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却被他又一次狠狠定在门边。

那张薄唇欲言又止,最终变成了无尽的沉默。

无言以对,他只皱眉挑起她精致的下巴,用深沉霸道的吻,释放内心的煎熬。

猛然呆愣的佐婉婉,两秒后却是火从心起。

既然他都可以说出让她复婚的话,她又何必再在乎契约,何必再和他纠缠?更没理由和他做这样的事。

他强势的占有,几乎把她揉碎,混着酒味、尼古丁的吻,霸占了她的呼吸。

有力的手臂像是铁钳一般禁锢着她,不容挣脱。让她越发生气,顾不得许多,张口狠狠咬了下去。

“唔!”男人低低的闷哼。

可是他没有松开她,即便被她咬得疼了,他也只低眉盯着她,手臂收紧。

男人是奇怪的动物,他生气,但也心疼,而她越挣扎,他的征服欲越是强烈,两指勾了她的下颚,不容她逃脱。

佐婉婉不喜欢这样,可是所有抗议被吞得了无声息。

此前还扑簌簌的眼泪,已经变得断断续续,悄然滑过脸颊,有些凉滚烫,下一秒,咸涩沾了他的薄唇。

心底一紧,终归还是放了她。

终于得以呼吸,她大口畅快的呼吸,身体已经软在他的臂弯。

看着她红肿的眼,他皱眉,剜心的疼。我不想让你哭,可是忍不了我没忘曾经警告你不许爱上我,可是我后悔了,你就不能忘了那个警告么?什么时候,你能对我公平一点,不再这么倔?婉婉。

莫渊从不承认自己是反复无常的男人。

任何人都只觉得他一言九鼎,金口玉言,何尝这样过?

可他的确也无常了,越来越无常,一旦面对她,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压都压不住。

也许是忍了太久,他宠她、纵她,而她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往他心里扎刀子,他都已经不止一次破天荒好声好气的和她解释,她呢?何曾服软解释过?哪怕是哄他也行啊。

但是并没有。

对于这些矫情的内心,他自己也觉得难以理解,但它就是发生了。

男人,嫉妒发酵时,尊严有多高贵,嫉妒的热火就多灼人。

佐婉婉以为,他会疯狂到底,今晚狠狠的折磨她。

可是没有,在她唇瓣痛得发麻的时候,他终于安静下来,安静得了无声息,只是把脑袋放在她肩上栖着。

隐约的,她似乎听到了他说什么,是‘对不起’吗?

可是他这样的人,又怎么会说那三个字,一定是她的错觉。就算他今晚过分的生气,出口伤人,也不该他说对不起。

他们之间,根本说不出谁对谁错,不是吗?

但他确实说了,在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之际,轻声的话语已经出口,带着心疼。

他不该说让她复婚,那不是他的本意。她转身的那一刹那,怕她真的离开,前所未有的怕。

心底不自禁的苦笑,原来,莫渊也不是无坚不摧。

“我想。”他忽而模糊的开口,醉意迷离。

原本想把他推开的佐婉婉愣了一下,一时莫名的蹙了眉,却听他又一次开口:“我是爱上你了。”

低醇模糊的一句,混着浓重的叹息。

是无奈,还是不情愿,抑或是别的什么?她根本没能去想,脑子里却忽然有些空。

只是懵然站在那里,身体都有些麻木,他说了什么?是她听错了么?

他爱上她了?是么?

所以,这些天他的生气真的是因为吃醋,他和她说要公布婚事不是另有目的,可是泉儿呢?庄颜呢?

她木愣着,脑子里一团热,很想再问一遍,他却没给她机会。

只是把栖在她肩上的脑袋拿开,冷木的表情,浑噩的双眼,但这次开口,她听得真切,他低低的说:“也许,我只是醉了。”

期冀的表情一时不知该怎么安放,她只是忽然干涩的扯了嘴角,但却没摆出完整的表情,只得低了眉。

“去睡吧。”他再一次开口,也许酒醒了,他就不会这么冲动,说这些不该是他说的话。

一手撑着门边,他把她拉进淮里,开了门,却又把她推了出去,整个过程,没有任何停滞,平静无比。

可是一关上门,他皱紧了眉,靠在门边,关上门的手握紧了拳。

甩了甩头,他痴然笑了。真是醉了才会说那样的话么?

幸好是醉了,否则面对她的冷然,他尊严何在?

扫了一眼地上那盏摔坏了,又被他踢了一脚的台灯,破败孤零,他又失控了,台灯都没躲得过。

定着步子靠近床边,忍着头晕随意躺下,却一直皱着眉。

谁也不爱醉酒,但明明知道最后难受,却还是忍不住要喝醉,真怪!

佐婉婉还木愣的站在门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了出来,对于他的那两句话,她皱眉过后,却是自嘲,莫渊怎么会说那种话?人家只是喝醉了而已。

即便这样想,她却依旧受了影响,隔壁的人或许早已睡熟,但她却大半夜都没法睡着。

第二天一早,她就醒了,一夜没睡好也不想再睡了。

起床洗漱后出了侧卧,路过他的房间,不自觉的看了一眼,他的卧室门开着,显然他已经起来了,或许都已经出门了。

反正起床之后看不到他的日子好像也挺久了,她都已经习惯了,裹了裹睡衣,打着哈欠下楼,冯姨正在摆弄早餐。

“太太起来了?早餐已经好了!”冯姨见了她,笑眯眯的打招呼。

她笑了笑,略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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