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鬼还没说第二句，肥九已快要跪了。
“我说，我说。”肥九说道，“水壶就在屋里，王大壮手中。”
李飞扬转身就钻进了肥九的卧室，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尽管没有，但窗户是开的，而且屋里还有一股新鲜的烟味。
肥九没撒谎，王大壮跑了。
那鬼狞笑着看看肥九，看到李飞扬出来，还问了句，“拿到了吗？”
李飞扬抬起头来，看着那个鬼。
无头鬼的要求，仅仅是安排这五个鬼做她的手下，不是地位平等的关系。
所以李飞扬根本不理他。
哪知道那鬼又来了一句，“水壶在哪里？”
这鬼为什么要这样问？
李飞扬极聪明，她马上就明白了。
这鬼也接受了命令，也要拿到这个水壶。
这样，她与鬼就不是合作的关系，而是对被方监视的关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