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对，我骂错了，学名应该是精神分裂症是吧？她妈咪都把心理医生的诊断书拍照给我了。”
颜菁这才惊了，“真的假的？”
他把手机递过来，“密码你知道，你翻一下秦月的微信。”
“怪不得这两周她这么消停呢，原来是有人挟恩以报啊。”她开着玩笑。以前秦月还隔三差五的给她打电话。
“小心我回头告诉秦月。”他也哼哼。
“你怎么心眼儿小得跟女人似的？”
“被你带坏的。”
颜菁气得拿手里的笔记本打他，“那你倒是带个贵气给我看看？这么久了也没见我自己有什么提升？”
他从上到下瞟她一眼，“没听tina前天说了吗？你是既有气质又有颜值，比国际名模还贵气。”
她气乎乎收起手中的资料，“那真是托了那些钱的福。”就知道从他口中听不到什么好话。
林启正勾勾唇角，“近朱者赤不赤我不知道，但近墨者黑倒是真的。”
颜菁打他，“谁是朱谁是墨？”
“自己对号入座看看？”
她撇撇嘴，“我来不是和你斗嘴的，你快工作吧。半小时后有个会别忘了。”
这周四要投标，今天是审议标书。明后天修改定稿。
她往外走两步，忽然又回过头来问，“唉，那个秦星和冯运恒是怎么回事？”
林启正抬起头，“你终于发现他们两有互动？”
“我早就知道他们两有故事，不是秦月说时候未到，我还懒得问你呢。”
“天地良心，要不是为了撮合他俩，我还懒得成天被人观赏呢！”林谊，家族利益，还有颜菁的闺蜜情份，全都绑在一起了，他怎么推？其实他也很苦逼的好不？
“你确定是观赏，而不是参观？”颜菁揶揄道。
“你没见到她那赏心悦目的表情吗？”
颜菁深吸一口气，呸了一声，掩面而出。真是不要脸。
她刚刚走出去，小吕推门进来，走近了大桌案才开口，“林总，程局那边传消息来了，说是这个数。”他用手比个了三。
林启正沉思片刻，点头说道，“老规矩，按原来的流程走。”
小吕应声而去。
颜菁坐在门外海伦的位置，看看这里原来足有六个人的总裁办如今空空荡荡，心下有些怅然。见小吕出来，她招手，“吕特助。”
小吕诚惶诚恐，“林太太。”
颜菁笑道，“我现在是颜秘，不必喊我林太太。工作中该怎么就怎么。”
小吕连忙摆手，“不敢不敢。”
“职务上，你可是比海伦高呢。我在这里不过就四五个月，你难道不想好好利用机会压榨压榨我？”
后面坐着的助理江涵忍不住露出一点笑容。
小吕还是说，“工作中是该怎样就怎样，但应该有的尊重还是要有的。”
颜菁有些严肃，“你若是太客气，别人会怎么想？你就算为了我好，还是该怎样就怎样吧？！”
用的是问句语气，却带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性。
小吕依旧点头哈腰，“是，是。”
颜菁无奈了，“算了，你先忙去吧，我们以后再聊。”
小吕应一声转身要走，颜菁又喊住他，“要记得啊，有什么我应该做的事情，别揽在自己身上。”
这回小吕倒很认真回答了，“颜秘放心，我也很忙，要是都揽自个儿身上我也做不过来。”
颜菁这才放心让他回去了，自己开始准备起半小时后林启正要开会的资料来。
等到林启正带着她紧锣密鼓地开了两个会出来，发现已经快一点了。
颜菁刚上任还不熟悉，全程只按着他的命令做着记录，一丝意见也没发表。这下到了午休时间，她松一口气，开口问道，“中午了，去吃饭吧？好歹歇口气儿。”
林启正刚在办公桌前疲惫地坐下，闻言有了精神，拿起手边的杯子喝了一口水便起身，“走吧。”
颜菁喜滋滋地跟他走到了专用电梯处，一面又说“好怀念金卡餐厅的湘菜啊……”
林启正横她一眼，“没出息……这里难道只有一个餐厅，值得你怀念吗？”
她同他抬杠，“可不就是嘛？以前你是我们的客户，在dl集团不过才呆了一个月，不怀念这个餐厅，难道还要怀念那些看不完的数据，计算不完的资料？再说，我记得当初可是有人故意整我们，故意弄了三套数据来……”
林启正率先走进电梯里，死活不承认，“什么？居然有人敢这么糊弄你们？你当时怎么不来找我投诉？是不是蒋大海那个不知死活的？”
颜菁面无表情的说，“蒋大海当时病休去了……”
林启正一窒，怎么忘了当初这茬了？……赶紧转移话题，“一会儿你想吃什么湘菜都让他们给你做，正好检验一下约翰的厨艺没有退步？”
颜菁笑笑，蒋大海，今天还在会议室里见到他呢。等什么时候他到林启正办公室汇报工作，她有的是机会打他的脸。“那必须是剁椒鱼头啊。我觉得这里的剁椒鱼头味道极好。一会儿你也尝尝。”
他宠溺地看她一眼，唇边勾出一抹笑，“好。”
颜菁见电梯内无人，又问，“今天林董事长不在啊？前面那个董事会我只认识林彦昌。”
他知道她想问什么，神色冷了一下，“林仲勋回美国了，sr那边出了点事。董事会里只有林彦昌知道我们的关系，他不会八卦这种事的。”
出了电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