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副板上的一个黑色小标题:「本市著名民营企业家李自荣先生与孙木樨女士遭遇车祸,警方表示不排除人为可能性。

」,「李自荣先生于6日15点在经……发生车祸,当场死亡。

同车的r新任女总裁受伤昏迷,目前已无大碍……」我颓唐地看着标题,失魂落魄地走出了警察局,我的路又将如何走下去?六个月之后,父亲因多发性器官衰竭去世,她没有来参加父亲的葬礼。

五、将军(h?)虽然面试的人数少,但是面试的过程格外漫长。

直到会议室的光感灯亮起,我才从回忆中醒来,偌大的会议室中只剩下我一个人。

就算回忆再苦涩,在无数次重温后依然会让人麻木。

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喝了口水清醒了一下。

「王梓豪,请跟我来。

抱歉,今天的面试结束的太晚了,我们稍后会给您提供滴滴的代金券方便您回去。

您还可以一会跟我一起去食堂吃晚餐。

」在我慌神的刹那,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

人事部的秘书带着歉意的跟我说道。

说着她就带着我穿过走廊进了电梯。

橙色的指示灯依次亮起,电梯越爬越高。

叮的一声,电梯问问地停在了54层。

「那王梓豪先生,祝您面试顺利。

我还有事不配你一起过去了,你往前直走就是面试地点。

」女秘书艳羡地看了我一眼,关上了电梯门。

幽深的走廊被橘色的温暖光芒照亮,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人踩上去几乎完全没有声音。

在走廊的尽头,一道孤零零的门扉虚掩着。

我的心中隐隐有些预感,或许事情还有转机。

我鼓起勇气,推开了门,里面是一间巨大的半圆形办公室,四周都是落地的透明玻璃幕墙,城市的天际线在眼前一览无余。

一道性感的人影正站在夜色中,听到开门声,转身看向了我。

岁月在她的脸上如同记错了自己方向,一张水嫩的俏脸比我最后一次见她时更加年轻。

一席贴身剪裁的露肩露背晚礼服勾勒出让人血脉喷张的曲线,一条巨大的钻石项链在半裸的巨峰间若隐若现。

而双手则戴着黑色的天鹅绒短手套。

「你来了。

」她的语气冷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甚至不再有愤怒与鄙夷,就如同面对一个路人。

她抬起穿着黑色网袜的双腿,优雅地走到我的面前。

穿着8寸的高跟鞋的她比我还高出半个头,我只能抬起头仰视着她。

记住地阯發布頁她的脸上花着淡妆,黑色的眼影更添了一份魅惑的危险感,丰厚的嘴唇上闪着润泽的光芒,让我的内心不由升起了一种惭愧,我甚至在她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生命层次的差距感。

「我其实很好奇像你这种人为什么会有勇气又走到我的面前?」她的目光冷冽如寒冰,低垂着眼皮俯视着我:「我曾经想过把你扔到哪个我永远都看不到的地方去,就像你那个废物爸爸一样,但是后来我放弃了。

不是因为我良心发现,只是我意识到其实你对我早就没有了任何意义,就像人不会在意一只蚂蚁的想法,也不会报复一只蚂蚁一样。

不过既然你来了,正好也有件事需要你的参与。

虽然我不是很情愿,但是这毕竟是亡夫的遗愿。

」说着她从桌上拿起一只大型犬用的狗链,扔到我的脚边:「戴上它,我不想碰你脏了自己的手。

然后把自己tuō_guāng。

」我咬了咬牙,一件件解开了自己的正装西服,衬衫,腰带……又把红色的犬链屈辱地套在了脖子上。

「呵呵呵。

」她看着我,突然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看来还是宝宝更了解你们这帮渣滓,他说你们就是一帮天生的狗,需要一个主人的领导才能有价值,看来他还真的没说错。

」她弯腰捡起银色的锁链,胸前露出大片的雪白。

我情不自禁地看来一眼,就感到脸上一痛,一道鲜红的掌印伴着清脆的拍击声出现在我的脸上。

「你没有资格看她们,管好你的狗眼。

从现在开始你只能跪着。

」我的心剧烈地绞痛起来,我居然已经丧失了观看这对曾经喂养过我的生命线的权利。

她转过身,径直拉起链子,我被脖子上强烈的窒息感牵引,一路爬到了办公室的一角。

那里有一个小小的灵位,上面是那个让我恨之入骨的人的笑脸。

她拿起三支香,跪下来拜了拜,把香插进香炉。

转过身对我说:「过来躺下,垃圾。

」我的眼泪几乎都要流出来了,但是强烈的屈辱竟然给我带来了额外的性冲动,下身居然渐渐开始充血。

俯下身躺在柔软的地毯上。

她嫌弃地看我的下身,说道:「你们父子俩怎么这么贱,这都能勃起?」她抬起金属的鞋跟,在我的yīn_jīng上来回逡巡。

尖利的鞋跟上闪着刀锋似的光,在巨大的恐惧下,我的yīn_jīng反而涨大到了极致。

无色的液体从马眼中排出,沾到了鞋跟上。

「真恶心,你这个渣滓。

你快给我舔干净,你这个sè_qíng狂。

」她把鞋跟踩到我的脸庞,示意我舔干净上面沾到前列腺液。

「妈妈,我都是为了你!」我在心里狂吼一声,闭上眼伸出了舌头,金属的涩味在舌苔上蔓延。

「哼,这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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