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上厕所。”顾清欢一脸的莫名其妙，虞宁点点头，
“嗯，我也不想上厕所。”
“那你出来干嘛？”顾清欢一阵无语，虞宁拍拍她的脑袋，
“乖，她们有事要谈，我们回避。”虞宁安抚她，“我们去外面坐会儿？”
“好吧。她们什么事还需要我们回避？那我们什么时候进去？”
“十分钟吧。”
虞宁带着顾清欢在外面大厅坐着，那些都认识她们也没说什么，顾清欢和虞宁坐在角落里腻腻歪歪的。虞记的员工素质非常高，对此都视而不见挺好的，顾清欢还有点害羞，结果发现根本没人注意到她们就任由虞宁胡作非为。
“清欢？又遇见了。”裴致远的声音出现的时候顾清欢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抬头一看，又是裴致远！
“裴总。”阴魂不散的裴致远带着温和的笑容，永远文质彬彬的样子。顾清欢想自己当初大概就是被这样的表象骗了，才会变成今天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