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移过身子,头枕在她一只奶子上,手钻进睡衣,在她滑致的大
腿内侧慢慢爱抚,尽显对这个夺走我贞操妇人的依恋。
媚姐一手环过我肩膀,轻轻挠着我的头发。半眯起眼,挺享受的样子。我转
过头,用半边脸挤压着她的奶子:‘媚姐,那汤真的是狗鞭汤啊?’
媚姐‘噗哧’一笑:‘是啊,那条狼狗还在发情期呢。让你赚到啦,很补
的。还要吃么?’
我飞快的晃晃头,擦得媚姐低低呻吟了声。‘我不要吃了,吃了一根就够可
以的了。’说完就隔着睡衣咬住她的奶头轻嘬慢吸。
‘唔、唔’媚姐微微喘息,轻轻哼唧着。她的身体一开始发热,我抚摸她大
腿的手也触到有些濡湿的bi唇。‘嗯~~’媚姐按住我在她裆部开天辟地的手,
睁开了眼:‘小色鬼,少捣乱。’我抬头把嘴献上,媚姐俯头接个正着,两人又
在蜜蜜的接着吻。
缠绵片刻,媚姐挣开嘴,细细娇喘。我扯开她的衣襟,现出一只奶子,低头
在ru房边缘舔舐。
‘唔……老……婆,昨晚你爽……不爽?’嘴里含着一撮奶肉,我的声音有
些含糊不清。
‘什么!’媚姐揪着我的头发,使我的脸仰对着她。面颊如火,妙目似水,
‘你叫我什么?’
我舔去嘴角的唾液,露出自以为最恶的yin笑:‘媚姐老婆,骚骚的老婆。’
媚姐‘呸’了声,猛地嘬住我的嘴巴狂吻,肉身也火热发烫。我以年幼的鸡芭作
证:她在发情!
这次换作我挣开了媚姐的嘴,翻身骑在她身上,揉着她另一边奶子:‘骚老
婆,昨晚爽不爽啊?快说嘛。’
媚姐双目眯成一线,内中欲光闪烁不停,鼻中流出丝丝缕缕的骚音:‘哼…
嗯……,死小远,别那么叫我。’
我抓着奶子大捏大搓:‘讲呀,骚骚老婆。讲嘛。’
‘喔、啊……’媚姐小声叫着,一阵发抖:‘别……别用力……,爽。’
‘你说什么?偶听不到哩。’我把头凑到媚姐脸前。
‘啊、啊……你别……,爽。’媚姐提高了声音。她此时欲情正浓,两眼痴
迷,满是yin欲的脸显得有些呆滞。
‘咯咯咯咯’听到这身下妇人出言承认,我飘飘然,昂头直乐,活像只打鸣
的小公鸡。
想到媚姐的口技,我的心敲起了鼓。朝上挪动身体,屁股蛋子顶在媚姐胸脯
上,把早已扯旗的肉茎送到她嘴旁:‘老婆,给你老公我吸一管吧。’
媚姐好似丢了魂,对我放肆的言行举止不闻不见,好像我真就是她老公。细
白的手指把住我硬挺的肉茎套动,大口喘息。
一滴yin液自马眼内渗出,滑落到她手上。‘啊……,出水儿了。’媚姐yin不
自禁的说出了声。浪的模样,我大感刺激,身子一颤,屁股一挺,
gui头就送进媚姐已充斥津液的口中。
她双手抱紧我的屁股,嘴里含得满满的,‘咿咿唔唔’的喘着气。舌头缠住
茎身,起劲儿的嘬着。一股绵软悠长的吸力包覆着gui头茎身,我小声呻吟,不由
自主的挺动屁股,合着媚姐吞吐的节奏慢慢抽送。
虽然肉茎chōu_chā的频率不快,可媚姐的嘴角还是泛出了白沫。这欲中人的口水
流得太多,滴得她胸上一片亮晶晶。却更使人兴奋。
‘呼……哈……哦、嗯呜……’媚姐放开我的肉茎,用手攥住猛套。仰起头
喘叫了几声,又重新含入,彷彿已不能自制。
我当然一脑yin欲,手指拎着媚姐两只大奶头拧转捏揉,屁股挺动得也快了
些。但为了避免j液过早流失,还是夹紧了pì_yǎn。
奶头上传来的快感对媚姐来说有如火上烧油,她死死捏住肉茎根部,使茎身
gui头更加粗大,只是疯狂的吞吞吐吐,全无技巧可言。
强烈刺激下,欲火烧心的我大声呻叫。但此时经过热水浸泡让我以为恢复的
腰部开始隐隐作痛,使快感变得美中不足。
‘啊……啊……我受不了了。’最后媚姐还是松开嘴,声声娇吟。被我骑着
的身子也扭动着,弄得我东一晃西一摇的。
滑下身体,我撩起媚姐的睡衣,分开大腿。她胯间已是淋淋漓漓。握着肉
棒,对准bi口,我打算来个一杆进洞。可媚姐却作出令全世界都为之哗然的举
动~~~她竟然把手捂着阴bi,不让我插入!
‘哼哟,’我满脑子问号兼三字经,‘媚姐,你干啥啊?’
‘不……老公!不可以……’媚姐的声音发颤,想必她也在忍受yin火的煎
烤。
‘你昨夜射得太多,所以今天腰才痛。阿远,今夜不能做!’她一口气说
完,不再做声。我手握肉茎,当场呆住。
回想她原来的浪相,我以为只要是男人她都会毫不犹豫地与之交媾。谁知在
这种情况下,她居然还记挂着我身体的不适,而将yin欲放在后面。
这个昨晚破去我童身,对我的ròu_tǐ予取予求的妇人,现在却对我这么爱惜、
关心。我血往上涌,扑了过去。
‘媚姐,我不怕,你爽就好。’拉开她的手,我把rou棒顶住bi口,正要奋不
顾身。媚姐身子一颠一翻,将我掀开。手也回到胯间,双腿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