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生没说话，只给了对方一个眼神，让人自己体会。
又不是和他结冥婚，灭了就灭了，他点干嘛？
现在好了，真死了。
他自己还差点死了。
这样看来那女鬼姐姐其实说到底不坏，至少她知道有冤抱怨，有仇报仇。
而且，距离那时间有些日子，她也没有对谁动手。
而是在今天。
不对，似乎女鬼姐姐好像是听谁命要杀她？
“那个我记得女鬼姐姐说话，好像听谁命令要杀我的，你知道谁吗？”顾长生好奇问向君司寒，后者盯着面前期待的美眸，沉默半饷，在以为也不知道不会回答的时候，冥王大人移开目光慢悠悠的开口。
“你不会想知道是谁要杀你。”
“为什么，我挺想知道的啊，这不是在问你吗？”顾长生疑惑，她这不是在问吗？
杜衡听出君司寒话里的意思，也许为利用女鬼要伤顾长生的人，是熟人，他才说那话。
对了，蓝昕月！
嘟嘟说的，那个人要长生死。
是她的朋友吧？
杜衡刚想要提醒，嘴巴都张开了，冥王大人一个眼神过去，后者喉咙像是被谁捏住一样，一个音打不出来。
“其实比鬼神更可怕的还有人心，你记住，有些人不想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以后多留意一身边的人，别那么笨。”
冥王大人嘱咐，又再次提起人笨，当然现在，经过在死亡来临前。这小女人还不开窍，他有了别的决策。
当然是在不影响一切的前提下，让她自己对自己做出改变。
冥王心里打着小算盘。
“你已经第二次说我笨了，你有本事再说一次？”顾长生磨牙，她怎么笨了，再说那鬼是他的手下，她还有没有算账呢。
“不敢，有事快点说，我送你离开。”君司寒沉默了下，唇角微微上扬一抹幅度，心情看似很不错。
而且提出送人离开，这完全一点不顾自己身体，因为现在对冥王大人最明智的是回冥界血池疗伤。
最好不要动用任何魂力。
顾长生“哦”一声快速同杜衡说了今天的事情，他的案子是鬼作案，这事他自己看怎么往上面报备，至于笔仙案子。
夏宛宛的事情这里面有猫腻，还有待他们查，但她同警察呆在一起露出让他们怀疑的破绽，需要杜衡解释。
因为这人是警察。
“还记得我上次告诉过你，我看到的月亮是红色的吗？”说完一切，顾长生忽然询问。
杜衡一愣点头。
“我的一切事情不能用常理来看待，有些事情说不清楚，也不能说，我只能告诉你，我从未有害人的心思。”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你的事我会同局里说清楚。”
杜衡迅速明白，能明白最好，有些事情虽然她同江华强说会告诉他，但那也只是说说。
难道真告诉别人自己不人不鬼？
“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那个夏宛宛的事情若有结果，可否麻烦告诉我一下。”顾长生起身，在人点头后和君司寒一起离开。
带着嘟嘟在夜晚的宣州街道，没有被人注意到的地方，顾长生让她变回了原形。
当冰冷的手臂搂着自己腰的时候，顾长生忽然看过去道：“那个你身体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