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门口尸横遍野,染红了相府的大门。
“白洛,劝你不要再挣扎了,你是斗不过我的。”吏部尚书从黑衣人身后走出,看着眼前伤痕累累的白洛。
“为何?”白洛红着眼望着吏部尚书。
“你问我为何?若不是你们相府这些人,我父亲怎含冤而死!”吏部尚书夺过旁人手里的刀,架在白洛的脖子上。
“你父亲?”白洛有些愣住,他实在不知他父亲是谁。
“敢问令尊是何人?”白洛用手握住脖子上的刀,用力过猛竟划伤了手。
“你们相府可真是可笑,当年若不是你爹判错案,我父亲怎会死,我母亲怎会郁郁而终,现在你居然跟我说你不记得?”吏部尚书的眼神逐渐变得狠辣起来。
“住手!你父亲的案子是我判的,你放过我儿子,要杀要剐你冲我来。”白相爷突然冲出,拦下了吏部侍郎。
“可真是父子情深。”吏部侍郎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相爷的血喷洒在白洛的脸上,染红了白洛的眼。
白甜甜站在相府的门后,目睹了这一切,娘亲紧紧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哭出声,看着大哥和爹爹倒在眼前,白甜甜眼泪直流。
“甜甜,快跑。”白夫人推了白甜甜一把。
“娘亲!”白甜甜抹了一把眼泪,打算回去跟娘亲一起赴死,却被溪羽拦住。
“姑娘,跟我走吧。”溪羽拉住白甜甜。
“你是何人,我要我娘亲!”白甜甜踢了溪羽一脚,要去找白夫人。
溪羽无奈的只得先打晕她,然后把她扛走。
慕容亦白独战五头凶兽,正如洛宸所说,这五头凶兽都是万年凶兽,他一人的确是占不到什么便宜。
啐了口鲜血,慕容亦白化出“化骨剑”砍下其中一头凶兽的头。
其他四头凶兽见同伴被砍,个个都龇牙咧嘴,不敢轻举妄动。
吏部侍郎也是个可怜人,十二岁那年,收了地方官员的银两被白相爷查出,白相爷本着杀鸡儆猴的态度,当众斩了他父亲,十二岁的他目睹了整个过程。
后来,他们家道中落,母亲一病不起,可他连买药的钱都拿不出,只得眼睁睁看着母亲撒手人寰。
十二岁的他就深深的恨上了白家,自此他发愤图强,终于坐上了一品吏部侍郎的位置,暗中积攒势力,为的就是这一天。
只是可怜了琉川,什么都不知的被卷入这一切中。
溪羽扛着白甜甜回到东神府,把她扔给洛宸。
慕容亦白在斩杀最后一个凶兽后终于筋疲力尽,浑身上下不知受了多少伤,雪白的袍子竟被染的鲜红,还有些泛着绿色的血,那是凶兽留下的血迹,握紧了避尘珠,咬咬牙撑着回了东神府,身影一晃,竟昏倒在东神府的门口。
“主上!”红莲看到满身血迹的慕容亦白,躺在东神府的门口,连忙唤人将他扶入房间。
“洛宸上神,你快去看一眼主上,他受了伤昏迷不醒。”红莲积极那你呢的冲进来,吵醒了昏睡的白甜甜。
“好,溪羽你先照看一下她,我去去去就回。”洛宸叮嘱溪羽,便匆匆忙忙跟着红莲走了。
“你这个小丫头,乖乖呆在这里。”溪羽蹲下与白甜甜持平,用手弹了弹她的脑袋。
“好痛!”白甜甜捂着被弹痛的地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然后放声大哭。
“姑奶奶,姑奶奶我错了,你别哭啊。”溪羽一时间手忙脚乱,这要是被主上发现他把她弄哭了,那还得了,说不定主上一发怒,下一秒他就灰飞烟灭了。
“我饿了,要吃饭。”白甜甜的小脸上挂着泪珠。
“好好好,我带你吃饭,你别哭了。”溪羽无奈的抱起白甜甜,却想起若是被主上发现,主上又要罚他去采灵芝了,他只得又把白甜甜放下,示意白甜甜跟着他走。
“洛宸上神,主上怎么样了。”红莲语气掩饰不住的焦急。
“不碍事,只是体力耗尽晕倒了,好好休息就好。”洛宸叮嘱红莲好好照顾慕容亦白。
“亦白,你何时才能看我一眼,你可知我有多爱你。”红莲坐在床边,用手指抚摸着慕容亦白的脸颊,从额头到眉眼再到薄唇,都一寸一寸魔挲着,眼睛里藏不住的爱慕,倾泻而出。
白甜甜终于吃饱喝醉,迈着两条胖乎乎的小短腿在东神府四处溜达。
“羞羞羞。”竟一不小心闯入慕容亦白的房间,正看到红莲俯身要亲吻慕容亦白的一幕。
“哪来的小屁孩!”红莲在听到白甜甜的嘲笑,又羞又恼的瞪着白甜甜。
“姐姐,你要亲那个哥哥,我看到了!”白甜甜嬉笑着,看着恼羞成怒的红莲。
“小姑奶奶,你怎么在这。”溪羽气喘吁吁的跟在后面,抬头看到红莲的脸色红一块白一块,煞是好笑。
“那个……我先走了。”溪羽努力憋着笑意,拉着白甜甜肉乎乎的小手走了。
“你刚刚怎么惹到那位姐姐了?”溪羽装作不经意的提起。
“姐姐要亲哥哥,被我看到了,她就生气了。”白甜甜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两个小辫子一甩一甩的。
“是……是嘛。”溪羽听到白甜甜的话后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红莲竟如此越界,上次采灵芝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缓和,原来只是自己自作多情,目光暗淡无光,一路上竟都没有在开口说话。
“哥哥你是不是喜欢刚刚那个姐姐。”白甜甜突然抬起胖乎乎的小脸,看向溪羽一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