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丰生被堵的一句话没有,心里是又骇又惊,只想,‘这不过月余不见,这秀的嘴皮子怎么这般厉害?’
他甚至觉得自个儿像是从来没认识过她似的!
他想要抬头看清,可无奈满眼充血,除了那模模糊糊的面纱,他什么也瞧不见。
“呦,真霸道,这许的周官放火难道不许百姓点灯?”齐佳氏指桑骂槐的损着是她先变节嫁人。
“额娘。”伯鸢一旁小声制止她再说了。
可这一闹,满屋子的人,没有人不相信这三秀是因为那丰生的背叛而恼羞成怒了!
换句话说,这事儿已经就像是盖了层纱,人人都心里有数了!
大家都瞄着那三秀,不知她今日该如何收场之时,只听她说——
“我给你俩选择,介一,你立马拆了介戏台子,带着人走,我给你留条活路;介二,你要是打算接着唱介出包公审案,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福晋好大的威风!”齐佳氏失笑,全当她是穷途末路后的空城计,怎么可能在此时收手?
她走进那床榻,睨着那病恹恹的石猴子,轻嗤,“怎么?终于知道怕了?”
对视半晌,石猴子直盯着她冷笑道,“那好i唱戏就要唱的排场大些!”
接着转身吩咐,“谷子,去找王爷和老太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