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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区宠物医院，顾长生抱着某兔纸看着宠物医生给那只她带出来的受伤野猫医治。
耳边哒哒哒的声音，让她终于忍不住冷眼看过去。
“杜警官，杜枫，你知不知道你们很恬燥？”
“长生，我替我哥向你道歉，你别生气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太担心我，才会口不择言。”杜枫认错，他知道顾长生生气了，这之前她可是一直叫他小哥哥的，从未叫过他名字。
怕吵着医生给野猫检查上伤口，顾长生看了眼走到医院走廊，远远看着去缴费的穆如风回来，她淡淡道。
“我想你们是误会了，我没有生气，但你们是真的太吵，而且我觉得我说的话很清楚，既然我和你们之间没有信任，大家何必凑到一块，杜枫的事，你们自己去解开其中结就可以，不用在跟着我们，谢谢你们，毁坏我们的东西，这事我也不和你们追究，请回吧。”
“请吧。”穆如风过来，听闻顾长生的那一席话，也冷冷出声。
“长生，对不起。”杜枫再次道歉，话落拉着自家哥哥就要走。
这事本就是他们的错，现在这样……
杜衡被拉扯着离开，顾长生呼出一口气刚要转身见杜衡又突然折回来，沉声道。
“你对动物尚有怜弥之心，送它来医院医治，对人为何没有？人命在你眼里比不得一个畜生吗？”
顾长生抿唇不语，抱着嘟嘟的手臂慢慢收紧。
“你试过最亲的人要离自己而去的痛苦吗？你试过亲眼见着一个生命在眼前一点点消散的痛苦吗？”杜衡再问。
“哥，你别说了。”杜枫走了回来想要阻止，却直接被制止。
穆如风听到那些话眼眸一沉想要阻止却也被顾长生阻止。
“你都没有试过，所以你才如此轻贱人命，你明明可以救，却只因我一句失言放弃一个生命，你不是狠毒是什么？”
现在的社会，爱养宠物的人多，这宠物医院走廊来往的人也多，几人站在走廊中央，说的那些话自然招惹了人停留驻足。
“最毒妇人心，你父母怎么…啪——”
话未说完，清脆的响声在走廊上响起，周围围观的路人吓一跳，回神后按照杜衡一直所说纷纷小声指责起了顾长生。
从来没有被人打过，还是被一个十七八的女生，杜衡都被打愣了，回过神脸色阴沉，刚要说话，又是一巴掌煽过来。
比刚才一声更加响亮，顾长生的手已经在发麻颤抖，美眸闪亮参杂着泪花，她让自己很平静道。
“杜衡，你是警察很了不起吗？请问我们熟吗？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凭什么提及我父母？”
“长生，你…”
“闭嘴！”顾长生冷眼瞪过去，毫无感情的眸子让杜枫陌生，到嘴的话骤然停滞。
“你说我没有经历过，那你体会过一夕之间你所爱的人在你面前失去生命，他们等了你那么多年，你却只能亲眼看着他们一点一点的消失那种痛苦吗？
你说我轻贱人命，好，我就轻贱了，可若不是我，他昨天就该死。
说句好听的，我帮你是情分，不帮是本分，他的命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