。绿草想说什么,大着眼,却不能言语——

“翔哥哥,妹妹好害羞呢,你就遮着眼行事吧,我准备好了~”本来药效就没过,阙忆染一旁开口柔嫩如波,偏面上神色平淡,如同配音员说的。

婢女身子发热,望着阙忆染,迷迷糊糊要开口却说不出话,只能哼声。

其视若无睹。

今天之内,爬不起来而已。

她就是如此黑心,睚眦必报。若是更为了满足她的私心和恶念,巴不得找一个帅哥来观证这一场 床 戏。所以,潜意识告诉她,手 下 留 情。

感觉到艳色竟然胸前空空,温热的柔软如刚蒸好的糯米馒头,正贴在自己的衣前。正要开口的阙瑞翔一听,止不住的兴奋,说了几句调戏之言就狠狠扑向。绿草的呜咽在空中飘摇。

眸子一扫检查了一遍,关好帐窗和两边门阀。此前,谁都不要来打扰alrig。

阙忆染负责,直到两人合二为一才离去。

不与里面的火热,清爽的风似乎没有杂质的吹来,她轻轻呼吸着。

“——”旁边蓊蓊郁郁的草丛窸窣,溢出一缕袅袅。

似乎倾听到别的窃窃笑音。

“小声点。”喃喃的字节如抹地那么低沉,身影跃过阁前,太阳下一袭遗世独立,不带丝毫灼粲和百花缭乱。

一个趔趄,全身重力一失,倾斜下几缕碎发,不可方物的侧脸,那双眸幽深如一旁萋萋,似提醒他陶然忘机。继续跨出脚步倏然,不紧不慢,好似什么都未发生。

弥望空空。

丹凤眼清澈有神,檀栾阴影下白净的面容显得小清新,心间从未有过的澹荡,嘴唇微张,鲜红的舌苔,如果接受光天化日之下的普照,一定十分引人注目。

撑在桌沿,站着。

秋禾赶忙来扶,“小姐…”没事吧?青瓷倒水,递上。

恹恹欲睡,此刻的脸色实在有点不太好,因体内的涌流而身体微微颤抖,呼——呼——不断抽走力气,压低每一次呼吸。

才坐下,轻轻摇头。

服下一颗药丸,这是她之前准备好的解媚丸,她习惯未雨绸缪、留有余地。如此,剩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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