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鉴别和估价这些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说完,雷世恒还环顾了一下周围的几位“同仁”,竟然获得了一圈赞同的眼神。

这就有点尴尬了,项熙瑶都不好意思去看项雅琳有什么表情。

项老太太停顿了一下,又客气地问:“那接下来还有什么测试安排么?”

这次回答的是另一位比较年轻的中人,项熙瑶记得他是做汽车行业的,姓杨。

杨先生说:“不需要了,不说刚才雷董已经测试过了,我们都已经听叶总讲了你们在海上的经历,货真价实的沉船足以证明项小姐能力非凡。”

其余的人也附和着说了几句很荣幸合作之类的话,叶伯诚全程都保持着一种志得意满的微笑,于是进入了此次会面的下一步,商谈。

这项进行的时间更长一些,更枯燥一些,也更严密了一些。大家转移到了另一间稍小些的房间,崔锦宏和项雅琳没有跟进去。

大部分内容都是项老太太在和几位中人商谈,项熙瑶坐在那里听。本来是对她很重要的时刻,不知怎么她竟然溜号了。

她有些纳闷这几位中人怎么都是做实业的,难道做it和投资的巨头们不喜欢搞收藏?还有平时总是跟在项雅琳身边的扈峻怎么没出现?刚才那几位大老板的出言不逊会不会让项雅琳对自己产生成见?

马马虎虎地听完了商议过程,按照项老太太的吩咐签了协议,项熙瑶又和众人一起离开“会议室”。

出门后就见到了迎面走来的崔锦宏,他似乎是一直在等候着。又是一通恭贺、客套,众人移步餐厅一起吃饭。席间按计划,项熙瑶简短地向诸位合作伙伴和东道主崔锦宏致谢了一番,和每个人都喝了一杯。因着她喝酒的豪爽,又得到了众人的夸奖。

项家一行人是最后离开崔宅的,叶伯诚与他们随行,项雅琳没有跟来。

叶伯诚诚挚地邀请他们第二日到自家做客,项老太太答应了。

晚间,项熙瑶到项老太太房间说话,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项老太太:“挑选这些行业的中人,其实是我们的一种偏好,因为自古以来我们打交道最多的就是这类人,现在那些新兴产业对我们来说还是比较陌生的。扈峻被雅琳派去完成一些工作了,至于雅琳,我跟她谈过了,她不会有什么想法,你别多想。”

感觉项老太太的回答,除了第一条,其它的还是不能让她满意,她又私下里跑去问扈峰。

出乎她的意料,扈峰说:“我跟他们不熟,不比你更了解他们。”

项熙瑶:“怎么会呢?你们不是一起长大的么?”

扈峻:“认识他们的时候我刚小学毕业,项雅琳比我小三岁,扈峻比我大一岁,平时我很少见到他们,也没怎么说过话。”

看来从扈峰这也没法预测项雅琳的思想动态,不过这两句对话倒是勾起了项熙瑶的好奇心。

“那你是怎么被,调来跟我搭档的?”

扈峰眯了下眼睛,简单地回答:“是姑奶奶问我愿不愿意来,我同意了。”

看得出他不想多说,项熙瑶又问出自己一直担心的问题,“那你觉得跟我搭档愉快么?”

扈峰稍侧了侧头,“还行,有时候看你犯二也挺逗趣的。”

项熙瑶:“……”这完全就是心智没有发育成熟,爱闹别扭的破小孩的感觉。

第二天,周森来酒店把项老太太他们一行人全都接到了叶宅,叶伯诚亲自给项老太太开车门,迎接他们光临。项熙瑶看着这处环境和奢华程度与崔锦宏那处住宅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豪宅,感觉已经麻木到发不出任何感慨了。唉,这就开始被钱惯得心高气傲了,项熙瑶悄悄掐了自己手背一下,提醒自己别被资本主义的酒池肉林过早腐蚀了。

在这里果然见到了分开半月有余的岑朗,项熙瑶出于对他深达三百米的潜水纪录的敬仰,热情地采访起他当初的潜水经历。

叶伯诚则在和项老太太聊了几句闲话之后提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请求。

“本来这回只是单纯的想请您和熙瑶到家里做客,好好地招待几位,略尽地主之谊,不成想昨日有位朋友联系我,想要找机会见见您二位。嗯,他说自己和姑奶奶您是故交,但好久不曾联系,心中很是想念。您看……”

项老太太眉头微皱,却仍面带笑容,问:“哦,这么说是位故人喽,是谁呢?看看我是否还记得。”

叶伯诚:“他姓邢,名辉,说与您是旧识。”

项老太太表情一僵,“邢辉。他还说了什么。”说到后面这句,态度是前所未有的冰冷,声音渐高,连旁边的项熙瑶都停止交谈,看了过来。

叶伯诚马上满是歉意地起身道歉,“邢老先生和我们家有过生意往来,但也不是很多。就在昨天,他突然打电话给我,说知道您和我是合作伙伴,通过我传句话,他想要见您一面。我不知道他和您之间曾经有过过节,如果有冒犯,请您见谅,我这就去拒绝了他。”

项老太太的脸色随着叶伯诚的解释,已经渐渐恢复了正常,等叶伯诚道完歉,她舒缓了语气说道:“不怪你,都是陈年旧事了。既然我们已经签了协议,那就是一辈子的合作伙伴了,按规矩,你介绍来的客人,我们总要先见上一见的。”

叶伯诚马上解释说:“并不是介绍客人,他只是说……”

项老太太笑着摇头,打断他说道:“我知道他那个人,他想见我,无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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