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微恬没想到,司马玉娇不知道哪一根筋又犯轴了,才过了没几天又开始拿她说事儿。
听到司马玉娇说自己和欧柏霖的私事,俞微恬就恼火,不客气地对司马玉娇道:
“我已经明确说过了,这是我和欧少帅之间的私事,不需要你们来关心,过去看在你哥哥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以后你要是敢再说这件事,把这事当话题,我听到一次,我收拾你一次。我收拾不了你,不是还有你哥哥吗?”
俞微恬说完也不理会司马玉娇的错愕和梁少帅的一脸玩味,径直走了过去,肩膀也不知道是有意无意,还把司马玉娇撞了一下。
司马玉娇目瞪口呆,没想到俞微恬竟然这么横?
她以前在南京大学可是属螃蟹的,横着走,做什么坏事都没人敢管她,结果遇到俞微恬比她横,她原本也不是一个特别机灵、懂得随机应变的人,顿时就没招了。
而且,俞微恬还抓住了她的软肋,她本人平时都不怎么理会司马玉龙,却在这时候拿司马玉龙来压她。
司马玉娇气得直跺脚,跳起来喊道:“这什么人哪?这是什么人?拿着鸡毛当令箭,还把我哥拿出来压我了?”
梁少帅赶紧做24孝男友,安慰司马玉娇道:“这个女人,刁蛮任性,性子这么烈,若是在我们东
北,我早就几鞭子把她抽老实了。看她还嘴巴那么硬。”
梁少帅虽然觉得俞微恬长得挺漂亮的,气质也很出众,可是,他最讨厌刁蛮的女人,他在东北说一不二,没人敢惹他,就是个标准的小霸王。
到南京没想到被俞微恬夫妇还有她的舅舅赵侠联手收拾了一回,心里对俞微恬十分好反感,再有十分的美貌,在他眼里也减去了七八分,剩下的就是厌恶了。
司马玉娇原本就是因为吃醋才犯轴的,此时听到梁少帅说俞微恬的坏话,心情莫名就舒缓了,她冷哼一声道:“你不是说她长得漂亮吗?怎么现在又转口骂她刁蛮任性?你是在我面前说假话吧?”
梁少帅是个在女人堆里打滚的人,惯会揣摩女人的心事,这时他才恍然大悟,原来司马玉娇之所以在俞微恬面前失态,是因为吃他夸俞微恬的醋才引发了,心里不由微微有几分得意:这说明司马玉娇已经被他迷住了。
南京城里没人看好司马玉娇,虽然她是副总统的女儿,但是她从小老是处处犯错,专做让人笑话的事,尤其是这段时间,更是密集出糗,不是上报纸被人批评,就是当众和男人亲热曝于人前。
所以,南京上流社会的世家子弟,都离司马玉娇远远的,生怕被这个花痴看上。
一旦看上,万一她叫副总统司马明台出面,硬要嫁给人家,那就惨了。
得罪得罪不起,侍候侍候不了,大家都抱着远离她的心态。
只有这个梁少帅是东北来的,地处偏远,消息闭塞,不知道司马玉娇在南京上流社会世家子弟里是这样的形象,对她视若珍宝。
此时听到司马玉娇吃醋的言语,梁少帅心里十分舒坦,笑道:
“我干嘛要在你面前说假话呢?这个俞微恬人长得是不错,确实挺漂亮的,可是窑子里的姑娘比她漂亮的多了,更别说那些电影明星了,我怎么会看上这样的角色?
跟你说吧,做女人性情最重要,贤惠才好,象她这种牙尖嘴利的,我看到她就特烦。我觉得你不管在哪个方面都比她出色多了!何必妄自菲薄呢?”
梁少帅是惯会哄女人的,这些半真半假的话,听得司马玉娇心里如小鹿乱跳,她还没遇到过一个男人像梁少帅那样,对俞微恬的美貌免疫的。
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是俞微恬长得确实漂亮,气质出众,倾倒众生,连他一向意志坚定的哥哥,也拜倒在俞微恬的石榴裙下。
这么一个已经结婚的女人,在和丈夫的关系不明不白的状态里,还吸引了一大堆男人趋之若鹜,俞微恬的魅力可谓强大。
而梁少帅,竟然对俞微恬不假辞色,还对她发出了批判的言语,司马玉娇第一次找到了同盟军,有一种同仇敌忾的感觉,心里不知道多舒服了。
她对梁少帅的好感也急剧上升。便笑嘻嘻地道:
“算了,不和她计较,怎么讲她也是我哥哥喜欢的女人,以后再说吧,暂且饶过她。”
司马玉娇放了软话,梁少帅想起俞微恬的舅舅是个能买下金陵饭店的人,肯定背景深厚。
他一个东北来的,在南京这边,除了司马玉娇是个依靠,没有什么更深厚的背景,惹不起还是不要
惹,于是梁少帅也骑驴顺坡下:
“没错,咱们俩在一起玩的开心就好,不要被她败坏了心情。”
俞微恬并不知道,这对狼狈为奸的小情侣,商量一番后,竟然放过了她。
当然,俞微恬也不怕他们就是了,有招接招,见招拆招。司马玉娇兴不起什么大风浪。
然而,被司马玉娇一提,俞微恬想要和欧柏霖团聚的愿望愈发强烈了。
如果她和欧柏霖堂堂正正的在一起,就不会有那么多流言蜚语了。
一想到这里,俞微恬又想起史密斯大夫最近的行踪下落,凌烟都没有向她报告新的线索,看来史密斯大夫这段时间还是挺消停的,安分守己。
看来史密斯大夫这条线断了,是不是能用别的方法把真相逼出来了?
光是被动地等史密斯大夫,太难熬了。
下课之后,俞微恬回到家里,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