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惜知道,既然已经代替了原身,那么她就需要好好地替她生活,也是为自己着想。在这儿也没什么不好,原来的世界里,她父母双亡,两个挚友也结婚生子,在她看来,生活算是幸福美满,她也没什么好牵挂的了,只是不知道她自己到底怎么样了?死了?

还有温念惜,怎么好好地摔了一跤,就成“我”这样了呢?

她这几天有旁敲侧击地问过温母,好像当时被发现的时候,她正在家里的楼梯拐角处躺着,额头受了很严重的伤,温母关心则乱。还是保姆阿姨叫的救护车,她在这过程醒过来一次,她当时还说了一句话:“你、你不用担心,我只是想走了。还有,不论发生怎样的改变,我,我始终都会是我。”

说起这个,温母还问当时为什么这么问,她那时来不及多想,以为自己的女儿伤得很严重,送医院发现根本没什么大事,现在想来,倒是有股说不上来的怪异。

温念惜也只好打哈哈,她这时候想起来,当时看书的时候,有那么几分钟,脑海里浮现着一句话“你我本一人,我累了就走了,你随心就好”。

现在细思甚恐啊!

温念惜,算了,别想了,多想无益。嗯……

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接着:“大小姐,下来吃晚饭了!”

温念惜听出这是张阿姨的声音,说:“好,我等会儿就下来。”

这是二楼一间朝阳,光线很好的房间,她不知道这是不是二楼最好的一间房,但她之前租的房子和这完全没法儿比。房间很宽敞,东西不是很多,就靠窗那儿有个大书桌,一米远处还有个隔间,温念惜刚回来的时候去看过,里面对于很多女人来说,是个天堂!她当时被里面的壮景惊呆了。温母还在一旁说衣服、鞋子什么的都太少了。

温念惜边想边左拐,她去卫生间洗个手再下去。还好,浴室没有想象中那么夸张,一般说来,她一直都比较偏爱小一点的地方,这样显得房间不是那么空旷,更可能温馨一点。

当温念惜踩着舒适的拖鞋下去的时候,家里的人都在大方桌上等着她呢。温念惜咬了咬嘴唇,尴尬地笑了。

“姐姐,坐这儿。”温辛询在桌子旁朝她招了招手。

“嗯。”温念惜,你紧张个毛线呀,你就是温念惜呀!

温念惜走进,拉着椅子坐了下来,她有点神游,原来豪门也不是像影视剧里面演得那样,坐在超级长的桌子上,每个人距离很远的样子,旁边很多的仆人围着。

“惜惜,这都是你自己的家,不用拘束。”温母毕竟是女人,她看出了女儿的局促不安,有点心疼地说。

温念惜点了点头。

这顿饭吃的还算顺畅,基本上没人说话。温念惜表示理解,尽管她有点不习惯。

吃完饭后,温州城也就是温念惜的父亲,问:“我明早七点钟出发,要到你们学校附近,一起怎么样?”

温念惜呆愣了一会儿,突然想到明天八号了,是该去上学了。

反应过来,她点头,朝着温州城说:“谢谢爸!”

—————

天色已经很深了,蔡特助对着办公室几度张望,何总还没有吃晚饭呢?拿着手上可能再次冷却的盒饭,想到明天何总还要去学校……

蔡特助敲门走了进去。

意外地发现何总并没有在办公,盯着一个手机在看。

何莫意外知晓温念惜摔下楼梯,伤了额头,前几天去看过一次,当时没有人在,温念惜又昏迷,他鬼使神差地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虽然额头上还有纱布,何莫发现还是该死地好看。

从小就知道她长得好看、精致,他也从小就被告知什么东西是不属于自己的,他知道什么是现实。

从他去d市念书后,在他刻意地逃避下,两人就没有再见过一面。他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他何莫这个人。

这次的事,还是一个在医院工作的朋友见面的时候,知道何莫和温念惜认识,随口和何莫提了几句。

“什么事?”何莫说。

蔡特助有点慌,他是不是打搅了何总的什么好是吧?应该不至于吧,“何总,我想你还没吃晚饭,就给你点了个餐。”

“嗯,有心了。”

“没,都是我的分内之事。”

蔡特助正准备转身出去,想到何总明天事挺多,觉得自己有必要冒着危险提醒何总一下。

“何总,现在天晚了,你还是早点休息吧!注意身体!”

何莫直接点了点头,没管蔡特助是否知晓他的回答了或什么反应,示意自己知道了。

温念惜看衣柜里的衣服颜色偏淡,不是白色,就是浅灰、浅蓝什么的,多是些淑女的长裙,风格比较偏成熟。根本没有她平时喜欢穿的t恤牛仔啊……一点都不活泼,好不容易年轻几岁,好歹得穿的青春洋溢一点啊。

不过,穿着也该慢慢改变。

温念惜高兴地拿了一条的墨绿色长裙换上,这条裙子和她以前在杂志上看到过一条长裙设计几乎一样,她当时就很喜欢,可是口袋空空,没想到她竟然有机会穿上它。

“妈,那我走了。”

“嗯,那惜惜你在学校好好地和同学、室友相处,不要被别人欺负了,有事给你爸和我打电话。”温母担心地看着温念惜说。

她以前倒是不怎么管这些,可是现在惜惜失忆了,保不齐有人借机欺负她。

“嗯,放心吧,妈。”温念惜其实挺期待去学校上课的,她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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