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间都是古时欧洲的装修风格,巨大的床幔,雕花的梳妆台…….

一个少女静静的躺在床上,巨大的落地窗在窗帘的掩盖下微微透出一丝一缕的阳光,晨风把窗帘吹得像云雾那样鼓起又落下,一片玫瑰花的花瓣,顺着风吹出的小小缝隙缓缓的飞了进来,飘落在红色的羊绒地毯上。

少女缓缓睁开了眼睛,蓝色的眸子,像瓦尔登湖一样的温柔,又像蓝宝石一样的绚丽多彩,纤长的睫毛,像蝶翼那样扇动着,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她的一头海藻般的头发,散开来铺在枕头上。

轻轻的敲门声响了起来,门“吱呀”一声打开来,来者小心翼翼地推门进来,进来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留着一头可爱的锁骨发,穿着黑色的到脚踝的裙子,外面系着白色的围裙。

“小姐,您醒了吗?”来者小心翼翼的问道,大大的眼睛眨巴着。

少女缓缓的坐了起来,揉了揉头发说“梅林,我说过了呀,不要叫我小姐,叫我溪芸就好。”溪芸好看的笑容在脸上荡漾开来,像是那些透过落地窗,散落在地上的晨光一样,温柔,澄净……

梅林愣了一下,有些微微的脸红,双手绞在一起。

“梅林,叫我溪芸就好。”溪芸有些无法适应,但是又不知道某个人是怎么在这里生活的,只能按照自己的喜好来了。

“呃……….早上好,溪芸。”

梅林温柔的笑着,大大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嗯,早上好,梅林。”还好,没有这么强硬的坚持,不然显得她很尴尬,老实说,公主的生活并不好过呢。

可以同时坐下十二个人的铺着红色桌布的豪华餐桌,上面放着早上刚刚采的百合和月季,放着各式各样的早点,但是餐桌上仅仅坐着四个人。

坐在尽头的是主人褚墨,他穿着白色的西装,嘴角带笑,露出属于长辈的温柔,他今年已经四十七岁了,但是看起来还是三十几岁的模样,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的右手边是褚天白,是这家主人的弟弟。

他的气质不同与馆主,是一种对力量绝对控制的桀骜不驯,是一种泰山崩于面而不变色的冷静,是一种历尽万世沙场的淡漠。

他有着一头淡黄色的头发,在松松的身后扎了起来,他英俊的脸庞上有一道十厘米左右的伤疤,为他平添了些许的寒意。

褚天白的右手边的是樱井月,她是褚天白的秘书

樱井月有着一头褐色的大波浪头发,画着职业女性标准的淡妆,樱井月完美的继承了樱井家的优秀的血统,勇敢,果断,忠诚,美丽………

“你这几天不能去学校了,我们找到溪瞻了。”褚墨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在哪里?”溪芸有些紧张的问出声。溪芸的手搅在一起,洁白的手指开始泛着红色的指纹。溪瞻,你到底要怎么样呢?

樱井月斜着眼睛看了看溪芸。眼神里有些不满。

“南宫东阳家。”褚天白的声音有些迟疑。

溪芸静静的站在挂着南宫门牌的一家门前。天白说的就是这里吧,南宫东阳,溪瞻现在的朋友。溪芸轻轻抬起手来,敲了敲门,一阵风吹过,扬起溪芸黑色的长发。

“没有人在家吗?”

天白明明说过现在一定在家的呀,溪芸又使劲的敲了敲门,空旷的敲门声在家里回荡,南宫东阳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双眼空洞的望着天花板,都走了吗?都走吧,不要回来了吧……

敲门声还在响起,一阵一阵的,来人似乎一点都没有要放弃的样子,敲门声在空荡荡的家里久久的回荡着,迟迟不肯落下,南宫东阳拉过沙发的坐垫,捂住自己的耳朵,走吧,走吧,不要再敲门了,我真是受够了。

溪芸站在门口,有些气馁的看看停在不远处的一辆黑色轿车,车里褚天白的眉头有些微微皱起,溪芸真的可以做到吗?

“嗯……有人在家吗?南宫东阳,你在家里吗?”

南宫东阳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女孩子,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不是那群人,他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怎么会有女孩子找他呢,她们都躲着他。

南宫东阳翻坐起来,蹑手蹑脚的走到窗户旁,微微拉开窗帘,看见了溪芸,溪芸蓝如湖水的眼睛里有些许的失望,海藻般的长发在身后被风吹得有些凌乱。那个女孩有一种纯净的美感,没有透露出一丝恶意。是个二十几岁的女人,化着精致的妆容,一双黑色的眼眸大大的,带着一丝水灵灵的美感,特别的清澈,让人想到湖水的清凉。

他并不认识她,可是她找我做什么呢?也是来找我麻烦,骂我怪物的吗?

南宫东阳有一瞬间想要打开门来,也许她需要帮忙呢,迟疑了一会,他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喂,愁生吗?帮我一个忙好吗………….”

南宫东阳静静地站在窗户的边上,透过过窗帘被风吹起的一道缝隙看着溪芸。

在一个路口,愁生慢慢的走了过来,路过了褚天白所坐的黑色轿车,褚天白默默地看着愁生的背影,愁生走到南宫东阳的家门口,走到溪芸的身后,有些诧异的看看溪芸,她似乎已经在这里很久了,她找东阳做什么呢,东阳说并不认识她呀?

“你好。”愁生温柔的声音在溪芸的耳边响起。

溪芸缓缓地回过头来,看见眼前笑得很温柔的愁生,他黑色的有些长的头发,细碎的垂在眼前,戴着一副银色的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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