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话想转头要走,却忽然被他拦住。

没听他说话,只是她一抬头却看到他低垂的目光,很认真的看着她,幽深的眼底有些厉色。

“我不喜欢这个玩笑。”他忽然低低的说。

她微蹙眉愣在那儿,忽而紧张了一下,因为他无比认真的声音,更是因为他眉宇之间的不悦。却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反感她说这句话,他跟她结婚不也是随便就结了?

看着她不解的脸,男人最终也只在心底叹了口气,许是发现自己语气太冷了,这才继续说:“好歹你现在是我妻子,总没有把丈夫送别人的道理吧?”

见他恢复了淡然的语气,佐婉婉才没了紧张,听着他的话,却想都没想就回了一句:“挂名的而已。”

“怎么就挂名的了?”她的话音刚落,男人低低的不满声起,顺势就把即将要走的她整个捞了回去,一脸审问的表情,非要她说清楚的样子。

她还没说话,只见他把她看个遍,忽而勾着嘴角,“夫妻之间能做的,哪件我们没做过?”

什么?她愣着眨了眨眼,她也就随口那么一说,根本没想到他会接,居然还好意思问出口,她一想他所谓的‘夫妻之间能做的事’都不禁让她红了脸。

她只忽然略微低了脸,不打算继续说下去,指不定他还能说出什么来。可是她想走却走不了,被他两个手臂锁着。

抬头见他一张脸好似‘我抱自己的老婆无可厚非’的表情,她闭眼、深呼吸,既然逃不出去,只好又转过身,背对着他不看他那张脸。

反倒是她一转过去,男人像打了胜仗一般的笑意,裹住她,把手臂收了收。

今天阳光静好,就这么安静的在阳台站一会儿,感觉是一种享受,尤其,淮里还能拥着她。

说来,要不是他听了昨晚她的酒后真言,这两天都对他这么冷淡,他可能真没心情和她在这儿悠闲的晒太阳!现在,看她越发冷淡,他反倒越发莫名的高兴,因为她越冷,说明对他越气,便是越在乎。

把目光从窗外的市景色收回来,他几不可闻的勾着嘴角把下巴搁在了她肩上,只不过,这个动作却让他的目光一时没法从她胸前移开了。

她只穿了一件睡袍,居高临下,目光一低垂便是她胸前春色,那晚的抓痕只剩隐约一点,倒是他昨晚故意留下的吻痕清晰可见。

可他的注意力也没在吻痕上,这时候,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投在她稍微裸露的胸前,原本白皙柔嫩的肌肤透着诱人的红润,随着她的呼吸,胸前的浑圆有规律的起伏,简直是对他的折磨!

不是他qín_shòu,只是他最清楚她的身体,高挑匀称,该有的都有,甚至比别人完美,也更因为他知道她的美,就算只这么一眼也没能圈住心底忽然的**。

但她刚受了惊吓,这些天他都想好了不会碰她,这个时候更是,不想成为她眼里的sè_láng,在她本就对他冷淡的时候吃了她。

因而,他艰难的移开目光,却依旧不宁神,只好伸手要把她胸前的衣服拢一拢。

他这忽然伸到胸前的手却把佐婉婉吓了一跳,忽然转头看了他,又看了他目光盯着的地方,然后是毫不犹豫的捂了胸,目光随之变得凶巴巴的。

男人一脸无辜,手顿在那儿,然后叹了口气,却又忽然一笑,“你在窗前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奥!”话音未落,是她冷不丁把手肘往后顶,传来男人低低的闷哼,一脸皱巴的松开了裹着她的手臂。

佐婉婉这才转过脸,得意看了他,见他一脸无比痛苦的模样,她心底还顿了一下,有那么疼?

切!下一秒,她挑眉,她是使了不少劲儿,但也没到让他的峻脸皱巴成那样的程度!自己最清楚,手肘后顶的时候,只觉得顶到的是他腹部坚实的肌肉,她不叫疼就不错了!

因而,看都不看他一手捂着胸口弯着腰,一手抚着桌边,剑眉微蹙的模样。她就要从他身边走过去,反正太阳也晒够了。

但是走了一步,她却几不可闻的皱了一下眉,目光放在了他扶在桌边的手背上,每一个指根处几乎都破了皮,快结痂的样子。

随着微微的疑惑,她的脚步已经往后转了过去。

她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满是纳闷,他回来两三天了,她只顾着生气,根本没注意看他,也就根本没注意他什么时候受的伤。

看这样子,难道是跟别人打架?还是去了一趟巴黎,又被那个女人冷眼了,一时气愤砸墙壁了,能把自己的手背都打破皮,他自己不知道疼吗?

莫渊还以为,他这苦肉计把她的脚步拉住了,转而抬眼刚要看着她露出笑意,却发现她的目光定在桌边。

随着她的目光看去,他才忽而把手收了回来。

难得他略显不自然的表情,他早过了用拳头解决问题的年龄,却也冲动了一次,这就不说了,回来后居然都忙着监督她吃饭、吃药,自己的手,他还真没‘照顾’。

“学别人打架?”一旁忽然传来女人略带轻蔑而傲娇的声音。

这台词怎么这么熟?男人微蹙眉,转眼便看了她。

这不是她进警局那天,他说过的话么?

嘶……男人故意蹙着眉拖着音节,嘴角却泄露了淡淡的笑意看着她,看来她这算是心情好多了吧?

只不过,他刚这么想,她的下一句话却差点没让他气得冒烟。

她毫不掩饰鄙夷的说着:“活该,要什么人没有,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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