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姬,老君可是想你想的紧,这千年老君可是总是念叨着你呢。”鄯善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后,跟荣姬道了别,便回了仙界。
“我知道了。”荣姬对于太上老君也是十分挂念,太上老君是她的恩师,当年若不是老君的一臂之力,哪里有她今日的风神之位,恐怕是早已做了一个入不了仙界的散仙了。
“天后,当年你为了你的一己私心,框我离开仙界,如今报应降在了你的侄女清沁身上,你这些年作威作福,怕你的位置迟早也保不住了。”荣姬将杯中的茶水倒在了一旁的多肉上,多肉瞬间便萎缩了。
“主子,东西已经备好了。”一个小侍女前来禀告,荣姬也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侍女便识趣的离开了。
“当年失去的东西,我便要一一夺回来,这些都是天后你欠我的!”荣姬的眼神瞬间布满了杀意,擦了擦手指上的茶水,吩咐婢女将那盆枯萎的多肉丢掉。
“甜甜,这山洞很是阴冷,也不知这个山洞是做何用处的。”慕暖搓了搓自己的手臂,这山洞内的阵阵寒意冻得慕暖直打哆嗦,她们蛇人族是最怕冷的,若是气温低下,她们便会进入冬眠。
“你还好吧,暖暖。”白甜甜看着嘴唇一直在颤抖的慕暖,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慕暖的身上。
“我也不知道,只是这山洞内的确是不同于外面。”白甜甜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里的石壁上似乎都画着一些画,惟妙惟肖,有的在赶集,有的在河边浣洗衣物,还有几个小孩子在一旁嬉戏,看起来不过是画者对生活美好的向往,白甜甜举着火把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猛然一看倒是看不出什么问题,可若是定睛一瞧,这些人的眼眶中都没有黑色眼珠,看起来甚至骇人。
“这幅画是怎么回事?难不成画者是故意不给他们画上眼睛的嘛?”红莲也仔细端详了一番后,将心底的疑问说了出来。
“这画是用朱砂所描绘,只是这朱砂早已干透,若是仔细一嗅,还有些许异香。”白甜甜用指甲刮蹭了一把石壁上的朱砂,放在鼻尖嗅了一下,果然是异香扑鼻。
“这幅画过于诡异,不知所画者为何人。”红莲也学着白甜甜,用手指刮蹭了一下石壁上的朱砂,朱砂已然干透,可依旧留有异香,这就很令人奇怪。
“这幅画说不定也所绘不久,这描绘所用的朱砂中掺杂的异香才得已保留了下来。”红莲揣测这,可想了想似乎并不太靠谱。
“你来看红莲,这里似乎还有一个女皇模样的人。”白甜甜举高了手中的火把,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衣着华贵,端坐在王位之上的女人,她手持法杖,身披龙袍,而在她脚下的是臣服她的万民,此时正对着她行朝拜礼,只是女人的脸庞似乎被谁刻意的毁坏了,缺了一块,漏出了石壁上灰白的岩石。
“这幅画到底是什么来意。”白甜甜盯着画,画中的人似是都活了过来,又似是白甜甜进入了画中的世界,画中的人竟一个个动了起来,有的张着嘴吆喝,有的坐在酒楼中大吃大喝,还有的竟当街调戏民女,一切在白甜甜的眼前似乎都鲜活了起来,令白甜甜看的有些痴醉了起来,不由自主的竟像是沉浸在了其中,无法自拔。
“甜甜,甜甜!你怎么了!”若不是红莲那声声的呼唤,白甜甜这才回过神,略带懵了的看着红莲。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跟失了心魄一般。”红莲不明所以的看着白甜甜,刚刚的白甜甜就像是被人勾了心魄,一脸痴笑的要往壁画中走去,惊的红莲连忙唤醒了白甜甜。
“我不知道,我只看到壁画中的人似乎都活了过来,她们对我招手,让我过去,我就不由自主的向她们走去。”白甜甜甩了甩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这壁画有问题,离它远点!”红莲紧皱起了眉头,这壁画竟能迷惑人心智,还好刚刚她察觉不对,唤醒了白甜甜。
“……怎么了?”慕暖怕冷,索性就躺在了白泽的身上,白泽柔软的毛发包裹着她,使得她觉得好太多了,白泽也懒得搭理她,便由着她去了。
“没什么,只是这山洞也不知这里的村民开凿出来是做何用的,还有石壁上的壁画,也不知是何人所描绘,做何用处。”白甜甜抚摸着石壁上的壁画,为何她从这画中竟感受到了无限的凄凉。
“别纠结这些了,我们就在此歇息一晚,明日一早我们便动身。”红莲打了个哈欠,找了个舒服的地方,靠在石壁上开始闭目养神。
“你到底是谁……”白甜甜又深深地看了一眼那石壁上描绘的女子,女子的脸庞虽被毁坏,可白甜甜却觉得,这定是一个有着倾世之貌的女子,忽然女子的手似乎是动了一下,白甜甜以为自己是看花了眼,揉了揉眼睛,壁画依旧是壁画,什么都没有。
“甜甜,你快过来歇歇脚。”慕暖唤着白甜甜,白泽早已懒洋洋的入了梦乡。
“嗯,知道了。”白甜甜应了一声,再看了一眼那幅壁画,壁画上依旧是什么都没有,白甜甜叹了口气,可能是自己看花了眼睛吧。
“吾等子民,唯我号令,若敢不从,定当诛之!”白甜甜睡梦中似乎看到了一个女子,坐在高高在上的王位上,对着脚下臣服的万民发号施令,只是那女子的脸庞被一团白雾遮挡了起来,任由白甜甜如何,都看不清楚她的面容。
“红莲?暖暖!”白甜甜猛然睁开了眼睛,却看到慕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