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不也跟人说,年轻人应该沉下心做事业,少买些奢侈品玩物丧志吗?”

“我这个‘年轻人’今天就当面谢谢您的关照和提携!”

“谢谢您照顾我,替我免了这破财之灾!”

一亿三千万换来了这么一句“谢谢”,李明博心中的那口血吐不出来,只呼哧着一下瞪大了双眼,然后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

李明博在医院里躺了好些日子,虽然身体没有大碍,但毕竟这么一笔巨款打了水漂,是谁都要着急上火。

博昊集团旗下的酒店还在装修,正是大量用钱的时候,李明博眼看着那一亿三千万要不回来了,只能盘算着出售以前收藏的各种古董、名画,无论如何也要把那酒店经营起来。

他筹款时,当然也有人来游说他出售手中天悦集团的股票,但不知李明博是怀旧还是另有打算,他直接将人撵了出去,对外说无论如何都不会卖出手中股票。

李明博放弃了寻回被骗巨款的希望,踏踏实实另外筹了钱继续发展事业,得到消息一一也放了心,事情总算到此告一段落了。

事后一一还有些担心那“辛普洛特”会暴露身份,没想到顾迪直接给她回了句话,就打消了一一的顾虑。

“暴露什么啊?他和那个来的助理都带了乳胶头套,就连指纹都是假的,没有身份能查出什么?”

一一听完满意地点了点头,交代他把李明博的钱找几座孤儿院捐了,也就让这事儿彻底的烟消云散了。

下班时一一心情不错,回家的路上还和滕宇一起,去甜品店买了个小蛋糕回去。

到家后因为滕灿要加会儿班,滕宇也就不急着做饭。

一一照样盘腿坐在茶几和沙发中间的空地上准备吃蛋糕,滕宇则坐在她身后的沙发上开了电视看新闻。

电视插播广告的空档里,滕宇俯身瞅了一眼吃的开心的一一,见她忘形到嘴角都沾了团奶油,笑着抽出餐巾纸替她擦了,接着说了句话,“下次再做局记得把自己摘出去!”

一一张着嘴举着叉子,愣了半晌也没把蛋糕送进嘴里,当她回过神来望向滕宇时,只看见滕宇盯着电视看得专注,仿佛刚才那句话不是他说的一般。

一一到底也没弄清滕宇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事儿,因为滕宇只是这么提过一嘴后,就守口如**再无话要说。

时间转眼到了八月中旬,余牧病愈终于出院。

一一送余牧回家后,第二天就迫不及待地催着他来夏至投资上班。

这天晨会上,一一将余牧以夏至投资副总裁的身份介绍给众位员工,并在晨会后,带他去看了看特意为他准备的副总办公室。

两人站在办公室里打量着四周,虽然一一对余牧说,有什么要求或不满意的地方尽管提出来。但余牧显然对这些硬件设施并不在意,因为当他看见办公桌上一一为他准备的一摞公司投资资料时,他就挥着手将一一赶出了办公室。

夏至投资里有了余牧帮一一分担工作,一一明显的轻松了许多,最明显的便是她思考自己股票的时间多了许多。

不过虽然关注的时间多了,但并不代表赚取的收益也会增多。

一一前段时间忙着处理李明博,对自己手中的股票也没心思分析。现在好不容易有时间了,手中的那两只票却随着大盘一蹶不振。

余牧拿着文件来咨询一一公司问题时,正巧发现一一在卖股票,看着软件统计出来的负收益,余牧忍不住拿手上的文件敲了敲一一的脑袋。

“走都没学会呢就想跑了!”

看着表情心虚的一一,余牧松了松语气问道:“公司里的投资决策不是做的挺好吗?怎么到自己买就不会选了?”

一一哪里敢告诉余牧实情?难道要她说:因为是共有资产所以开了金手指?私有资产是拿来练技能的?

事能这么做,可话不能这么说!

一一换上一副真诚的表情望着余牧,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缺钱!”

一一的答案引来余牧的一声嗤笑,他可不认为一个投资公司的总裁会真的缺钱。只不过认识了一一这么久,他对她“缺乏安全感就是缺钱”的心理问题还是多少有些了解的。

不去纠结一一关于“安全感”的心理问题,余牧坐到了办公桌后,和一一面对面聊了起来。

“你前面学的那些东西都是理论知识,要拿真金白银去交易,前面怎么不做练习?”

“练习?”

“不确定自己的水平就交易,你有多少钱可以亏?”

一一这个新手彻底被余牧问懵。

“你现在是一个投资公司的总裁,跟在别的操盘手后面捡钱,那只能是别人吃肉你喝汤!”

“公司投资,你手中有这么多资金的时候,要想赚钱,你的学习目标就得是‘操盘’!”

“当然学‘操盘’的时候,你自己顺带着也可以赚点小钱。”

“怎么赚?”一一问完才看见余牧瞪过来的眼神儿,忙改口。“怎么学?”

“要做庄就得先学会跟庄!”

余牧只需要一句话,就吸引了一一的全部注意力。

“庄家在做一支股票前要先进行试探,试探结果满意了,才会开始建仓,然后增仓和补仓,然后达到一定价位时进行震仓,洗去那部分想跟着吃肉但是又意志不坚定的游资,当然,震仓的时候庄家也在吸筹,直到手中集齐了足够多的筹码时,就该启动拉升股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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