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疲力竭的洛子楚原本想睡他个三天三夜, 不想还没睡几个时辰,胸口便被人刺了一剑。

那阵阵钻心的疼痛还真是似曾相识,更过分的是, 那昨晚还在自己身上不断索取的男人,一觉醒来竟然叫了自己一声“爹”

洛子楚强忍着胸口的疼痛, 咬牙切齿道:“你才是爹,你们全家都是爹。”

玉清源:“”

红姐姐:

洛子楚嘴上虽说着智障一般的话, 心中却在仔细思考目前的状况。

现在只有两个可能。

一,玉清源他脑子坏了。

二,自己穿的这只鬼身前是玉清源他爸。

想到这里, 洛子楚嘴角不断抽搐。

自己的脸和玉清源长得不像啊,应该应该不是亲爸吧

他心道,千千万不要是亲爸

洛子楚:

红姐姐:

洛子楚:

红姐姐:

洛子楚:

系统暂时指望不上, 这只鬼的身份无法知晓, 但是现在能确定的是, 自己穿的这个鬼曾经应该是玉清源他爹

想到这里, 洛子楚咬了咬牙, 心道, 不就是爹吗,八成是义父呢,本尊好歹是魔界之尊,绝不会轻易放弃

思绪回到眼前,此时,青霜长剑还刺在洛子楚的胸口,阳光渐渐照得洛子楚的皮肤如被烈焰灼烧一般刺痛难忍。

洛子楚心念一动,手中凭空便出现了一把绘有白梅的红色油纸伞,他一手举着油纸伞,嘴角带笑,虎牙尖尖,朱红的嘴唇还带着微肿,白皙的颈项和锁骨上散落着片片红色的蝴蝶。

恍若完全感受不到痛苦般,洛子楚向前走了几步,脚下还拖着未完全退尽的残破衣衫。

随着他的步伐,青霜长剑在伤口之中一点儿一点儿地深入移动。

刀锋刺入皮肉,洛子楚其实疼得要死,但面上却硬是要装出一副轻松邪魅的样子。

他暗暗咬着牙,直走到胸口贴到了剑柄这才停下。

破庙之中,那一脸贼笑的恶鬼凑上前去,用他苍白修长的手指捏住白衣仙君的下巴:“当爹就算了,我收你为徒可好”

说到这里,洛子楚亲了亲玉清源的嘴角,又接着笑道:“其实当道侣也可以”

红姐姐:

洛子楚:

令洛子楚奇怪的是,眼前的玉清源仿佛呗定住般一动不动,对于自己的撩拨也不反抗,但那双黑色的瞳子,眼神冰冷异常,甚至比那九幽玄冰更要寒上几分。

这丫的是见到亡父的鬼魂的时候的表情吗

洛子楚有些微怔的看着那双冰冷的黑瞳,被它们望着,竟是不自觉地浑身微颤,与此同时,却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使他根本移不开目光,并且一步一步,引诱着他,渐渐深陷在那冰冷的漩涡之中。

一仙一鬼,鼻尖相碰,

玉清源的左手,不知从哪里取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悄悄打开了红色的瓶塞。

他欲将怀中的恶鬼收入瓶中。

小小的白瓷瓶口,突然穿来巨大的吸力,与此同时,洛子楚的身影渐渐变得透明,直到最后化为了一缕白烟,完全消失在空气之中。

玉清源将白瓷瓶紧握在手中,微微垂了眸子,指间竟是微不可见地颤抖着,他正想将瓶子塞上,却蓦然发现瓶中竟是空空如也。

手中的瓷瓶啪地一声掉到了地上,摔个粉碎,玉清源执起青霜长剑快速一挥,带起一阵凛冽的剑气。

地上的碎石和瓦砾被长剑扬起的大风掀得腾空而起,露出底下残破的青石地板。

玉清源蹲下身来,黑瞳幽幽,低头看去,凹凸不平的青石板上,依稀可见一个以人血绘制的方形阵法。

人血已干,呈现出暗淡的棕褐色,不少地方已经被涂抹得模糊不清,但依稀可以辨别其中的几个魔族文字,这应该是一个魔族阵法。

用剑尖划着被抹去的部分,顺着剩下的图案尽量将阵法补全,直到地上基本完整。

这个图案可以说是很是熟悉,玉清源看得黑瞳闪烁,眼神更加冰冷。

这不是什么高深的阵法,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瞬移阵。

原来,那与魔族关系匪浅的厉鬼,早就把自己的后路铺好了。

长安城的大街上,洛子楚撑着油纸伞,眉头微皱,一边像老年人一般扶着腰身,一边在街边磨磨蹭蹭地挪动着步伐,蜗速前行。

对于鬼来说,只要魂魄不散,胸口被这么刺上一剑,根本不算什么。

只是昨晚的运动实在是太过于剧烈了,咳咳。

洛子楚哎呦哎呦地使劲捶着后腰。

洛子楚:

红姐姐:

洛子楚:

红姐姐:

洛子楚:

就在此时,洛子楚行到了一段繁华的集市之中,街边摆满了买各种玩意儿的小摊,街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没走几步,竟还能看到几个金发碧眼的西域人士。

不远处一个卖烤肉的摊子,用红柳条串起来的羊肉,在那火上熏炙得油水滋滋,长着小胡子的摊贩,往那将熟肉串之上,熟练至极地撒上一把胡椒香料,与此同时不断翻烤。

诱人的香气准确无误地钻入洛子楚的鼻中,那一瞬间,他蓦然挺直了腰板,脚下简直是健步如飞,不一会儿,便成功穿过了川流不息的人群,准确无误地凑到卖烤肉的小摊边上,盯着那香气四溢的烤肉,几乎是直流口水,哪有一点儿腰疼到残废的样子。

洛子楚挤眉弄眼地瞄着那烤肉的小贩,乘他不注意时候,当即将一只魔爪,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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