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昨天月月不是说她是做梦了吗？
以为自己眼花，顾长生伸手，手背狠狠的揉了下眼睛，结果那穿着复古吸血鬼服装的男人依旧在，和昨天梦到的一模一样。
“不是我还在做梦吧？”她喃喃出声，手直接掐向身旁穆如风的手臂，抬眸看过去，如星星一样的眼眸认真道。
“疼吗？”
不明白顾长生突然这样是为什么，手上掐的力道也确实不是很疼，他摇头没说话。
不疼？
看来她真的在做梦，顾长生吐了下舌头转身离开并嘟囔道。
“原来是在做梦啊，难怪证件那么快办好，你还给我们买衣服。”
穆如风眉头微皱跟上，才踏出一步，衣服被人拉住，他看过去。
唐清风松手一副怕怕的手向下指，并小声问道：“他是冷了吗？”
冷？
蛇不是冷血动物吗？
看着念风全身发抖，之前红扑扑的脸颊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惨白，眼眸满是惊恐之色，那很害怕的模样，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穆如风出声叫住就要下电梯的顾长生。
“长生，等等。”
顾长生停下走了回去，真的当作是做梦，对念风好像没那么害怕，她在他面前停下道。
“他怎么了？”
穆如风摇头，顺着念风目光所看的地方看过去，然而只有路人，并无什么特别地方，刚要抱起他离开，惊讶声响起。
“你也看到了？”顾长生视线在面具男人和念风中间来回后惊讶道。
顾长生的声音对念风来说无疑是清醒剂，他瞬间回神，白着脸看着不远处的男人如临大敌沉声道。
“主人快走，我来保护你。”
“啊？”顾长生懵，这什么鬼？
“嘶——”
站起身想要问穆如风的顾长生和准备要蹲下的某人撞到了一起，也不知道怎么撞的，顾长生捂着鼻子，那酸爽让她倒吸一口冷气后眼泪一闷就要夺框而出。
“没事吧？”
“你说呢？”顾长生捂着鼻子抬眸看过去，眸中水雾弥漫。
好疼啊！
她感觉她鼻梁都要…
等等，疼？
顾长生忘记呼吸顿住眨眼，卷翘的睫毛颤动，泪水直接顺着眼角滑落。
做梦会感觉到疼吗？
她问自己。
“对不起。”穆如风道歉，看着顾长生泪水滑落的样子眼眸一沉。
两人直接把念风和面具男人忘记了。
顾长生没管那声对不起，她已经有些乱了，分不清到底是不是在做梦，伸手再次掐着穆如风的手臂，狠狠的一拧，那是卯足了劲。
“疼吗？”她问道。
不知道穆如风内心想法，穆如风以为她是在生气他刚才把她撞到了，故意这么做来问，所以…
“不疼。”
顾长生在这里求证疼与不疼，纠结是不是在做梦，听到穆如风说不疼都要开始怀疑人生了，而“如客”酒店里，他们一离开，蓝昕月就王朝磊在酒店转悠。
可转悠了大半个小时，丝毫没有任何发现，蓝昕月当即有些颓废的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
王朝磊转悠到酒店后门处的时候，看着蓝昕月一脸大受打击的模样坐在台阶上，他上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