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苏华权的女婿,想要做到这一点真的只是一句话的功夫。”

“我没有理由这么做。”林年还是拒绝了。

“理由这种事情总能找到的。”陈小姐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声音变得纤柔了起来。

林年察觉到了身边女人语气的变化,侧头过去就看见了陈小姐也正四目相对地看着自己,香腮微晕,吐气如兰,那一身白色的晚礼服在逼仄空间内忽然显得暴露了许多,不知何时握住方向盘右手的臂膀上肩带都滑落了些许,粉墨色的肩膀在路灯的照耀下显得光泽耀人。

“陈小姐请自重啊。”

“林先生,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她问道。

林年轻叹了口气,“你不是不想让你爸爸操心吗?你现在做的事情恐怕能让他心脏病发当场去见你的妈妈无论你接下来想做什么之前,先考虑好后果,有些事情一旦你做了就不能回头了。”

“上车之前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林先生,这是我们家唯一的机会了,我爸爸做不到的事情我可以做到,也只有我能做到,只要我下定决心。”

跑车不大的双人座空间的空气中仿佛都蒙上了一层令人眩晕的香气,就像是男女的荷尔蒙在受到刺激后释放后交缠糅合的致命信息素一样,就连车内温度也持续升高了,仲夏夜的闷热让人口干舌燥象白牙色的大腿上沁着点点汗珠。

林年看着驾驶座上的陈小姐,路灯照亮的那头盘起的长发下,雪白脖颈上的汗珠滚落进了诱人的锁骨里的确苏晓樯对这个女人的评价是不成威胁,但不得不说放在普适环境中,陈小姐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漂亮女人,身形婀娜,气质典雅。

而现在她在林年面前呼吸开始沉重,温黄色的路灯照在她的身上就像为裸露出来的牛奶般的皮肤渡上了一层yù_wàng的金粉,她大概是做好了答应所有要求的准备,这种任君采撷的柔弱感足以激起大部分男人的yù_wàng。

“你确定要这么做吗?”林年看向前方拐进了绕城高速的宾利雅致说,“我最后提醒你一遍,如果做了就回不了头了,我不想今天的事情弄成这样收尾,因为事后我解释起来会很麻烦特别麻烦。”

“不需要什么解释,没人会知道啊”

林年不再说什么了,一直放在身前的左手抬起伸向了身旁的女人,陈小姐感受到那温热的手触碰到自己的后背时浑身都绷紧了,而后又忽然软在了座椅上,任由那只手向上触碰到了自己的后颈再然后,她头发里的一根发髻被抽了出来,放在了五连环仪表盘前。

陈小姐愣了一下,然后看向那根发髻,可那哪里是一根发髻,那根本就是一把开锋磨砺好的短匕。

铸铁的短匕修长狭窄,刀身上开好了三道二长一短减轻短匕重量的樋,造型精美而危险。几乎可以想象使用者在受害者防不胜防的时候一刀扎入心脏放血的场景。

“我最后的最后,再说一遍。”林年手指轻轻点在了那根短匕上,目光平静地看向前方的,“无论你想干什么,停手,今天晚上我不想出什么意外。”

车内的温度忽然就降下来了,所谓的暧昧的气氛随着这么一句语气平稳到波澜不兴的警告彻底冰封,在后视镜的倒影中,林年的眼眸里跳动着燃烧般的金光,深深地藏在瞳仁的深处,似乎随时都可能引燃整个瞳眸灼烧可视的一切。

“你”陈小姐呆呆地看着那把被林年从自己盘起头发里抽出来的短匕,大概脑海中在高速转动思考该怎么解释可这种情况下她真的能解释得清吗?

“我怎么猜到它藏在你的头发里的吗?”林年问。

卡塞尔学院每一个男性学员都会上一届由女性特工专员指导的课程,专门详解女人身上可以藏武器的所有位置。比如晚礼服下的大腿侧部,也比如高跟鞋的侧鞋面也比如盘起的黑色长发内部。

如果在陈小姐的头发里找不到短匕,估计林年下一步就得摸大腿了,但好在他一次就找到了这把短匕。

“你应该感到幸运。”林年做完一切后没有任何进攻性的动作,只是静静地坐在副驾驶上看着前面的路况,“如果是往常的任务,你现在已经被打包送往审讯部了,而不是我坐在这里继续问你话。”

“你在说什么?”陈小姐的声音忽然有些不稳了。

“‘催眠’的确是一个不错的言灵,但你用错了地方,如果富山雅史教员知道你把‘催眠’用在这种地方恐怕会忍不住坐下来跟你?”林年淡淡地说道,视线的余光掠过了陈小姐那藏在阴影中略微荡漾着金色光点的双眼。

听到催眠两个字,陈小姐浑身再度紧绷了起来,这一次紧绷不是因为肌肤受触的敏感,而是切实地身心紧张了起来,甚至略微战栗了。

“看得出来你不是老手,所以现在安全气囊暂时还没有打在你的脸上。”林年说,“告诉我你背后的人,是谁让你这么做的,我需要一个名字,或者几个名字。”

“林先生我们不是在谈合作的事情吗?你到底在说什么?”陈小姐深吸口气有些颤抖地问道,眼中全部都写满了茫然和无措。

“我不是一直都是那么有耐心。”林年轻声说,看着加长宾利的车尾瞳仁中的火光隐隐跳动着。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啊,林先生。”陈小姐似乎还想解释,同时一个不小心手抖触碰到了大灯的远光灯按钮,光束骤然照亮了前面加长宾利的车尾。

“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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