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胆，也够狠，但你会后悔的。”长久的沉默对视，黑蛇出声说的话让穆如风心中疑惑。
这狠…算什么？
寒风在身后林间穿梭，陷入安静的夜里只能听到树木之间摩擦窸窣的响动。
在经历过刚才事情后，就显得有些阴森森的。
小黑蛇说完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主人身上的香气对于那些低级生物有来自灵魂的命令，他们只是保护主人的，只要主人感觉生命受到了威胁害怕，身上的香气转换，它们就会出现是本能。”
“她害怕的是你。”完全如自己猜想的一样，穆如风冷笑提醒。
“你…”
“不对啊，那为什么在研究所那些生物没有出现。”王朝磊提出疑惑。
“说明主人当时并没有害怕。”
“那你为什么会出现？”
“那是因为她当时失去活下去的信念要自杀。”小黑蛇咬牙切齿道。
“哦。”王朝磊“哦”一声再次回眸看向顾长生却愣住。
顾长生是完全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而是看着天空陷入呆滞。
红色的月亮？
好美！
顺着顾长生的视线看过去，今天正好是十五，月亮很圆很亮的挂在夜空，王朝磊见没有什么奇怪之处，询问道。
“你在看什么？”
“红色的月亮。”小黑蛇替顾长生回答。
冷不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顾长生已经回神就听见那声音，吓一跳因为在两人身后，这回她没有抱向穆如风，而是本能的抓着他的手臂整个人在他身后。
穆如风嘴角抽搐了下，但因为黑蛇的话和王朝磊一样看向夜空，不过…
哪有什么红色？
“这…”
“主人看到的是红色。”黑蛇打断，见着自己让主人那么害怕，还那么依赖那男人，心中很不是滋味。
这种难过也只停留了一瞬，它道：“主人，你让我咬一口吧，这样我就可以变成人了。”
王朝磊：“……”
穆如风：“……”
“你走开。”顾长生在穆如风身后颤抖着声音拒绝。
她发现，从她睡一觉起来，所有的事情都变了。
她在别人的眼中是在古墓中被发现的千年女尸。
会说话的蛇叫她主人。
红色的月亮。
咬她一口就能变成人。
还有…她不存在这个世上？
怎么可能。
想到了很多，顾长生慢慢平静下来微微松开穆如风的手臂道。
“穆如风，借我你的手机。”
穆如风沉默三秒拿出递过去。
顾长生接过手机，也不管现在是晚上，直接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里响了许久才接通，里面困意的声音都能从手机那头溢出来。
“谁啊？”
“妈妈，我是长生。”
“长生？你打错电话了吧，我不是你妈妈。”那边话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顾长生顿住，满脸错愕，最后眼泪当场滑落。
“你别哭啊。”王朝磊就见不得人哭了，还是女孩子，连忙安慰道。
他们只能听到顾长生说的什么，也知电话里的是谁。
在研究所，顾长生说过自己的身份，他们也联系过，但所联系的人都说不认识一个叫顾长生的人。
连她的母亲也说她没有女儿叫顾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