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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顾长生能窥探别人的记忆，古老和另一位老者微微挑眉了下。
对于她能知道那些，两人浑浊的眸中带着赞赏，古老回答道。
“一个至阳，一个至阴，确实如此，至阳之体是世间除了一些隐世的古老的法子，至阳之体的血就是鬼魂的克星，你还看出什么？”
还有？
顾长生拧眉又想了下，把脑海中知道的过滤整理了下有些迟疑道：“这老校区以前应当是乱葬岗。”
古老点头，很是满意。
“就是乱葬岗，以前是没事，因为有正气镇压，加上女鬼的至阴之体，至阴之体对生着的人可能不善，而且活不过十八岁，那女鬼同样如此，但死后得到上天垂怜，在那个时候被人扔在乱葬岗时，也正值全阴之时，吸收了天地阴气，所以一直都相安无事，甚至能镇压其他鬼魂作乱。
可直到这小子的至阳之血滴落在朽木板上，那实则是女鬼和她家人居住的地下，女鬼因为是至阴之体，倒了没有魂飞魄散，只是她的家人却因此魂飞魄散。
像你说的，女鬼因此心生怨恨，才会变为厉鬼索命，她能接近至阳之体，也是小子的血也滴落到了她的身上，能接近，不过对自身的魂力消耗小了点。”
古老说完，杜家兄妹三人一句没听懂，唯一听懂的，就是还没有说到底解没解决女鬼。
穆如风是似懂非懂，顾长生拧眉陷入沉思。
谁也没有出声打扰，杜衡后面沉默了好一会儿是想说话的，只是这嘴巴刚张开，两双浑浊的眸子就朝他射过来。
那种感觉，就像是被猎鹰盯上，又或者毒蛇，只要把他出声，就会一口咬断他的脖子。
而且，他还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那种像见到尸体一般的死亡。
心中有那种感觉，杜衡一瞬间浑身湿透，后背凉飕飕的。
顾长生沉默了好久，安静到诡异的气氛在想清楚后被她自己打破，她把某兔子抱离自已膝盖身子前倾，美眸微闪道。
“爷爷，女鬼姐姐为什么没有去冥界呢？”
古老轻笑，摸了下下巴的胡须道：“小丫头，考起你古爷爷来了是吧？”
“哪有。”顾长生吐了下舌头，一脸俏皮。
她才没有去考他呢，只是问一下确定一下而已。
“现在你已经知道了解决的办法，古爷爷就把事情交给你了，这收她可费了些功夫，接下来看你了。”古老说着，朝身旁老者伸手。
老者连忙从身旁袋子里小心拿出一个人形剪纸，避过阳光照射的地方，老者把剪纸放在背阳处。
见到那剪纸，顾长生就立刻起身了，走到窗前，把窗帘都拉上。
“谢谢。”有些虚弱的女声从客厅里传出，顾长生回眸看着已经现身在客厅原本阳光就照射不到的地方的女鬼姐姐。
一身古装红裙，没有那天被头发遮盖一半的脸庞，女鬼容貌若是放在现代那也绝对是可以参加选美的，略显苍白的脸在以前那也是柔若的林黛玉。
倒和杜枫挺相配的。
只是不知道他…
“不用谢。”顾长生咧嘴一笑回答，再次坐回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