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彩儿,你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那个女子很是甜美的说着,传入铁血的耳朵里就像是春日的细风一般舒适。可是她却始终没有回头,只是背对着他低着头,似乎正专心于什么要紧的事情。

“我是从外面来的客人,不小心才进入了你们这里。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可不想在这里久待,如果我知道如何离开的话,我一定会立刻离开的。”铁血说着抬头看了看这里,他发觉这里似乎正是一个厨房一样的厅室。不过这里看起来可比一般的厨房要整洁多,就连他身边的桌面也没有看到一丝灰尘。

“你这样说的话,我就放心了。不过你其实可以去往别的地方,这里并不是你这样的男人该待的地方。”彩儿说着又从身子左边的墙面上抽出了一把银色的短刀,随后又一次的低着头继续着她的活计,还时不时的传来的短刀剁在砧板上的声音。

这下铁血是知道了她的意思,于是摆弄缓缓的站起身子,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多少的声响。他摇了摇手中那个刚刚取下一束玫瑰,随扈便朝着前方走去。在走到了那彩儿的身后之时,便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腹。这时他才惊讶的发现,她的腰腹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纤细的多。

但是她似乎并没有做出任何的抗拒,只是在铁血将那一束玫瑰别在了自己的耳朵后边的时候,冷冷的问了一句:“你想干什么?快一点松开我。”

“我从未见过你这样美丽的女子,如果可以的话,我可真想深入的认识认识你。”这时铁血却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他左手手掌张开,轻柔着她的腹部并且缓慢向上移动。右手则抽了出来,拿下了刚刚别在她而后的玫瑰,并且还轻轻的拨弄了一下她的耳垂。

突然他听见了空气中利刃划过的声音,她那刚刚还剁在砧板之上的银色短刀快速抽出,准确的停留在了铁血右眼前方只有数厘米的距离,只差一点便会刺入其中。这时又传来了她有些傲气的询问:“还不后退么?”

这下他知道了眼前的这个看起来很是羸弱的女子,就跟那个刚刚离开这里的老人一样,也不是好惹的家伙。但是他却不想再与她多说一句,只是在快速的瞥了一眼她的神色之后,便缓慢的朝着身后退去。他停留在了她身后数米的距离,仔细的看着她又重新低头继续着自己的活计,几分钟之后才慢慢的离开了这里。

“这里的人到底都是些什么怪物?老头子都能随意的卸下我的枪,就连那么瘦弱的女子也能轻易的将我吓退。”铁血虽然已经走出了那个类似厨房的厅室,但是刚刚那锋利的短刀仍然令他心有余悸。如果那个名为彩儿的女子有着一丝一毫的失误的话,很有可能现在他就已经横躺在某个冰冷的地方了。

但是此刻他却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去往那里,也不知道那个同样流落于此的徐胜到底何时才回来救他。于是他就只能顺着这冰冷的通道继续往着上方走着,在走到了那通道走廊的尽头之时,他却发现了一个很是神秘的房间。

那房间深红色的木门上挂有着一面看起来很是怪异的旗帜,它上面绘着两条翻腾的黑色墨鱼,它们两个头部对称相连,并且尾部还在朝着下方喷着黑色的墨汁。虽然他着实很想进去一探究竟,可是常年的危险经历还是在不断的劝说着他不要轻易进入其中。

但是最终浓烈的好奇心还是战胜了对于未知的恐惧,他伸出手轻轻的推向那个木门,但是无论如何用力也根本无法将它推开。可是在低头寻找了很长时间之后,他也始终没有发现任何可以插入钥匙的孔洞。

“难道这个门是被焊死的?根本打不开?”铁血很是疑惑的自言自语了一句,随后便轻轻的敲了敲那眼前的木门。

可是在刚刚伸出手敲击之后,铁血就突然感觉到了自己行为的愚蠢,那三下明显的敲击声在整个走廊通道里回荡,他真的有些害怕那个名叫彩儿的女子会发现自己的行踪。

不过还好那个女子似乎并没有听到了那些个敲击声,他也没有听到任何鞋跟撞击地面的声音。但是他也不想就这样轻易的离开,最后也就只能在从这面奇怪的旗帜上面寻找答案。

他伸手摸了摸那个旗帜,但它还是如自己所料想那般的冰凉。就像是刚刚从冰窖里拿出的铁块一般,甚至还差点将自己的手皮粘了上去。

可是除了那份冰凉的感觉,更让铁血感到惊奇的还是它的重量。虽然它看起来起码是钢铁所制,但举着底部轻轻的抬起来,却像是捏起一片羽毛一般的轻盈。

正面那对头墨鱼的形状已经看过了,于是他便直接将这悬挂着的旗帜翻了个面,想看看它的背面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但是令铁血没有想到的是,正当他将着旗帜翻开之时,眼前这木门却被突然打开。

随着一声清脆的机关碰撞的声音传来,他看见眼前这木门慢慢的被打开,并且一股咸涩的冷风突然从其中涌了出来,扑面吹在了铁血的脸上。那感觉就像是有人用力的朝着他的脸上撒了一把海盐,随后又猛地泼来了一盆海水。

大约半分钟过后,那咸湿的气流终于停止了下来,随后便是一股寂静的幽深慢慢的溜了出来,无时无刻不在吸引了铁血的目光。此时他立刻将自己腰间别着的手枪抽出握在了手中,就连那没有信号的手机也拿了出来用于照明,随后便慢慢的朝着其中走去。

正当他刚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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