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衣服低头看了看,淤青的地方果然是好多了,看来昨晚总觉得身上痒痒的,是他在给她擦药呢!

想到这儿,她轻轻的一笑。

洗完澡回过神却发现忘了拿衣服,开了门伸出脑袋看了看,他并不在,松了口气。

直到她快速穿好衣服,出了卧室,她才隐约听见他的声音,从餐厅传来的。

听了会儿,她却蹙了蹙眉。如果没听错,好像在说她的演唱会要推后。

虽然最近事情真的很多,如果如期举行,效果肯定好不到哪儿去,不过,他还没跟她提过,就直接下了命令,心里有一点点不舒服。

等她走到客厅门口,他恰好转头看到了她,也就挂了电话。

不过等她刚坐下,他却很坦然的开口了:“事情太多,演唱会的事儿,等一切平静了再说,也不差那几张唱片的钱,闷了就出席几个活动。”

哦,她心底应了一句,就当做是跟她商量了吧。

而且他说的也没错,虽然她是很喜欢唱歌,不过她更喜欢money,以她现在的模特身价,出席一个活动的收入可能都比一场演唱会可观。

“嗯?”他忽然低低的补了一句。

她抬头看了他,也许是因为她没说话,所以他算是又问一遍,征求同意。

她这才点了点头,刚刚那一瞬间的不舒服好了不少,虽然是事后,但至少他征求了她的意见。

“照片的事不用担心,你安心把身上的印记消了,否则我没法带你出去。”他忽然看着她说。

那不还得看他么?别旧印没去,又添新印。她在心底回了一句。

男人看了她的表情,正想说句什么,电话却忽然响了。

见他只看了一眼,干脆按了免提。

“喂!莫总您好!那个,昨天那女的,关了一夜了,到下午就满24小时了,怎么处理啊?”一个男人的声音,带着点恭维。

关了一夜?佐婉婉一听,不会说的关音音吧?

只见莫渊挑了一下眉,好像真把这件事给忘了。继而却向她看来。

该不会是让她发话吧?她愣愣的指了指自己。他却一勾唇角,给予肯定。

哇塞,她心底不免猛跳了一下,这种主掌别人命运的事情,有一天居然也让她撞上了,可真让人这么激动!

可是下一秒,她又一想,昨天在关音音那儿的确没看到照片,证据不足,而且她把关音音打得估计也不轻。

算了,得饶人处还是且饶人吧!

所以他对着莫渊摇了摇头,小声说了自己的意思。

他对着那边的人才说:“教训一下就行,放了吧。”

挂了电话,他却有些意外的看着她,而且是看了又看,直到一分钟后才问:“不是恨关音音恨得牙痒痒么,怎么忽然这么大度了?”

“毕竟我也没证据,都是歌手,不容易,别做太绝了,也算给自己留余地,万一哪天人家也一夜爆红,转过来欺负我呢?”她戳着碗里的东西说着。

的确是这样,原本以为欺负别人很爽,其实也没有,也许是她本身不是那种足够狠心的人。跟关音音这种人,只要她没做太绝,玩太狠了没必要,偶尔一次当是调剂生活了,让她知道,相比之下,她已经够幸福了。

吃着面前的早餐,她这才想起一件事。抬头看了看,想了半天,才试探着开口:“那个做饭的女人……是谁?”

她是担心他会介意她过问他的私事,所以一脸试探。

可是好一会儿,他都没有回答,只是看似想了想,看着她却道:“到你该知道的时候,就会知道。”

果真,他不太喜欢她问这个问题,她只好自顾尴尬的笑了笑,当做毫不在意他这种略显严肃的表情,其实心底有点酸。

她连莫家二老都见了,他却不让她知道一个女人的身份,说明这个女人对他来说,很不一样吧?

而这一个问题,让早餐的气氛有点变样,就算面上她依旧欢喜的用餐,但心底有些戚戚然。

那头的男人自然看出来了,却也只微蹙眉。好一会儿,他才说了一句:“如果想吃她做的菜,告诉我,她随时能来。”

佐婉婉只好笑了笑,点头。心底却想,永远别来最好!

早餐一过,他就又开始忙公事,不过幸好,一整天都几乎很平静,没有再忽然曝出什么让她脑袋放空的新闻,到了晚上他也没有要出门的意思。

看他一直忙,她说不上话,也就自己呆着,不知觉就睡了过去,迷糊的依旧觉得有人挠她的身体,挠个遍才消停。结果第二天一睁眼,又是一身的药味,而且,她明明是在自己床上睡着的,却总是在他的床上醒来。

这样循环了三天,莫渊都没出门,一直在书房,偶尔出来看看阳台上的她,然后又开始忙。

到了周三,身上的痕迹总算都清了,脸上也没有留疤。

而他检查她脸上的疤痕时,明显狠狠松了口气,目光不自觉的看了看她的手背,那里是一条几厘米的疤痕,一直没掉。

她打断他的目光,让他该干嘛干嘛去,因为她也没那么清闲了,明天是投资案敲定的日子,她必须在敲定前24小时把资金抽出来。

想必莫渊每天都关注着投资案,所以这几天才这么忙。走到他的书房门口看了一眼,他正埋头不知看的什么文件。

她趁机拿了电话走了出去,正好冰箱里没饮料了,她有借口出门。

出了门,她就立刻给何佳忆打了电话,骗他说莫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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