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了他的真心,她还是习惯性的锁起来,不敢接近,不敢敞开心胸接受。

她黯黯的问自个儿,上一生的经历还不够么?

可是慢慢的,她发觉,自个儿的心已不受自个儿掌控了。

跟北宫辰在一块是那样的轻松,又是那一般安然,她越发的贪恋那份儿自个儿从不曾拥有过的开怀,可当她晓得他身后亦有着血的经历时,她震撼更是心痛。

北宫辰是否是一边儿逗着她笑,一边儿自个儿忍着内心深处的疼痛,否则外人知道?

他愈是隐匿,她愈是要探究。

她一直告诉自个儿,管好自个儿的心,不要对任何事儿新奇,可北宫辰却是不似的,到底哪儿不似的?她又讲不清!

兴许,在全然人都觉的她强悍时,他瞧出了她的软弱。

兴许,是其它人强迫她时,他却是给了她一个退缩的怀抱。

更是兴许,是他即使知道她混迹于男子当中,却是依旧视她如珠如宝。

又兴许……

兴许,压根没那样多兴许,他便是无意中走入了她的内心深处,逡巡,辗转,流连,再不离去。

西门朔一下又一下微微的拍着,如若在哄着稚子,“有时愈是亲近的人出了事儿,有时便愈是没泪滴,没泪滴也是不代表不忧伤,父王说他晓得娘亲去世时,他也没有泪滴。”

“大悲无泪,大痛无言,此是爹爹后来常讲的一句,只是他亦说他最为遗憾的是没在娘亲的坟前痛哭一场。”西门朔的声响非常轻,伴着疾风凛冽,有些许断断续续,还有些许似有若无,“阿卓,北宫辰也是不想瞧着你这般。”

彦捻焯愣愣的瞧了一眼西门朔,竟然浮出二分凄惨的笑意,“哥,你说错了。”

西门朔一愣,什么说错啦?

“阿辰曾问我,倘若他受了伤抑或死了,我会否为他掉泪滴,他总说我心硬心狠不像女子,”彦捻焯咬住下唇,好半日才道,“彼时我跟他说,他倘若是死了,我必定不掉泪滴。”


状态提示:第6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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