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就被姜玉儿一脚踹开,蹒跚而起恢复到跪着的状态,却再不敢上前,“陈旭发誓,这些年从未在做过一件背叛青山派的事情!我绝对以身为青山派弟子为荣!求掌门开恩呀……”

姜玉儿冷笑道:“你身为长老不专心教导弟子,整天攀龙附凤巴结权贵,早已经失去了长老的育人初衷,青山派被你们这些人弄得乌烟瘴气,你还有脸说叫本座开恩!”

“我……我都是为了提高青山派的地位……”

“青山派还有谁参与了那件事。”姬钰淡淡的问道,幽然的声音倒真的像是一缕孤魂。

陈旭赶紧摇头,“没有,我真的不知道!当初跟我一起的都被揪出来,我因为受伤昏迷,加上我从开始就没有参与他们的任何会议,才没有被抓到。那个六爷杀了我的弟弟,害得我背弃师门,这些年我战战兢兢的也没有放弃报仇,暗地里调查过青山派的人,真的没有发现那些人的同伙!”

姜玉儿和姬钰对视了眼,如陈旭所言,那青山派很有可能潜藏着跟他一样中了蛊毒的人,一旦被那个六爷操控那后果不堪设想!“陈长老,纵使是你有千万种理由,但你伤了本座的妻子,本座也绝对不会饶了你。”说完假意要动手。

“且慢。”姬钰制止住,这是他们之前说好的,给陈旭一个感恩戴德的念想,放长线钓大鱼。“夫君,既然我没有事,那就放了他一马吧,叫他将功赎罪追查幕后之人如何?”

“哼,疑人不用,本座不用这种人。”

“掌门——”陈旭血脉沸腾,已经将姜玉儿的真颜看清了大半,却硬是将主观的意识印在脑海中,认定这位是掌门。爬到她的身旁连连磕头,“请掌门给我个机会,陈旭一定戴罪立功!求掌门!求掌门!”

姬钰诺诺一声,“夫君......”

“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这语气姜玉儿学的足足有九分像,以前她爹的口头禅便是这个。

“查到幕后之人,本座可以对你网开一面。”杀母之仇怎么可能网开一面!就算是被人威胁也不是只有背叛师门这一条路可以走,其中必然是有贼心,她可不是以德报怨之人,等找到幕后之人,她要将他们一起收拾掉!

“谢掌门!陈旭一定不负厚望!谢掌门!”陈旭玩命的磕头,都快磕出血来。

姜玉儿掏出银针对着他便是一针超强méng_hàn_yào,陈旭磕着头就晕倒在地。

“师兄,将他放到床上,我为他把把脉。”

姬钰顶着一张绝世容颜抬手运功,就见陈旭的身体被打飞到床上,然后掴打掴打手感觉好像是动了手亲力亲为一样。

对于这种洁癖行为,姜玉儿略显无语,几步走到床边,握住陈旭的手腕把脉。

他的脉搏与常人无异,并未检查出有蛊毒的迹象,换她的另一只手腕把脉也是一样的表现,姜玉儿皱了皱眉,想不到问题出在哪。掏出银针,朝着他的几个大穴扎去,依旧没有任何不良反应,姜玉儿眉头紧锁开始怀疑是不是被这个陈旭给骗了。

不过再一想这种可能性不大,首先是自己的药没有什么问题,再次自己的药没有起到效果那陈旭定然是知道我们会用毒药,会检测蛊毒,要是被他们知道他在说谎,那肯定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的,对于陈旭来说,说假话起不到什么作用。所以必然是有蛊毒的,可是又在哪呢?姜玉儿目不转睛的盯着陈旭的身体,脑中回想着他说的每句话。

姬钰靠在柱子上,看着如此认真的小玉儿,满脸的柔情。

姜玉儿收回扎在陈旭身上的银针,她记得他说他的意识的清楚地但是行为不受控制,那会不会是在大脑神经那?掏出金针,飞针**,给大脑扎针很费力气,十几针下来姜玉儿已是满头大汗,注意观察这每一针的状态,就连姬钰为她擦汗她都没有分神。

十几根针安安静静的扎在陈旭的头上,纹丝不动,姜玉儿想不到别的地方了,不敢有一丝的分神,约莫一刻钟,金针开始变黑,姜玉儿才终于敢大声喘口气。

又过了一小会左脑部位有三根针开始晃动,像是要火山喷发一般,姜玉儿没有见过这个的场景,也有些摸不到头脑,又过了一会便只有一根金针在晃动,摇摇欲坠,势如破茧。

姜玉儿感觉不怎么好并没有将金针拔出,只见那金针晃动许久后沿着头皮冒出一股黑水,摇晃的也没有那么厉害了,随着黑水的流出那金针慢慢的也就不在晃动了,这时姜玉儿才伸手将那枚金针拔出,金针拔出的瞬间就见一条白色如丝状的东西被一起拔出,仅眨眼的功夫那白丝便化成黑水落在陈旭的枕边,然后刚刚拔针的那地方又开始冒黑水。

姜玉儿眼前一亮,“师兄我知道了!我知道有一种蛊虫叫白丝情,是母子蛊,子蛊永远受命于母蛊,这种蛊虫离开寄存者的身体就会化成黑水死掉。想必他中的应该就是这种毒药,我刚刚扎针,针与肉之间留了缝隙,给了子蛊空间往外爬,爬出来的便都化成黑水。”

“在人脑中下毒,还真是够残忍呀。”

姜玉儿边拔金针边说:“这母蛊只有一只,但是子蛊生生不息一代一代的繁衍,他脑中不知盘踞了多少的蛊虫。”说到这里姜玉儿也大脑洞开的构想了一下陈旭大脑中的画面,密密麻麻的白丝情附着在大脑凹槽中……

胃里一阵翻滚,那画面太美,她想吐。火速收针跑到一路小跑跑带外面,不断地控制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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