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严明？我跟他是什么关系，你们不都已经知道了吗！”阿斌鄙夷的看了水冰玉一眼，好像她问了个多么愚蠢的问题一样。
“我们当然知道，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了！但，你们的关系真像我们看到的一样吗？严明真对你那么好吗？”水冰玉冷冷的问道。
“当然了！他对我当然好了！”阿斌慵懒的答道。
“那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水冰玉厉声问道。
“我不小心自己碰的。”阿斌不屑的答道。
“你自己碰的？我看是别人打的吧！要不要我们给你验验伤啊！”孟星辰忽然严肃的问道。
“警察哥哥，还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的火眼金睛啊！”阿斌看着孟星辰又是一脸崇拜的样子。
“那你还不赶紧实话实说！”孟星辰一看阿斌的眼神就浑身难受，恨不得赶紧结束这场审讯。
“你们不是已经看出来了吗！对，我脸上的伤是被人打的！那又怎样呢？”阿斌满不在乎的说道。
“是不是严明强迫你去给客户提供特殊服务，你才被打伤的？”水冰玉厉声问道。
“水警官，你想象力够丰富啊！”阿斌轻笑着说道。
“阿斌，你觉得只要你不招，我们就没法指控严明的酒吧从事提供特殊服务的非法交易了吗？我们已经在倾城之恋酒吧当场抓住了正打算从事特殊服务交易的顾客和服务生！即使你不招供，我想他们也会招的！你现在主动跟我们坦白，跟等他们都招了以后，你才实话实说，那性质可就不同了！你自己好好考虑考虑吧！”水冰玉冷冷的说道。
阿斌低头沉默不语。
“阿斌，严明既然能强迫你去给别人提供特殊服务，也不怕你被别人打伤，他这是真对你好吗！难道你还想维护他？主动提供特殊服务和被迫提供特殊服务，可是性质完全不同的！你可要想清楚了！难道你真喜欢严明！愿意为他承担一切？”孟星辰开口劝慰道。
“谁说我真喜欢他了！”阿斌赶紧辩解道，好像生怕孟星辰误会一样。
“那你就赶紧跟我们如实交代清楚。”孟星辰严肃的说道。
“警察哥哥，我可以把一切都告诉你，但我有个条件。”阿斌目不转睛的盯着孟星辰说道。
“你还跟警察讲起条件来了！即使你不招，我们也能查出所有真相的！”孟星辰看着阿斌那副模样就来气。
阿斌一听，嘴角泛笑，闭口不言起来。
“你到底有什么条件？”水冰玉见状开口问道。
“我的条件很简单。我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们，然后，警察哥哥跟我去一个地方，听我讲个故事就行了。”阿斌答道。
“你保证如实交代？”水冰玉又追问道。
“当然了！”阿斌斩钉截铁的答道。
水冰玉于是看了孟星辰一眼，孟星辰会意，犹豫片刻，终于开口说道：“那好吧，我同意！但是，只要你说一句谎话，你就休想让我跟你去。”
“警察哥哥，只要你答应，我保证一个字都不会骗你！”阿斌一听孟星辰答应了，眼睛放光的答道。
“那好，现在我们问你什么问题，你都要如实回答。”孟星辰严肃的说道。
阿斌点了点头。
“是不是严明强迫你去提供特殊服务的？”孟星辰开口问道。
“是。”阿斌答道。
“具体说说。”孟星辰又问道。
“你们应该已经知道了严明有异装癖，他们有这样癖好的人有个俱乐部，经常聚在一起做那些变态的游戏。严明就强迫我们酒吧的男服务生们为他们提供这样的特殊服务，他从中收取服务费。”阿斌缓缓说道。
“那你是被迫去的？”孟星辰继续问道。
“那当然了！警察哥哥，我虽然喜欢同性，但不代表我喜欢那种变态的游戏啊！我不是受虐狂！”阿斌恨恨的说道。
“既然你不喜欢，那你为什么不离开严明？”水冰玉问道。
“离开他？水警官，你说得多简单啊！我怎么离开他？我17岁开始就跟着他，他给我钱，给我工作，又娶了我表姐，成为了我的亲戚。他甚至还偷拍了我和那些客户在一起的视频来威胁我，你说我怎么能离开他？怎么敢离开他？”阿斌说着说着眼圈有些红了。
“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孟星辰一想起严明那一副伪善的样子就觉得恶心不已。
阿斌朝着孟星辰感激的一笑。
“阿斌，那几起杀人的案子真都是你干的？你可想清楚再说！”水冰玉忽然觉得阿斌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不禁心中升起怜悯之情。
“除了我表姐是严明杀的以外，其余的那几起都是我干的。”阿斌平静的说道。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那几个警察？”水冰玉不解的问道。
“水警官，我想你一定已经猜到了些什么吧？”阿斌饶有兴致的看着水冰玉问道。
“难道他们都跟高远的案子有关？”水冰玉试探的问道。
“你果然很聪明！他们没说错！”阿斌笑着说道。
“他们？他们是谁？高远？柳梦白？”水冰玉厉声问道。
阿斌听见水冰玉说出这两人的名字，眼睛都放光了！
“是不是他们？”孟星辰也厉声问道。
“警察哥哥，我知道你为什么喜欢水警官了！这个女人真是聪明绝顶！怪不得他们对水警官是又敬又恨呢！”阿斌感叹道。
听他如此一说，其实就等于默认了，那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