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道士们离开了,魏织也带着田游离开了,蒸饼没吃上,魏织:“饿了。”

田游:“我去山下给你买。”

魏织摆手:“不用,这儿给香客吃蒸饼,但这些道士,肯定不是吃蒸饼的,去找找厨下。”

田游:“好。”

田游走了,魏织回了原本给他们安排的房间,里面的张文已经不见了,还有路遥,魏织出去,问了个道童,听说是道观观主正在接待他们。

魏织让道童给自己指了一下路,便去了,找到地方,魏织在旁看着,只见上首坐着一个和张文年纪差不多的男人,看起来不高,略显瘦,眼神精锐,在和坐在下首的张文说话,不时叹气的样子,路遥就站在张文身后,张文正在用袖子擦眼角的泪。

站着听了会儿,说的无非是什么多年未见师父山门什么的,魏织正要离开,这时,一个人被人搀扶着进了堂中,张文也看过去,上首的张武也看去,问:“发生什么事了?为何这副样子?”

黄平扑到地上大哭:“师父!你一定要给徒儿做主啊!”

魏织啧了声,这种东西总喜欢出幺蛾子。

系统不说话。

玄真道人张武看黄平如此狼狈,皱眉道:“你说!发生了什么事?”

黄平痛哭流涕的跪在地上:“有个香客,食不起仙菜蒸饼,不给银子,徒儿跟他要银子,他不给!就把徒儿打了!师父呀!他这是瞧不起我们寒山观啊!您一定要给徒儿做主啊!徒儿被打事小!山门被看轻事大啊!”

食不起仙菜蒸饼就打人的香客魏织?挑了挑眉,看对方表演。

玄真道人听到黄平的话,似乎在揣度什么,倒是张文开了口:“竟有这等香客?”

黄平不知道张文是谁,但是看张文身穿道袍,又和自己师父在说话,便委屈可怜道:“是啊!”

张文:“那香客在哪儿?”

魏织看了张文一眼。

张文突然背后一凉,左右看看,没看到人,奇怪了一下,怎么又有种不祥的预感?

算了,可能是错觉了,唉。

黄平:“应还在斋堂,或者观内。”

张文看向上首的张武:“师弟,得将人找来问清楚啊。”

黄平听到张文喊自己师父师弟,愣了一下,然后赶紧扑上去机灵的抱住了张文的大腿:“师叔啊!师叔说的对!”

张文看着黄平,虽然不认识,但是因为他是自己师弟的徒弟,便也生出几分怜爱的心思,如今近看黄平的脸,张文一阵肉疼,想起了自己被魏织揍的事,想到自己被魏织揍,张文突然愣住了,斋堂?!好像,魏织去哪儿了来着?好像是斋堂?当时记得自己听到的就是斋堂!

张文咽了咽唾沫,手有点抖,不可能是魏织吧。

肯定不是魏织!

张文看着黄平,问道:“那香客是何模样?你且说来于我听。”

黄平一听,就赶紧道:“那香客十三四岁!是个少年郎,青衣,身边跟着个布衣少年郎!白长得好看!可心思却是极恶毒!”

张文一听,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去:苍天!那是魏织吧?那不就是魏织吗!啊——!

黄平见张文一下子从椅子上摔下去,愣了一下,赶紧去扶:“师叔?师叔你没事吧?”

张文哆嗦:“没、没事。”

上首的玄真道人看出了张文的异样,问道:“师兄,你认识那两个少年?”

张文想哭了:“是,我认识。”

如果可以,真想说不认识。

玄真道人:“都是你的徒弟?”

张文顿了顿:“不是,那两个不是。”

玄真道人开口:“去将人带来!”

张文听到玄真道人的话,皱了皱眉。

魏织就那么看着,那边,田游找到了吃的,给魏织端来,却不见魏织在房间,便问了道童,得知魏织去了其他地方,便也找去,他找到魏织的时候,正看到魏织倚着梁柱在看向一个堂中,也没在意,把端着的吃食给魏织:“带来了。”

魏织一看,是一碗米饭和青菜肉,便由田游端着,魏织就那么站着吃了边吃边看向堂中紧张担心的张文和路遥,还有被人搀扶着站起来的黄平以及上首的玄真道人。

去找魏织的人找了个空,回来禀报,黄平看着张文也不亲近了,竟然是师叔认识的人,他气得快吐血的瞪禀报的人:“不在斋堂房间?!那在哪儿!还不去找!”

道士忙是退下,上首的玄真道人瞪了眼黄平,黄平低着头,咬牙切齿的。

张文:“师弟,他们都还是孩子。”

总不能看着魏织被寒山观打骂,虽然魏织不可爱,但到底也不是坏透的孩子。

玄真道人看向张文:“师兄,我会秉公处理。”

张文擦擦汗:“那就好。”

黄平看张文不善了。

另一边,魏织填饱肚子,就大摇大摆的走向了堂中,田游放下托盘跟上,张文先看到的魏织,他睁大眼,仿佛想用眼神告诉她:你怎么打人!?出大事了!不行你跑吧!你怎么不跑啊!

魏织无视他的眼神,笑眯眯的走到了黄平身边。

黄平正在琢磨着抓到魏织了怎么折磨他,突然感觉身边多了个人,便抬起了头,看到魏织的刹那,黄平嗷的一下跳了很远,对于他的身材能跳三步,实在惊人的爆发力,他胖乎乎的手指着魏织:“你你你!师父!就是他!就是他打徒儿!就是他吃仙菜蒸饼不给银子的!就是他辱寒山观山门的!”

魏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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