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听说潜山宗和华国总安全区联系甚密，柏亦央不懂现代文明中z家的意义，这样看来，更像是华国放权了似的。
反正对东昀也百利无害，答应下来还能得潜山宗一个小小的人情，这点柏亦央看得很明白，并没有什么不乐意。
谈话进行到这，差不多也就完事了，林玖“圆满”地完成了第一部分的ki，心情还算不错。
柏亦央正准备起身告辞，现在毕竟还是在客轮上，他与林玖秘谈时间过长，会招来不必要的猜忌。
“对了，林宗主，我还有个问题，这次的灵髓，林宗主准备怎么使用？”
灵髓是个好东西，但若是真藏起来单纯用在个人的修炼上，属实有些浪费。
“自然是给弟子们用，一小块灵髓就能供应一座修炼塔数百年的时间。”
“……林宗主果然舍得，说的也是，不给弟子们用，反而有些本末倒置了。”
“没错，深埋入地下又跑不了，供给弟子们修炼的同时，说不定还能衍生出新的灵脉呢。”
林玖喝了口茶，状似无意地提点道。
灵髓太过珍贵太过难得，反而会让修士们无从下手利用。
就算在远古的修真界，也没有人能想到拿灵髓来种灵石矿脉这个操作，全都珍藏起来用作自己修炼，或是去换取高阶丹药等修炼资源。
“林宗主说的是，受、受教了。”
柏亦央琢磨了一下，发现还真是这么个道理！
“对了，既然东昀这么快就搬出墓城，那么短的时间，很难建成新的门派吧？需要建筑队么？十万中品灵石包工包料包设计，怎么样？”
“……”
他算是看出来了，从深海里倒腾出来的这些灵石，迟早还是得回到潜山宗的手里去。