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结巴了?”顾炎和周瑜同时一怔,然后马上反应过来,“晴可呢?你让她接电话。”
“老大!”朱明差点连鼻涕都喷出来了,“我对不住你啊!”
“什么?”顾炎紧张地问,“怎么了?”
“我没照顾好晴可,她现在发烧了,还,还在昏迷中……”朱明已经缩成了一个球了。
顾炎那边沉默了许久,然后一句话都没有说便把电话给挂了。
“怎么样?”尤姬也紧张起来。
“挂了。”朱明呆呆地回答。
“哦,保重。”尤姬沉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丝丝一边给陆晴可换湿毛巾,一边转移话题:“对了,尤姬,你说,那女子和图坦卡蒙以前那么相爱,为什么图坦卡蒙的墓室,她进不去呢?”
“这个我好像听说过,”尤姬想了想说,“是听我的姐姐说的,她说,那个女子叫做玛丽,传说是尼罗河河神的女儿,偶然上岸体验人间生活的时候,与图坦卡蒙相爱了,但是神与人是不能结合的,尤其是不能和君主,所以后来两人被迫分开,最后好像是,图坦卡蒙的死,也与她有关,之后,便再也没有人见过她了,然后就是各种流言,有的说她也死了,有的说她去了其他国家。”
“看来,还是一段nuè_liàn啊。”丝丝看了陆晴可一眼,摇了摇头。
“1922年,英国考古学家霍华德·卡特在图坦卡蒙墓中发现了几处图坦卡蒙的诅咒铭文,有一处写道:‘谁扰乱了法老的安眠,死神将张开翅膀降临他的头上。’还有一处写着:‘任何怀有不纯之心进这坟墓的,我要像扼一只鸟儿一样扼住他的脖子。’这个最年轻的法老的墓门被开启的同时,神秘伴随而来,多人连续死亡。所以,图坦卡蒙的墓室是整个帝王谷中,保存最完好的墓室。”尤姬说道。
“听说这图坦卡蒙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美男啊。”朱明也点头道,“但是历史上关于他的死亡,有很多种说法,有的说是被什么东西咬伤中毒而死的,有的说他是被重物砸死的。”
“是有这些说法,但至于到底如何,我们还是得问问玛丽,就是那个木乃伊。”尤姬想了想说。
“那今晚先睡吧,”朱明看了陆晴可一眼,说,“我今晚就睡晴可的隔壁床吧,怕万一她醒了,要吃些什么,我也好去拿,这也算是将功折罪了……”
“好,那辛苦你了,丝丝呢?”尤姬笑了笑问。
“我跟你去房间睡。”丝丝摇了摇尾巴说,“那小明明,你要好好照顾我家晴可哦,那帕子你得常换。”
“啰嗦,”朱明撇了撇嘴,“走吧走吧。”
待一切都安顿了好了之后,朱明也是累得不行了,洗完澡出来时,发现陆晴可还保持着一个姿势,一动不动地睡着。
“想不到啊,晴可睡觉这么老实啊。”朱明感到十分欣慰,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把床铺移到了陆晴可的病床旁边,两床相接,就不怕她晚上踢被子或者滚下床了。
然而朱明当然是低估了陆晴可,也高估了自己,晚上睡觉不安分且踢被子的反而是他自己,好在陆晴可睡得很沉,否则他这样是会被连人带床的被陆晴可的电磁炮给轰出去的。
开罗的夜空星星格外多,一闪一闪的,似乎也比其它地方的要亮许多,丝丝趁着夜深人静,悄悄爬上了窗台,静静地看着这个古老的国度,晚风轻拂,带来了尼罗河与沙漠的气息。而在那帝王谷中,仍然站了一个有愧于所爱之人的木乃伊,丝丝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把自己包裹成如此模样,也许,是害怕他看到自己老去的模样吧,可是,连面都不再见了,又怎么会在乎岁月打磨后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