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时却有凉凉的东西打在我的脸上,像是水滴。

用手一摸,真的是水滴,而且越滴越急,慢慢竟然下大了,本来烧着我的火势被雨水一下下砸灭,只剩我还站在雨里。

一个声音在空气里不断重复:“你一定要死,你一定要死。”

一个人拉住了我,抬眼一看,是刘洪涛,他一脸的灰和泥,但是却带着笑说:“卧槽,真是老天有眼,竟然在这个时候下雨,不然咱们俩连火葬费都省了。”

回身往那堆棺材板上看,火已经完全灭了。

哎呀,我的佛珠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快去找。

我挣开刘洪涛的手重新返回火堆里,好在佛珠没事,此时的包和包里的东西基本都已经烧没了,只有那串佛珠躺在雨后的灰烬里,反而因为雨水的冲刷闪着一层水光。

捡起来看了看,确实没事,包也没了,现在没地方放,只好挂在脖子里。

刘洪涛看我一眼说:“一明,你这个样子很有点和尚的样子啊,早看着你拿这东西使了,什么时候弄的这玩意?有空帮我也买一根,我看着那些鬼都怕它。”

我没回答他的话,这会儿雨还在下着,转身去看大刘和那些警察,竟然都躺在雨中的地上,而吴哥和女同学却都不见了。

不用想也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跟刘洪涛快步向他们跑去。

他们脸上的血已经被雨冲掉,但是每个人的脸色都是白的,应该是受伤不轻,也不知道这个伤医院能不能治好,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让刘洪涛把他们都扛到一个车里,叠堆先凑合着放进去,谁让我自己不会开车呢,真是技到用时方知少,早知道我特么无论如何也得去考个本。

二古村的路因为没有规划,自然也没有像其他村子一样修成矿渣或者水泥路面,现在车子在雨里直打划,费了老大劲才爬到公路上。

刘洪涛嘴里不停的骂,先是骂天气,骂道路,然后骂吴哥,骂女同学,最后骂自己怎么就爱财摊上这么个事。

我知道他只是不想静下来,此时的二古村前后看不到一个人,夹着初春寒气的冷雨淋似乎把整个世界都冰冻起来,谁呆在这个地方心情都不会好,而男人发泄的直接途径就是骂人。

上了公路以后,刘洪涛问我:“去哪儿的医院?”

我直接说:“去县城,咱们这儿的医院怕处理不了这样的事。”

车子在去县城的路上,我也拿出电话给柴菲菲拔了过去,因为不知道他们几个的具体情况,又怕医院误事,只能把全部经过都跟她说了一遍。

柴菲菲听我说完,马上回复:“你们去县医院等我,我应该十分钟就会到那里。”

事情有她出面我就放心多了,靠在副驾的位置上,看着外面还在不停下的雨,脑子不由的又回到了刚才打斗的情景。

那个从女同学肚子出来的东西是什么?会是她的孩子吗?猜测着应该是,但是为什么会只是一个血球?而且如果他们前面说的都对,这个婴儿还未出生,也只是在肚子里六七个月,难道也已经有了灵魂成了鬼不成?

我们之前只顾着收拾吴哥和女同学,竟然没人注意到她的肚子里还有这么个东西,反而让他们反败为胜,不但成功逃脱,还伤了全部的人。

幸好他们没有下死手,不然我们怕是一个也活不成了。

可是他们为什么不下死手呢?按大刘的说法他们是急需人血,这么千方百计的把人骗过来就是要从活人身上得到血和阴魂,可是刚才我们没有一点还手之力,他们如果要杀了我们,可以说是易如翻掌,没道理说只是把人都打晕,然后他们再逃走吧。

唯一的情况可能就是他们自己也在危险中。

可是他们会有什么危险?

我想不明白,关于鬼魂上的事,估计柴菲菲和大刘的经验要远远高过我,还是等到见了他们再问吧。

车子还没到县医院,就看到柴菲菲站在医院门口的雨里,我天奇怪她怎么非要站在外面淋雨,而不直接等在医院里面,就看到快步走向路边,示意我们把车就停在路边。

我从车窗处探出头说:“柴小姐,这么大雨,直接把车开到门诊楼再停吧。”

柴菲菲却急急地说:“把车靠边停,人都拖出来淋雨。”

这姑娘是不是疯了,这冷冷的冰雨,还不把人直接冻死,她不但不给他们保暖,还要继续淋?

刘洪涛以前没见过柴菲菲,听到她这样说,转头看着我说:“一明,这女人是不是跟他们那个鬼一伙的,最后再给一下子,这些人也就玩完了。”

没等我回答,柴菲菲已经开了车门,把人从车的后座上拖下来,直接就扔在路边,此得匆匆经过的路人都诧异地看着。

我小声给刘洪涛解释:“这姑娘姓柴,是大刘的领导。”

刘洪涛更是不解,看着被先后拖出车的人横七竖八地倒地上,问我:“那这是怎么回事,好人这么折腾一阵子也得冻死吧。”

我解释不清,因为我也不知道。

不过我也没下车帮柴菲菲,脚经过来回折腾,现在又加剧疼了起来,心里想着一会儿进去要赶快让医生先帮我看看才行。

刘洪涛也没下车,虽然听我说了柴菲菲的来历,因为以她行为了不解,也没下去帮她。

倒是可怜了柴菲菲,一个大美女,在雨里淋的跟落汤鸡似的,总算把几个人都搬出来。

她重新站起身子说:“你们两个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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